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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振华,今年65岁。我是一个退休的老工人,曾在一家钢铁厂工作了40多年。退休后的生活虽然清闲,但也常常感到些许的无聊和寂寞。不过有了儿子一家人的陪伴,我的晚年生活充满了欢乐和温馨。

我和妻子李淑芬结婚已经40年了,我们有一个独生子张明,他今年38岁。张明和他妻子王丽丽育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张浩天今年12岁,二儿子张博文10岁,小女儿张思语8岁。

"过年好啊,你们这几个小淘气!"我会伸手逗弄着他们,满怀慈爱地说,"过年了,爷爷有好多好吃的哦,等会都给你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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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农历新年初三的早上。家里洋溢着欢乐祥和的节日气氛。妻子李淑芬穿着一身崭新的衣裳,忙着在厨房准备年菜。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美味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淑芬,这些年菜可都是你一手操办的啊。"我由衷地赞叹道,"真不知怎么谢谢你,有你在家里打理,我们过的才是人生啊!"

"哪里哪里,做饭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淑芬满脸羞涩地说,"你可得多吃点,身体才能一直健康啊。"

就在这时,三个孙子嬉笑打闹着从卧室里蹦了出来,脸上洋溢着新年的喜庆。

"爷爷奶奶,新年好啊!"他们高兴地大叫着。

"哎,你们这几个小家伙,过年就知道吃!"我故作生气的样子,"快把书拿出来温习温习吧,别荒废了学业啊!"

"哎呀爷爷,您就放松点嘛,今天可是新年啊!"大孙子张浩天一边说,一边朝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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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儿子张明和儿媳王丽丽也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一家人准备外出逛公园。

"爸妈,孩子们太久没出去活动了,我们打算带他们去公园转转,顺便也透透气。"儿子张明说。

"好啊好啊,出去走走,对身体有好处。"我连忙点头称是,"可别玩得太晚了,中午还得回来吃团年饭呢!"

"放心吧爸,我们很快就回来。"儿子笑着说。

一家人穿戴整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孙子们兴高采烈地跟在父母身后,争先恐后地往车上钻。我们三个老人在门口注视着他们,目送他们离开。

车子刚刚驶出没多远,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一声巨响!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耳边炸开了一般。我的心突然被无边的恐惧笼罩,浑身冰凉。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万分地大喊着,丈夫和妻子也被这骇人的声响惊得目瞪口呆。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只见儿子的车侧翻在路边,车身严重扭曲变形。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到处是烟尘滚滚。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妻子见状,惊叫着扑了过来将我扶住。

"快,快去看看!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她哭喊着,声音无比凄惨。

我们三个老人连滚带爬地冲到车旁,那熟悉的车身已经面目全非。透过裂开的车窗,我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儿子和儿媳倚靠在一起,头破血流,奄奄一息。三个孙子瘫软在座位上,面无血色。我的眼前一黑,几乎当场就要晕过去。

很快,救护车和警车赶到了现场,伤员被紧急送往市立医院抢救。我们三个也连忙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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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仿佛被按了慢镜头般,一切都变得无比缓慢和遥远。我的心在滴血,我恐惧极了,生怕会听到最坏的消息。妻子在一旁痛哭流涕,我却连安慰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痛哭流涕,焦虑万分,无助地等待着医生的消息。我的心情就像坐上了一部永无止境的过山车,在恐惧和希望之间无休止地剧烈起伏。偶尔会有护士进来查看情况,但她们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们,谁也无法给我们一个确切的答复。

"老天啊,我的儿子一家可都是好人啊,他们怎么会遭此横祸呢?"我痛苦地呻吟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无助地等待着,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我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和悲伤压得喘不过气来,我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

就在绝望将我完全吞噬之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位面色凝重的医生走了进来,我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字。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渐渐远去,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我完全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医生告诉我们,儿子张明和儿媳王丽丽伤势较重,正在抢救之中,生命垂危。三个孙子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三个老人再次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担忧之中。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妻子则双手捂脸,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医生见状,连忙安慰我们说会尽一切努力救治,让我们先冷静下来。

为了输血救治,医生对三个孙子进行了血型检查。我和妻子在一旁焦虑万分地等待着结果。

我们就这样无声地等待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扇即将打开的小门上。

终于,护士拿着一叠报告单走了进来。我的心怦怦直跳,生怕接下来会听到最坏的消息。护士翻开文件夹,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快告诉我们!"我焦急万分地喊道。

护士抬起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们,然后说出了那个让我们全家人都震惊万分的结果:三个孙子的血型竟然和张明不同!

我当即找到了儿媳王丽丽,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面色苍白。看到我们走进来,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眼神涣散,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丽丽,你给我解释一下,孩子们的血型和张明怎么会不一样?你到底隐瞒了我们什么?"我冲着她大声质问道,语气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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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丽似乎被我的质问惊醒了,她费力地睁大双眼,看着我们三个,眼神无辜而又困惑。

"你别狡辩了!"我咆哮着,狠狠地指着她的鼻子,"报告就在这里,你想怎么解释?"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的心中顿时掀起了万丈狂澜。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我从来不信什么"天地良心"这一套,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个骗子的典型伎俩。当着她的面,我痛斥她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发抖,妻子在一旁拉扯着我,想要制止我的咆哮。

"够了,振华!你怎么能这样对丽丽呢?"妻子大声喝止道,"你看不见她现在的样子吗?她都快不行了,你别再伤害她了!"

妻子李淑芬却坚决维护儿媳,她相信儿媳说的是实话。于是我们两个老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前所未有的矛盾和隔阂在我们之间升腾。

"淑芬,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证据就摆在眼前,丽丽她肯定是出轨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事?"我咆哮着,声嘶力竭。

"你别狂妄自大了,振华!"淑芬也怒目圆睁,"丽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做事一直很老实,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呢?说不定是医院检查出了什么差错!"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医院哪有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分明就是丽丽在隐瞒什么,你就是太爱护她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来我往,激烈地争论着。我咆哮着要儿媳离开,决不让她继续待在我们家。淑芬则义正言辞地为儿媳辩护,声泪俱下。我们吵得不可开交,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在这时,护士来通知说可以探视伤员了。我们两个老人暂时放下了争执,走进了儿子的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我们看到儿子张明躺在那里,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仪器不停地发出"滴答"的声响,伴随着他微弱而规律的呼吸声。

我们三个老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盯着床上的儿子,眼泪在脸上肆意横流。我的心如同被生生掏空了一般,五味杂陈,万分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张明似乎有了一些反应。他费力地睁开双眼,茫然地环视着周围。看到我们站在床边,他的眼中突然涌出了泪水,虚弱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明儿,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孩子们都没事,你先别操心了。"我哽咽着说,强忍住内心的痛楚。

张明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个重担,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他的目光移向妻子王丽丽所在的方向,眼神黯淡无光,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我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方面是对儿媳的愤怒和失望,另一方面又对自己的冲动和无理感到无比自责。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护士走了进来,示意我们该离开了,让伤员好好休息。我们只好作别,暂时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后,我们三个人无言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彼此都陷入了沉默的思索之中。我的内心因为前些时候的冲动和愚蠢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和痛苦。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握住了我的手,用力地捏了捏,似乎在用这种方式鼓励和宽慰我。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在病房的走廊上痛哭了许久,久久无法平复心情。我的内心被无尽的自责和懊悔折磨得几乎要崩溃,我痛恨自己的冲动和无知,我希望能有一个重来的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

就在我们伤心欲绝的时候,三个孙子突然被护理人员推着轮椅送了过来。他们身上裹满了绷带,但脸上却洋溅着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到我们,他们高兴地挥舞着小手,朝我们招呼。

"爷爷奶奶,我们没事了!"大孙子张浩天高兴地喊道,他的头上裹着一圈圈的纱布,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们这些小家伙,可把我们吓坏了!"我强忍着内心的哀伤,尽量挤出一个笑容,伸手去摸他们的小脑袋。

"没关系的爷爷,我们都很好,您别担心!"二孙子张博文笑嘻嘻地说,小手在我掌心里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慰我们。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终于没能忍住,汩汩地流了下来。三个孙子见状,都被吓了一跳,连忙围上来拉扯我,想要安慰我。

"爷爷,您怎么哭了?您不要难过啊!"小女儿张思语担心地说,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