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编辑:洗千尘

素材来源:马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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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不容易,都渴望白首到老的婚姻,但事实上,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夫妻无法携手一生。

伴侣走了,日子还得过,于是有了黄昏恋,围绕黄昏恋又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故事。马大叔说他找了一个搭伙老伴,过了半年,各种各样的烦恼就来了。

① 我妻红霞走了

我是马跃进,生于上世纪50年代,西北人。退休前是交运集团的一名管理干部。

我是土生土长的古城人,19岁参军服役,在部队提了干,后转业回到了地方,进入交运集团工作。

工作的第二年,认识了我的妻子霍红霞,她是新华书店的员工,比我小七岁,长得漂亮,文质彬彬,我俩相爱一年后结了婚,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叫小敏。

我和红霞感情极好,她老家陕南人,做的一手好饭菜,而且性格温柔贤惠,结婚多年,我从未下过厨房,红霞总是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天有不测风云。红霞54岁的时候,被诊断出了胰腺癌,医治无效,丢下我走了。

我的天塌了,痛失爱妻,我就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久久难以摆脱悲痛。

妻子刚走的那年,我的精神状态一下崩溃了,吃不好,睡不香,整天坐在家里发呆。

后来我的老战友和女儿女婿经常来看望我,安慰我,慢慢的我才摆脱了出来。

② 我认识了陈玉琼

女儿有女儿的生活,不想让女儿女婿为我操心,我决定振作起来,好好打理自己的晚年生活。

我和退休的老哥们一起钓鱼,一起跳广场舞,尽量让自己的生活丰富起来。

妻子红霞走后,家里乱糟糟的,这几十年都是她在打理饮食和起居,我只管挣钱。老婆没了,我不太会做饭,长期点外卖或者下碗面条充饥。

我在跳广场舞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离异多年的女人,叫陈玉琼,51岁。

陈玉琼长得面容姣好,珠圆玉润,白白胖胖,性格开朗,她对我很热情,经常一起跳舞,时间长了,我俩互生好感。

她40多岁离了婚,带着一个儿子,一直没有再找,现在儿子已经结了婚,她说想为自己的晚年打算了。

我俩对相互的条件都比较满意,一拍即合,决定搭伙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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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她赌气离开了家

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玉琼给我说,她不图我的财产,只图我这个人,真心实意想跟我一起携手走下去。

她没有房子,房子给了前夫,一直租房住,我俩搭伙后,她搬来了我家,她以前一直在私人小超市帮忙,收入微薄。

这些我不在乎,人到老年,男人找女人过日子,就图的是热菜热饭和有个说话的伴儿。跟了我之后,她不再去小超市帮忙。

玉琼也算是能干人,包饺子,蒸包子,扯面拉面,样样在行,我又吃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体会到了家的感觉。

刚开始我每星期给玉琼800元生活费,她也没说什么,

在一起三个月后,她给我提了要求。

她要求我每个月给她3000元,不要问用途,由她自由支配,另外再拿出3000元作为我俩的伙食费。

我一想,这没什么,就同意了,我退休金接近7000,我实心跟她过日子,供她吃喝是应该的。

女儿女婿生活条件好,不需要我资助,我的退休金打理好自己的晚年生活就够了。

又过了两个月,玉琼再次提出了要求

,要求跟我领证,她说不想不明不白的在一起。他不要求在现在居住的房子房产证上加她的名字,但要求终身居住权。

我俩刚开始在一起,说好了不领证,相互陪伴,她现在一下提出了这个要求,我没有答应。

经济上我不亏她,不领证主要有我的考虑

,我快70了,比她大十几岁,人生难测,万一哪天我走了,她一直居住在我的房子里,我女儿没办法处理房产。

而且我在其他地方还有房产和存款,这些她不知道,一旦跟她领了证,她就有法定继承权。

我的财产是要留给我女儿的,这是几十年和前妻红霞共同打拼下的,不可能给外人。

老年找老伴,就是抱团取暖,所以我没同意陈玉琼的要求,她一生气提着皮箱走了,去了她姐家。

我前后一共去了四次,想接她回来,但她态度强硬,说我对她不实心。

我现在进退两难,我想继续跟她搭伙过日子,尽量在经济上满足她,衣食住行,旅游什么的,我都愿意承包,但是要领证肯定不行,这是我的底线。

不是说现在老年人搭伙,女人都不愿意领证吗?为什么玉琼想法不同,我的这段感情该何去何从呢?

千尘写在最后

相爱容易相守难,婚姻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特别半路在一起,男女双方可能考虑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

所以老年人的搭伙生活能不能长久的走下去,从某种意义上取决于利益的平衡,老年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要生活和谐,需要多换位思考,祝福老人们都晚年幸福。

声明:本文写于2024年4月24日,为头条原创首发,已开通全网维权,谢绝任何形式的搬运洗稿,所有图为网络正版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