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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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医院病榻上苏醒,就听见婆婆在电话中难掩兴奋地讲话:

“张妍妍的双亲都已经离世了!现在她生了小孩,就无法脱身了。她爸妈的遗产和补偿金,全都是我们陆家的了!”

随后是我丈夫低沉的嗓音通过电话线传来:“好的,我明白了!关于赔偿金,我会慢慢劝她交出来用。你别老提她生了个女孩这事,万一刺激到她离开,哪里再去找这么一个有钱又父母双亡的儿媳妇?”

这番话如同一桶冷水迎头倒下,我整个人如坠冰窖!

怪不得我们结婚三年以来,他一直坚称家里经济拮据,甚至我生孩子他也没出一分钱。

原来,我的伴侣也和他的母亲一起,在暗中算计我!

婆婆和陆辰立设下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就等着榨取我和我父母的血肉!

一想到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生命,我的心中便涌起一股力量,我不能就此屈服。曾经我被父母庇护了三十年,如今我也必须成为能够保护我女儿的母亲!

出院后的第二天,我秘密购买了机票,匆匆飞回故乡处理父母的身后事。

等到陆辰立赶来时,我已在家族亲友的帮助下,处理完了父母后续的赔偿和保险相关事务。

陆辰立在保险公司的大厅里接到我,他看到我时眼眶立刻红了:“妍妍,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回来了,吓死我了!”

看着他假惺惺的心疼模样,我心里暗骂“虚伪”,嘴上却只说:“回家。”

原本我打算等孩子出院后,就与这家人彻底摊牌,但因为长途奔波,导致我腹部的伤口再次撕裂并出现了严重的液化,每天都需要去医院治疗,根本没有余力去照顾孩子。

陆辰立不放心留我一个人在家,于是跟我商量:“明天让我妈来照顾你吧,你现在身体状况太差了,需要有人在身边。”

我同意了他的提议,然后趁机请人来家里安装了监控设备。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就来了。她首先冲进我的房间,夺走了我的手机:“手机我先帮你收着,坐月子期间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接着,她端来了一锅清淡至极的稀粥,然后“砰”的一声甩门而出。

她完全不顾我伤口液化带来的剧痛,让我无法起身,还要照顾女儿的喂奶和换尿布等琐事。

我趁婆婆上洗手间的空档,挣扎着站起来,偷偷用她的手机邀请各路远房亲戚和妯娌来玩,并迅速删除了聊天记录。

婆婆一向喜欢在亲戚面前扮演好婆婆的角色,今天我就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

婆婆在众多亲戚中得意地宣称:“看看,我把儿媳妇照料得多周到,手机都帮她管着,孩子也不用她操劳,饭都端到她手上!”

这老太太,一边算计我,一边还往自己脸上贴金,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不久,门铃骤然响起,原来是我预约的月嫂到了。

“请月嫂来干嘛?有我在,难道还照顾不好你吗?!”婆婆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是啊,你照顾得确实挺‘周到’的!孩子你不管,我这个需要哺乳的人,你就给一锅清汤寡水的稀饭,然后一整天就见不到人影,只顾着自己玩手机。幸亏我早有防备,还能用备用的手机请月嫂来救我于水火之中!”

说着,我愤然将那锅稀饭当着众人的面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婆婆这个人最爱面子,又受不了一点激将,她跳起来嚷道:“想当年我们生完孩子就下地干活,怎么到你这儿,一个没爹没妈的,反倒娇气起来了?觉得我照顾得不好,你回自己家去啊!”

老太婆,故意刺激我,你以为只有你会演戏吗?

我用手捂住脸,放声痛哭,边哭边控诉:“你明明知道我父母刚刚遭遇车祸,还这样故意刺激我,不就是想逼死我,好独占张家的财产吗?”

有位阿姨看不下去了,出言讥讽道:“真是不怕老了以后遭报应啊!”说完又扶着我安慰道:“孩子,别哭了!坐月子期间哭对眼睛不好!”

另一位阿姨也劝婆婆:“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不走!我儿子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我想怎样就怎样!”婆婆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无赖来。

我冷笑一声说:“这里是我家,请你立刻离开!”

不知道是谁通知了陆辰立,他赶到时正好听到我这句话,立刻质问我:“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妈?!”

婆家的亲戚们七嘴八舌地解释着,最后陆辰立黑着脸送走了婆婆和客人。我回到卧室打开手机监控,看到他掏出了一张卡递给了婆婆。

这个虚伪的男人!一直说自己没钱,原来他的钱都给了他妈妈。

陆辰立回到房间,开始低声下气地哄我:“妍妍,我妈现在就是更年期,跟谁都合不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回头再也不让她来了。”

我不理他,他又俯身去逗女儿开心。

虽然陆辰立这个人很混蛋,但他对女儿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每天下班后就回家陪女儿玩耍,那种眼神里的爱意是藏不住的。

我本来想就这样过着日子算了,毕竟我现在身体不好,女儿还需要打疫苗、定期体检等事情要忙,我还需要陆辰立这个“工具人”的帮忙。

这天我和月嫂带着宝宝出门回来后发现抽屉里的现金不见了。我查看监控后发现是陆开礼和婆婆来过一趟他们不仅拿走了现金还顺走了我很久没戴的金饰。看来安装监控还是很有用的我叮嘱月嫂先不要声张放长线钓大鱼涉及的金额越大对他们的惩罚就越重。

这日晚上,陆辰立特许月嫂休假,他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之后,他试探性地向我询问:“妍妍,关于爸妈的赔偿手续,你是否已经全部处理妥当?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为你分担的吗?”

哼,他可真是心急啊!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已经到账了,总共是四百多万。”

“这么多!”陆辰立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与欢喜。

我斜睨了他一眼,他迅速掩饰住脸上的喜色,清了清嗓子说:“哦,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陆开礼不是要结婚了吗……”

我没兴趣听他找借口,直接打断他的话:“你们就别惦记了,我已经用这笔钱在我老家给女儿买了两套房子,这是她外公外婆的遗愿。”

陆辰立惊愕地望着我:“一下子买两套房子?全都花完了?”

我点点头,陆辰立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我故意逗他:“不过,还剩下几十万呢。”

陆辰立闻言立刻抬起头:“那能不能——”

“不能。”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他,摇头说:“我叔叔特意叮嘱过,我爸妈的遗产只能用在女儿身上,若是给了别人,我怕他们在天之灵会不安。”

陆辰立被我噎得无言以对。深夜,我察觉到他悄悄起身去了书房,在我放银行卡的抽屉里翻找了好一阵子,却一无所获。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沉。

但我知道,他们母子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后,我对于女儿的满月宴也失去了兴致。但娘家的亲戚们都表示,无论是否办酒席,他们都想要来看看宝宝。

于是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在酒店摆上几桌,邀请亲戚们聚聚,一起热闹热闹。再说,我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有些事情,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4

满月宴这天,陆辰立通知了陆家的亲戚,而我娘家的叔叔舅舅姨妈以及表兄弟堂兄弟们也都齐聚一堂。大家围着女儿,一个个都爱不释手。

长辈们回想起突然离世的我父母,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传来。我和陆辰立赶忙去看个究竟。只见陆开礼满脸通红地举着酒杯,跌跌撞撞地招呼着他的那些酒肉朋友:“大家随便吃,随便喝!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算我的!我妈说了,张家的人都快死绝了,他们的财产迟早都是我的!”

听到这话,我顿时气血上涌,浑身发抖。陆辰立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架着醉醺醺的陆开礼往外拉。我几步追上去,狠狠地扇了陆开礼一巴掌。

婆婆见状冲了上来,对着我的脸就抓了过来,边抓边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的儿子!”

陆辰立见状连忙松开陆开礼来保护我。而我的几个堂兄弟也趁机把陆开礼拉了出去。

整个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张家来的亲戚们气得纷纷挽起袖子准备动手。陆辰立则忙着求情、哄劝,几乎快要下跪了。而那些明事理的陆家亲戚也在一旁帮着说好话。

这场满月宴真是糟糕透顶,一片混乱。

陆辰立在安抚完我家的亲戚后,又来安抚我。我瞥了他一眼,

淡淡道:“我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对我忠诚,我可以不计较这些纷扰。”

陆辰立脸上流露出感激之情。我接着说:“你去把你妈和你弟弟叫来,

你们三个人去向我家的亲戚道歉,好好陪他们喝酒,直到他们原谅你们为止。”

陆辰立急忙点头,转身去了休息室找他母亲和弟弟。没过多久,

他们母子三人一同走了出来,尽管婆婆和陆开礼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我悄悄跟几位能喝的亲戚交代了几句,然后借口宝宝饿了需要喂奶,

先行离开了。

当天色渐暗时,堂兄弟们终于扶着陆家母子三人回到了家。

我指挥着堂兄将他们带进客房,并找来了三根手指粗细的麻绳。

我的大堂哥,曾经当过兵,接过麻绳,将这三个人绑在了椅子上,

就像三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肉粽。

我端来一盆凉水,“哗啦”一声泼在了他们身上,将这三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浇醒。

陆开礼挣扎着嚎叫,我伸手拍了拍他那张肥肉横生的脸,问:“酒醒了吗?

还想再吃张家的人血馒头吗?”

婆婆刚想开口,就被我的堂嫂塞进了一团臭袜子。

陆辰立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慌张地说:“妍妍,你这是在做什么?

快把我们松开,我们好好谈谈!”

我拉过一把椅子,悠然地坐在他对面,冷冷地说:“你的好弟弟和你妈

毁了宝宝的满月宴,还对我死去的父母出言不逊,你觉得我们能好好谈吗?!”

“妍妍,你快松开我们,你这样做是犯法的!”陆辰立还在试图说服我。

我眯起眼睛,挑眉一笑,反问他:“我犯什么法了?邻居们都看到了,

你们是喝得烂醉如泥回来的,我只是在帮你们醒酒而已。这些亲戚都可以作证,

我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陆开礼像猪一样嚎叫着:“救命啊!”

大堂哥一把卸下他的下巴,转头问我:“妹妹,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