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女人变得越变越美,可她们不知道的是变美的代价就是蛊发身亡
伏天文学
2024-04-24 15:11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村里来了个美人,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男人们都看花了眼。
唯独我爹,避之不及。
夜里,我悄悄扒在美人的窗边偷看,却看见了她那张正在蠕动的脸。
1
李美洁刚来村子里的时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惊动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皮肤吹弹可破,眉目皆是风情。
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转,久久不愿挪走。
女人们对其破口大骂,说她是个狐狸精,专门来勾引有妇之夫。
“骚娘们,还叫美洁,呸,我看叫骚货就行。”
爹听说有美人来我们村,于是对镜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朝手上吐了口口水,抹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接着哼着小曲,走出了门外。
我也偷偷跟了去。
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见到了李美洁。
她真的不是下凡的仙女吗?
我也见到了我爹,他东张西望,费力地踮着脚想要看美人。
忽然间,他怔住了,愣在了原地。
我不屑地嗤笑一声,知道他是望见了。
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开一些不入流的玩笑。
可我没想到,他的目光变得惊悚起来,脸上尽是恐惧。
随即,他慌慌张张地逃离了。
为什么呢?
我跟了上去,见爹的脚步越来越快。
“你跑什么呢?”
忽然间,爹的脚步停住了。
他双腿打颤,哆哆嗦嗦地扭过头。
一见是我,他变得气急败坏起来,紧接着走近我,朝我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死丫头,夹着嗓子装鬼呢?吓死老子了,他妈的连爹也不叫。”
一脚又一脚,我被踹翻在地,身上密密麻麻地疼起来,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爹,我错了。”
我不愿喊他爹,因为他从来没有过一个做父亲的样子。
可为了保命,我只能不停地说着好话求饶,紧接着,爹拎着我的脖子,把我提回了家。
刚打开门,他就把我扔在了地上。
“死丫头,以后不许再去看那个骚婆娘了。”爹愤愤地说。
我不敢问为什么,只知道爹应该是在怕着什么。
他咒骂了几句后,村里的李光棍来喊我爹去喝酒。
他的目光一遇见我,随即变得色咪咪起来,“王栓,你这闺女也老大不小了,还不找婆家啊?”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害怕地看着我爹。
我爹大骂了一句,“赔钱货一个,长得丑死了,跟个疯子似的,谁能看上。”
“哎,话不能这么说,好歹是个女娃娃,不愁嫁。”李光棍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打量着我,手不老实地想要往我身上摸,“这脸好好洗洗,说不定长得和她娘差不多。”
提及我娘,我爹的脸色煞白,“邪门了,我咋看咋觉得这李美洁长得和那个死娘们一个样儿!”
此刻,李光棍的手已经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急忙跑出门外。
身后传来了爹的声音,“死丫头,他妈的别在外面野得不知道时间,晚上回来给老子做饭。”
我再次跑到了村口,想要寻找李美洁的身影。
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下了几个意犹未尽的男人和愤恨不已的女人。
“那骚蹄子住到祠堂边那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一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着。
我听了进去,着急忙慌地朝祠堂跑去。
途中路过一个池塘,我停住了脚步,朝池塘里看去。
池中倒映的人影瘦瘦小小,脸上涂满了黑乎乎的泥巴。
时间太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为什么每天要把自己的脸上涂满泥巴。
我站起了身,接着朝李美洁家跑去。
此时,天已经微微暗下来。
眼前的房子从窗户里散发出幽幽黄光。
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趴在窗台上,偷偷地朝屋内望去。
李美洁比白天更迷人了,她拆下乌发上的装饰,对着镜子轻轻擦去脸上的妆容。
好美呀,我小声地赞叹着。
忽然间,李美洁盯着镜子一动不动。
紧接着,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李美洁的脸,她那张美妙无比的脸皮底下,似乎藏着数不清的蠕虫,此刻正在蠕动着。
2
我咬紧牙关,身体却在打颤。
我不敢相信,那么美的女人竟是一个怪物。
她突然转过头来,原本平整光滑的脸皮变得凹凸不平,脸皮底下的蠕虫似乎快要涌出,我吓得立马蹲下身去。
我听到她起身了,脚步在慢慢挪动。
我该跑才对。
可我的双腿像是被灌满了水泥,怎么也动不了了。
脚步声越来越响,她越来越靠近我了。
我紧闭双眼,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现我。
“美人儿,你在吗?哥哥我给你带了些吃食,村子里的人风言风语,听得哥哥我心疼,你一个姑娘家的住在这里,晚上多害怕啊,快给哥哥开门,哥哥保护你。”
是村长的儿子段虎子。
段虎子是村里出了名的混子,仗着自己的爹是村长,欺负弱小,横行霸道。
我的心又紧绷起来,他会对李美洁做些什么?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原来是虎子哥啊,我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惹得村里人不喜欢,往后就全凭虎子哥照顾了。”
李美洁的声音细细软软,像江南小曲儿一般,听得人心神荡漾。
“哎,哎,我的好妹妹,有哥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段虎子就这样走进了李美洁的房间。
我跌坐在地上,心里起了疑问,段虎子没有看到李美洁脸上的怪异吗?
还是说是我看花了眼。
屋里传来阵阵吟笑声。
我听得莫名伤心,好端端的女子怎么就着了段虎子的道。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我没有按时回家做饭,因为我知道,爹一定没有回来。
每次他出去喝了酒,定会去赌钱,这会儿怕是在赌桌上玩得正欢呢。
果然,直到天色晓亮,爹提着酒瓶子回来了。
一身的酒气,熏得人只想呕吐。
他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骂人。
“他妈的,你个赔钱货,你爹倒在地上你一点都看不见啊?跟你那娘一个死样儿,当初你娘跑了之后,我就应该把你打死。”
我娘。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娘。
我爹嘴里的娘,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她嫌弃我爹穷,生下我之后便跑了。
可我很想她,我想我的娘。
爹见我还没有反应,一时生气,站起身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去,“赶紧去死!”
一时间,血腥味混着酒气窜进我的鼻腔,我几乎快要窒息。
突然,他抽动起了鼻子,“什么味啊?跟着那张寡妇学骚是不是?”
紧接着他又拽起我,狂扇了我几个耳光。
“哎呦,王栓!别打了,出事了,段虎子死了,溺毙在池塘里,村长这会儿召集全村人问话呢。”
3
我跟着爹来到了池塘边。
虽说是池塘,里面的水也只将将没过人的大腿。
以往夏天里,村里人还在池塘里打赤膊游泳嬉戏。
从来没有人在里面淹死过。
“是谁啊?是谁杀了我儿子!”村长哭天喊地,冲着人群大吼。
可段虎子为人嚣张跋扈,在村子里树了不少的敌,人人都想将其得而诛之。
“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人群里传来低语。
我循声望去,是张寡妇。
她男人去世的早,长得又很秀丽,每天夜里,段虎子都偷偷溜进她的房门。
惨绝人寰的叫声夜夜在她屋子里响起。
村里人都知道,可谁也不敢为其出头。
她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我知道。
昨夜里我亲眼目睹了段虎子跑进了李美洁的屋子里。
回想起李美洁昨夜里的脸,我有了新的想法。
也许,她不是怪物,而是仙子。
因为在我眼中,这个村里没一个好人,包括我爹,她来到这里是为了惩恶扬善的。
我在心里发誓要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我知道是谁!”爹的声音响起。
他提了提裤子,穿过人群,来到了村长面前。
“是咱村子里的那个外人。”
村长细想了一下,随即目光死死地盯着李美洁。
她还是那么美,尽管她已经换上了寻常农妇穿得粗衣,却依旧难掩她的美色。
李美洁被突如其来的指认吓到了,急忙否认,“不是我。”
村长知道他儿子的德行,这么美的女人独守空房,他的儿子一定会去找她。
“你说你来寻亲,你的亲是谁?没有寻到,为什么不走?还住在了这个空房子里。”
村长言辞厉切,张着大口似乎想要把李美洁生吞。
“我家人都死光了,来这个村子里是寻我表姐,我没找到她,眼下我无家可归,是虎子哥好心,把我安顿到了那个屋子里,昨夜里,他确实来过。”
“不过,天不亮他就走了,说是有急事。”
李美洁如此坦诚,说得村长老脸一红。
难不成,真的不是她?
“那你怎么说是李美洁?”村长话锋一转,问起了我爹。
我爹估计也没想到,李美洁居然能把这种事拿到台面说,一时间支支吾吾的。
“我……路过李美洁的屋子,看见虎子钻了进去。”
“反正肯定是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来了,虎子才死了。”
我爹没有证据,开是胡搅蛮缠。
那天晚上他明明和李光棍喝酒去了。
“我爹胡说八道,昨个夜里他明明喝酒赌钱去了。”我站出了身,声音不大,却足以气得我爹朝我狠狠挥拳。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李美洁抬高了声音,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我爹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突然他像浑身触了电似的,收回了拳头,忙跑进了人群。
村长知道想要抓到真凶,难于登天,可他又不想白白死了个儿子。
他下令全村出力埋了池塘,又让每家每户出一千元以示哀悼。
村民们有怨不敢言。
如果说段虎子是明着坏的畜牲,那么村长就是背地里的恶魔。
“你说你要来找你表姐,那你表姐是谁啊?”村长像是回过神来,又向李美洁问道。
李美洁此刻面色淡然,“她叫常玉。”
村里的人纷纷哗然。
“常玉不是早就死了吗?”
村长变了脸色。
我爹早已瘫坐在地上。
她口中的常玉,是我的亲娘!
4
“轰隆”一声,天降大雨。
雨点又密又大,砸的人生疼。
“村长,下雨了,怎么办?”
村长木然的眼神渐渐回过神来,他直直地望着被白布裹着的儿子,接着又看向李美洁,“常玉早死了。”
此刻的我爹早已经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在村长的命令下,人们抬着段虎子的尸体散去。
雨越来越大。
只有我和李美洁呆在原地。
雨水冲洗了我的面庞,污泥在我脸上慢慢褪去。
我露出了和我娘极其相似的脸。
李美洁走近了我,她抬手抚摸我的面庞,“好孩子,和……你娘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脸上的污泥现在还不是洗去的时候,切记不要让别人见了你的样子。”
说罢,她便走了。
突然间,我感到浑身发冷,我望向四周,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不过我的心并不在此。
因为我知道了我长得像我娘,我开心到飞起。
急忙在地上抓了两把污泥再次抹到脸上。
便匆匆地跑回了家。
只见爹抱着头缩在角落,“果然是常玉,她回来寻仇了。”
“那个李美洁一定是常玉化身变得,她来寻仇了!”
我盯着爹,他像个疯子一样胡言乱语。
见我回来,他像是见到了仇人,“贱蹄子,赔钱货!快去死。”
“明天!明天我就把你卖了!”
爹的模样疯疯癫癫,我吓得要死,于是跑到柴房里躲了起来。
雨夜,电闪雷鸣。
许是柴火硌得慌,我辗转难眠。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整个天空阴蒙蒙的。
爹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村子里晃来晃去。
不知不觉地再次走到了祠堂附近。
李美洁的临时之所,此刻已经门庭若市。
许多男人扒着窗子,光明正大地朝里面看去。
他们都认为李美洁和段虎子上了床,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将此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讲了出来,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小美人儿,快出来让哥哥瞧瞧。”
这群男人里有有妇之夫,也有单身多年的光棍。
李美洁将窗门紧闭,似乎并不待见他们。
此时,村子里的一些女人们走了过来,她们找到自己家里的老爷们儿。
劝他们回去。
男人们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愣着不走。
甚至有些人开始开始辱骂自己的妻子。
“滚,人老珠黄的,老子看见就烦。”
“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敢来劝老子。”
这些女人们受了自己家男人的气,不敢回嘴,只能在李美洁身上发泄。
我实在受不了了,刚想为李美洁出头。
李美洁打开了门。
此刻的她比前几日更加美了。
“各位老少爷们儿们喜欢我,无非是因为我长得美,不过我有那变美的法子,不仅能让你的老婆变美,甚至还能帮你们生下儿子。”
“要是谁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变美,可以报名。”
她的话刚一落音,无数的男人的举手。
有些女人的眼里也亮起了光,“真有这法子?”
李美洁唇角勾笑,“那是自然。”
5
村子里的许多女人真的渐渐地变美了。
唯独张寡妇。
一来她本就漂亮,二来她没有男人,就算美得跟天仙似的也不知道去取悦谁。
这是村子里其他人对她的评价。
“毕竟她的相好死了不是吗?”一些人偷偷取笑,即使他们分明知道张寡妇是被迫的。
可我觉得张寡妇是极好的人。
她会领着我回她的家,给我的伤口抹药,还给我很多好吃的。
每次我身上有了新伤,她会在我的伤口轻轻吹气,然后痛骂我爹。
她的屋子非常干净整洁,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好香啊!”我的鼻子抽动着,细细地嗅这茉莉花香。
张寡妇笑笑,拿出了藏在口袋里的香囊。
“好闻吧。”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跑?你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我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
“跑?怎么跑?”张寡妇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忧伤,一颗豆大般的泪珠从她眼角滚了下来,她急忙擦去,强颜欢笑,“快吃你的吧。”
走出她家后,我望向了四周。
我从来没有好好审视过这个村子,外围一座接着一座的山,连绵不绝,像个巨大的屏障将我们与世隔绝了起来。
那我的娘是怎么逃走了呢?
思绪回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许久没有见到爹了。
也许他又钻进哪个赌场了。
这个村子贫穷落后,可酒精、赌博却都传了进来。
我敲响了张寡妇的家门。
“张姨,你能给我讲讲我娘吗?”
我从来没有向别人问起我的娘。
也许是怨她,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跑出这村子。
可望着这重重大山,我又突然理解她了。
张寡妇紧紧抱住了我。
6
村子里的女人一个个儿都美了起来,纷纷答谢李美洁。
说她是从天上落入人间的美神,是世间最善良的女子。
人就是这么现实,前些日子还骂她是骚货狐狸精,如今得了好处,一个个儿地都差点把她当神一样供奉起来。
这些日子我一直跟着张寡妇过日子,简直是我出生以来过得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然而好日子没持续多久,我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他气冲冲地跑到张寡妇家,不由分说地要拉着我往家赶去。
我拉着张寡妇不松手,爹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赔钱货,我养了你十几年,这个贱女人才养了你几天,你就跟着人家不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小心我抽死你。”
张寡妇也死死拉着我不放手,“你像个当爹的吗?”
我爹来了气,一脚踹在了张寡妇的身上,她跌坐在地,疼得直不起腰。
我知道我再不离开便是连累她了。
无奈,我只能跟着我爹回家。
刚走进家里,只见李光棍在我家站着,脸上尽是得意。
“爹给你寻了门好亲事。这李拐是我一起长大的兄弟,是什么样的人爹都看在眼里,你跟了他,一定会享福的。”
爹搓了搓手,脸上笑眯眯的。
“我不要!”我喊破了嗓子。
爹的脸色怒了,“我在赌场欠了那么多的钱,都是李拐帮我还的,你不嫁给他,谁给我还钱,你个赔钱货,现在好不容易能帮爹的忙,你敢不答应!”
我想往外跑,谁知道李光棍已经将门牢牢锁上,此时已经摩拳擦掌,向我逼近,“妮子,你长得是真不错哩,那天在雨里,我都看清了你的模样,和你娘长得是一样漂亮,你放心,你嫁给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原来,那日是他在雨里偷窥我。
“我不要嫁,爹,我求你了,我替你还钱!求你不要让我嫁给他!”我跪在地上,死命拉爹的裤脚,疯狂地在地上磕头。
爹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看见你就心烦恶心。”
“和你那娘长得一模一样,我巴不得你赶紧走!”
“兄弟,她我就交给你了。”
爹说完便打开门朝门外走去。
李光棍立即恶狠狠的扑向了我。
我喊的撕心裂肺,没有一人回应。
“住手!”
门外的一声怒吼叫停了李光棍。
“他妈的,谁坏老子好事!”李光棍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