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牛人不吹牛,因为他们是真牛,不用吹,反之也就不言而喻了。
——坤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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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五章(下)

原文:

这样的秉赋已包涵在那个主题的公式或名称之中,

没有这个,我们就无法说明那个主题;

例如白可以脱离人来加以说明,我们无法脱离动物来说明雌性。

解释:

这样的属性已经涵盖在那个主体的公式或是称谓之中,

没有这,我们便无法为那个主体进行说明;

比如:白可以脱离人来解释,但是,雄性则不能抛开动物来解释。

原文:

因此,对于这些事物或是没有怎是与定义;

若是有的,这些就得出于以前所举的怎是之别义。

解释:

因此,对于这些事物来说,或者是没有怎是(本质)和定义的,

或者是,如果有,它们的怎是(本质)和定义,就应该是出自之前所列举的怎是(本质)的其他意义。

所谓的其他意义,指的是第四章解释的定义或怎是有几种意义,对一类事物来说是基本的意义,对其他事物来说,则是次要的意义,所以,同样“一个东西是什么,在简单的意义上属于实体,而在有限制的意义上则属于其他范畴”。

不过,这是一种较为宽泛的理解,在这一章里,亚里士多德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处理这个双字词的怎是(本质)和定义的问题,即所谓“在我们说过的意义”之外的另一种意义上说的,也就是承认这种双字词是可以定义的。

托马斯·阿奎那在注释这个部分时指出,这一切显得复杂纷繁,似乎难以理解,

但是我们只要记住:是、怎是、定义,在“首要意义上”只属于实体,这是在语词的唯一意义上说的,

而“在次要的意义上”这是在同名异义上说的也可以属于其他范畴,甚至属于“双字词”之类的组合物。

因为真正意义的是、怎是和定义,在最真实的意义上只属于具有可分离性的这个“个体”,也就是实体,

其他的在次要的意义上属于那些的东西,只可以说是“实体性的”。

原文:

但关于这些,又有第二个疑问。

假如我们说凹鼻就是塌鼻,则“凹”将与“塌”成为相同;

但是凹与塌并非相同(因为“塌鼻性”是一个由己属性,不能离事物而独存,它实际是“凹性在于鼻”),

所以要就不说塌鼻,

要说塌鼻的话,塌鼻的解释当是一个凹鼻性的鼻,就得说两回的鼻。

解释:

但是,关于这些呢,还有第二个问题:

如果我们说,凹鼻就是指塌鼻,那么“凹”与“塌”就成相同的了;

但是,实际上,它们并非相同,因为塌鼻的性质是因己而成,不能脱离事物而单独存在,而凹的性质在鼻之上,

因此,要么就不说塌鼻,

如果非要说塌鼻,那么,其解释应该是一个凹鼻性质的鼻子,这里就要分两次作解。

原文:

这样一类的事物欲求得其怎是是荒谬的;

假如要问什么是塌鼻性的鼻,解释又得加一个“鼻”,这样就得无休止的重迭。

解释:

这样的事物要试求其怎是简直荒谬;

假如要问什么是塌鼻性质的鼻,这解释又要加一个鼻,这样就是无穷尽的叠加。

原文:

于是,清楚地,只有本体可作定义。

解释:

于是,很清楚,只有实体才能为之定义。

原文:

假如其它范畴也可界说,这就必须包含有一个决定性词,例如质就得这样来作界说;

奇〈数〉不能离开了数而为之界说;

雌〈动物〉也不能离开动物而为之界说。

解释:

如果其他的范畴也可以,就必须含有一个决定性的词语,比如质,就必要这样来界定;

奇数不能脱离数为之作解;

雌性不能离开动物为之作解。

原文:

在以上各例(当我说“为之附加一决定性名词”实际就是沓语),若然,两合名词,如“奇数”也是不能予以界说的(因为我们的名词〈公式〉就是不真确的,只是大家不注意而已),

假如这些也是可界说的,那就得别有界说方法,

或是象我们前已说过的道理,定义与怎是有本义与别义而不止一个涵义。

解释:

在以上各例中,当我说“为之附加一决定性名词”,如“奇数”也是不能够加以定义的,因为我们这名词就不为真确,只是大家没注意到而已,

假如这些也是可以为之界定的,那该是有其他的方法为之界定,

或是像我们自己已经说过的道理,定义于与怎是具备着本身意义和其他的意义而不止一个意义。

原文:

所以在一方面说,除了本体之外,不能有定义,也不能有怎是,

在另一方面讲,其它事物也可有定义与怎是。

于是,消楚地,定义是怎是的公式,而怎是之属于本体,或是惟一的或是主要地与基本地和单纯地属之于本体。

解释:

所以,从一方面说,除实体之外,其他事物不能有定义,也不能有怎是(本质),

从另一方面讲,其他的事物也是有怎是与定义的。

这样就很清楚了,定义就是怎是的公式,而怎是是隶属于实体,或是唯一或是主要,基本及单纯地隶属于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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