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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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怀孕真的会让人变得脆弱吧,尤其是宝宝迫不及待地提前两周到来。

我的父母此刻远在另一座城市,无法立刻赶到我的身边。

这一系列的突发状况,让我心中充满了不安。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带着乞求:“

你不要离开,陪在我身边好吗?我真的好害怕……”

江彦的眼眶也微微泛起了红:“好,我会陪着你的。”

他用力地握住我的手,手心里满是汗水,这让我原本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然而,被冷落的江晚梅却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你没看到我也受伤了吗?江彦,我要马上去三甲医院拍片子检查!”

三甲医院距离这里有三十多公里。

在场的护士都愣住了,其中一位忍不住开口:

“产妇的家属,她现在可是即将分娩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生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晚梅抬起头,眉头紧锁:

“我又不是没生过孩子,现在不也好好的?难道就她一个女人会生孩子?”

说完她又激动地转向江彦:“江彦,你说句话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接到你的电话就连夜赶过来,而你呢?

难道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一个外人重要?”

护士们听到这话都有些尴尬,而我也感到五味杂陈。

于是我小声地问江彦他打算怎么办。

江彦松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说:“我姐她受伤了,我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可是我今天……”

“我陪你进产房也没用啊,我又不是医生……”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同时又感到彻骨的寒冷,身体不自主地颤抖。

没等我和他争辩,我就被护士匆匆推进了产房。

分娩的痛苦,就像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那种经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

原本计划是顺产,但经过八个小时的挣扎,孩子还是没有出生。

在那漫长的过程中,我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饥饿和干渴交织在一起,让我备受煎熬。

那一刻我又屈辱又无助。

最后我被拉去剖宫产,从产房出来时,门外全是陌生人。

护士都忍不住发火:“产妇家属呢?心真大,竟然把产妇一个人丢在这。

我漠然地一言不发。

终于,下午时分,我爸妈带着大包小包地东西赶了过来,看到我孤零零躺在病床上。

心疼得直掉眼泪,我再也按捺不住,躺在妈妈怀里嚎啕大哭。

整整十个小时,江彦问都没问我一句,一个电话也没打过。

而与此同时,江晚樱在朋友圈发状态。

“弟弟是姐姐的盔甲!"

配图是右脚打石膏,江彦正弯腰帮她穿鞋子。

那耀武扬威的挑衅语气,让我气得手哆嗦。

既然他们姐弟情深,那我还插足中间干嘛呢?

我没那么不识趣!

我要离婚这件事,我爸妈全力支持。

其实最初我妈就反对我们结婚,她说江彦性格太窝囊,家境也不好。

那时我不理解,还觉得那是优点,总比有些男的家暴出轨好吧。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我本来想直接给他发消息离婚,我妈比我沉得住气,让我先看看他们什么态度。

老婆生孩子,当老公的跑去陪姐姐,这种事情闻所未闻。

可没想到的这一等就是三天,我都能出院了,江彦才姗姗来迟,而且一张嘴就问:

"我姐做手术,你连问都不知道问一句?你真没把她当成亲姐姐吗?

说完这话,他才看到我爸妈,脸色顿时变了变。

"爸,妈,你们来了啊。"

平日总笑眯眯的我爸,摆着冷脸:

“谁是你爸,你都干了什么事,我女儿给你生孩子,你干什么去了?你还是个人吗?"

我妈则是,给我端茶掖被,看都没看他一眼。

江彦涨红了脸不敢出声,江晚梅却不乐意:"你怎么能这骂人?难道让他放着姐姐不管去管你女儿?"

“难道全天下姐姐,等弟弟结婚之后要去死,才能让人满意吗?

“那我就去死好了…"

说完立刻摆出的娇弱不堪,可怜兮兮看着江彦。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她能茶成这样!

“想死就去死啊!"

我气笑了,干脆豁出去怼她:

“没见过谁家大姑姐这么会拈风吃醋,他是你弟还是你老公,你自己没老公吗?"

“实在不行,你把你弟也收回去当老公好了!"

病房还有其他人,闻言也不由得笑。

就在委屈被发泄出来,我感到畅快的那一刻,江彦抓住机会冲过来,掐住脖子给了我一巴掌。

“让你欺负我姐!我让你欺负我姐!"

我本来才做完手术,行动不便,自然没躲过这一巴掌。

身边爸妈愣住,下一刻暴怒着扑过去,和江彦扭打在一起。

二打一,江彦很快脸上挂了彩。

“别打我弟弟!"江晚梅急坏了,冲过去抓住我妈头发,狠狠一拽。

我妈脚下打滑,摔倒时头正好磕在床沿上,闷哼一声晕了过去。"妈!"

我要疯了,踉跄跌下床,撕裂地伤口让我痛得头皮发麻。

小宝宝在我床边哇哇大哭,病房其他人也看不下去,纷纷过去拉停。

场面一片混乱。

医生来了,警察也来了,直到这时,江彦姐弟俩才知道害怕。

“什么垃圾玩意,姐姐不像姐姐,弟弟不像弟弟,恶心至极!

爸爸看着两人,怒不可遏,眼底极尽嘲讽和不屑。

“天下怎么有你这种当姐的,还长姐如母呢,你也知道你如母,不是如老婆吧?

一把年纪跟弟媳妇争宠争到产房门口,脸都不要了!"

江晚梅被说抬不起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求救似得望着江彦。“这不关我姐的事!"

江彦当即道:"我不像小曼,父母双全,我就一个姐,我当然要管着她。

一听这话,我爸又怒了:"那你结婚干什么?你跟你姐过一辈子不就完了?"

我忍着伤口疼,哄着怀里的小宝宝,心底愤恨又自责,一边担心送去抢救室的妈妈边恨江彦。

闻言立即冷冷地说:“江彦,我们离婚吧。

“我受够了。

江彦不可置信:"就为了这点小事,你要和我离婚?"

这是小事吗?我心里气得呕血。

“离就离!离了你还不能过了啊?"江晚梅面露喜色立刻道。

“不行!不能离婚。

江彦却一下子软了,开始不停哭着道歉,一会说孩子还小,离婚对孩子不好,一会检讨自己所作所为。

还不停地抽自己巴掌,一声比一声清脆响亮。

后悔了?可惜晚了。

我气得发狠地看着他痛哭泪流。

“我不但要离婚,而且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月子之仇,不共戴天。

我拼死给他生了个孩子,他回报我的却是没完没了的偏袒姐姐。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腻歪个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算是撕破脸皮。

可现实远比想象中更举步维艰。

我妈是颅内出血,好在出血量不高,不会影响日后生活。

可毕竟是开颅手术,我妈至少要住20天的院,这期间离不开我爸看护。

而我不可能在医院坐月子,且我一个人也没法照看宝宝。

江晚梅姐弟俩趁此机会,一再道歉并承诺,最终,为了不给我爸妈再添麻烦,我只能暂时捏着鼻子回家里坐月子。

可我没想到,江晚梅安分半天就忍不住作妖了!

刚到家那天,江彦很殷勤地,一个人忙得团团转转。

先是给宝宝换尿片,又是洗衣服,拖地,哄宝宝睡觉,刚出生几天的婴儿睡不了整是他起来喂奶哄睡。觉,

我还挺感动,至少他对待孩子还算用心。

结果第二天,江晚梅来了,一进门满脸心疼的看着江彦。

“他是男人,要以工作为重,我来同候你坐月子。“非要打发江彦去上班。

我以为她也要转性了,没想到她转头给我端了青菜汤和米饭。

我吃了两口,寡淡得让人吃不下去。

她得意洋洋拍照给江彦邀功:“我是怕她堵奶,耽误宝宝的口粮。

特地给她来点清淡的,看我对她多好,她要是能有半点记在心里,我就谢天谢地了!

坐月子给别人吃青菜汤?

我看她是故意给我下马威,想趁机拿捏我。

我懒得和她争辩,反手点了外卖,我可不会亏待自己。

可我低估了江晚梅的无耻,她拦截了外卖,趁着我给宝宝换尿片。

她把外卖直接扔到垃圾桶,然后把早上吃剩的青菜汤,热了热给我端上来。

我气得立刻指着门让她滚出去。

江晚梅眯起眼睛嗤笑,终于不装了。

"这房子是我弟付的首付,关你什么事情,要滚也应该是你滚!

"你端什么呢,要不是考虑这个家没人做家务带孩子,你以为江彦不想离婚?"

"我告诉你,你就算生了个儿子,你在他心里也始终没我这个姐姐重要!

你不信等着看他选你还是选我!"瞧,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

突然想起了刚和江彦恋爱时,偶然听他说漏嘴。

说他姐胆子小,晚上一个人不敢睡觉,非要和他一张床睡。

当时我就警铃大作,正常姐弟俩都这个年纪不该避嫌吗?

见他拼命解释是同床不同被,再加上我是独生子女,不太懂亲姐弟怎么相处。

又考虑到他姐都结婚有娃了,我就没多耿耿于怀。

后来见面相处之后,只觉得他姐有时候语气酸溜溜的,也没其他不正常。

再后来,她渐渐地特别黏江彦。

我们出去看个电影,她要去,我们去旅游,她也非要去。

不让她去她就寻死觅活她明明有家庭,有老公有女儿,却还是离不开江彦似的。

难道她心理有什么毛病?

想到这我有点犯恶心,抱着宝宝回了卧室,眼不见心不烦。

下午,江彦下班,江晚梅做了一桌子好菜,什么烤鱼、香辣蟹、麻辣小龙虾,我海鲜过敏,口味清淡,这些重口味是江彦的最爱。

所以我放下筷子,转头给自己煮了一份泡面。

江晚梅垂着头,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我辛辛苦苦一天,有些人看都不看一眼。"”

“看什么看?你不知道我海鲜过敏?你是存心想毒死我?

江彦刚想说点什么,宝宝哭了,他顾不上安抚,慌忙起身去给宝宝冲奶。

江晚梅顿时一脸失落。

“妈妈,周一学校表演,老师说要穿裙子。

江晚梅五岁的女儿可可小心翼翼地开口,“能不能给我买一条裙子。

“穿什么穿?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长大了你要去坐站街吗?"

可可小脸通红,眼里顿时蓄满泪水。

谁知江晚梅丝毫不心疼,反而一脸嫌恶上手去掐她脸蛋:

"闭嘴!哭什么哭,装得多委屈,大家都是女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看似在骂可可,更像是指桑骂槐,冲我来的。

其实江晚梅条件还行,自己每天花枝招展漂亮衣服没断过,但可可总是灰头土脸总穿着很旧的衣服。

以前我看不过去,还带可可买了几件新衣服

结果江晚梅又发神经闹腾把我买的衣服全扔了,还骂我越俎代庖,想装好人。

所以这次我虽然于心不忍,却也不想惹事。

等宝宝吃完奶,我就把他抱回卧室哄睡。

我被渴醒时,窗外已经黑透了,起来去客厅倒水,次卧断断续续传来江晚梅半撒娇半幽怨的声音。

.江彦,看着我好吗,你知不知道,你是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还能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