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说:“珠海有个叫辉哥的,跟郑伟之间.....”加代把事跟海哥说了一遍。加代说:“海哥,我现在是挺为难,我想办他,但是我不得不给老郝面子,到我这僵住了。海哥,我就得找你,你看这事你能办吗?”

“老弟,不是老哥说你,朋友多是好事,但是有的时候也坏事。你说实话,你认识这些大人物,牛逼人物,有的时候你受不受限?”

“那肯定的,说不定谁认识谁,谁出面就给他摆事了。”

“所以说像你海哥这样最好,我不管不顾,我任何人也不认得。”

“海哥,那倒是。”

老海说:“你玩得比较现代,我玩得比较古典,我俩互补就天下无敌了。我告诉你,这事非常简单。我跟老郝也认得,但没有你那么关系近。就找他毛病呗,我给你办,还叫老郝说不了你别的,既不能埋怨你,还不能埋怨我,你信不信?”

“海哥,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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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教教你,就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给你计划好这事该怎么办了,海哥这一辈子都在社会上晃荡,到现在还活着,我还能跟你谈笑风生,什么事我不明白?我给你找个人。”老海马把电话打了过去,“在哪呢?上深圳来......你不能认识.......我一会儿找人接你,你到深圳给我打电话。”放下电话,老海说:“我找个朋友过来,我叫他给你办。”

加代一听,问:“谁?”

“你不会认得的,小人物,就听我的,从小就跟我好。”

“行,等一会儿吧。”

过了两个小时,海哥的兄弟把人接来了。一进门,加代、郑伟和江林等人一看,一下子愣住了,进来的是老川。

老川一摆手,“海哥。”

“哎。”

“代弟,伟子。”老川和大家握了握手。加代蒙圈了,“川哥,你怎么来了?”

“海哥找我啊,什么事?”

老海一摆手,“你坐着坐着,这都认识吧?”

“认得。”

“认得,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我以为你不认得。认得就好办了,你们珠海有个叫辉儿的认得不?”

“我认识。”

“行,你找他去。”

“啊?我找他干什么呀?”

老海说:“你让他打你一顿,不管找毛病还是怎么的,这项重任我就不给别人了,就给你了。不管怎么的,你在珠海有头有脸,还有点社会地位,你让他打你一顿。我就此为借口,收拾他。”

代哥说:“川哥,我不知道。”

老川一听,“不是,海哥,我不管怎么的,我也挺有名,珠海没有比我硬的,我这么做能好吗?再一个,你也没拿我当人呢。”

“川子,我吩咐你事不行了啊?你不得从大局着想吗?现在你海哥想办他,我现在没有理由,那边还有人卡着,跟代弟关系好,我叫你怎么的,你是这步棋的关键呢。”

“我得挨打呀?”

老海说:“那你挨打不正常吗,你一年到头来,你什么时候不挨打呀?行了,就这么地。川子,这活就交给你,别人我也不放心。川子,为什么让你去?这里没有外人,今天我给你交个实底,有外人不能跟你说。”

“啊?”

老海说:“你有的时候那样子吧,就欠打。我们去了,他也许不敢打,你去他敢揍你。正好你俩还是一个地方和,能接触上,就这么定了。你回去,饭我就不请你吃了,你挨打之后,你给我来个电话,你自己也防备点儿,你别像SB似的。”

“怎么呢?”

“你捂着点脑袋,别那边打你了,你还SB似的往前上,万一受点伤,海哥还对得起你。”

老川说:“海哥,你还能管那事啊?”

“什么话,这小孩,不让你白挨打,我就到时候给你钱。去吧,办完事我请你吃饭。”

“行,海哥。”

“快走吧,别叽歪了。”

“哎,代弟,我走了。”

老川对老海是言听计从,转身就走了。加代说:“海哥,你怎么能这么摆弄他的呢?”

“小川自小就跟我在一块。最开始给我骑摩托,这小子摩托骑得还挺好,小子会压弯。有一回我打架去,我在后边提着一把大砍,他骑个摩托,我俩从40人当中冲出来的,我毫发未伤,他被人擂了好几镐把,后脑勺挨三下,还能一直拖着我上医院,到医院才昏迷的。”

“啊?”

老海说:“这个人天生畸形,脑袋可抗揍了。”

“这是发小啊?”

“发小。”

郝云山为辉哥摆了事。为了答谢郝云山,辉哥宴请郝云山。在酒店包厢菜、酒都安排好了,等待老郝的到来。这一消息,被老川打听到了。

饭店包厢里,带着助理等待郝云山到来的辉哥说:“一会儿老郝来了,你会来点事啊,倒酒,勤快点,明白吗?“”

“明白明白。”

正说话呢,门叭的一下推开了,老川一摆手,“哎呀,辉子。”

辉哥特别烦老川这种人,说:“有事啊?过来吃饭的?”

“我想你了,我一进门,经理告诉我你在楼上,我知道你烦我,你不会搭理我,但是我不烦你啊。”

辉哥说:“川儿,我一会儿有贵客,你一会儿找个地方吃饭,我给你买单,你快走吧。”

老川回头对兄弟说:“你们先过去吧,我跟辉儿聊聊。”

“我有贵客,你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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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贱客的,我也没吃。这鱼好啊。”说着话,老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嘴里了。

辉哥一看,“你干什么呢?”

“都是哥们,吃口饭能怎么的?服务员,拿瓶啤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