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金英逸,是一名油画师。
我从小就有超忆症,干这行倒也算是天赋找对了行业。
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曾引以为傲的天赋成了杀死我和她的凶手。
1
因为我的天赋,我成为了云都市警局特聘犯罪心理画像师。
“铃铃铃……”我的手机响了。
我放下正在画画的画笔,抬手拿起了手机。
“喂。”
“喂,金英逸,活来了,你在你画室吗?我去接你。”是警局刑警大队队长袁景铄打来的电话。
袁景铄接到我之后,开口说:“今早接到报案,东郊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发现尸体的是一名环卫工人,在早上上班清扫昨晚下的雪的时候发现尸体,吓得不轻。”
我点点头表示我清楚了,袁景铄看到我的反应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东郊的南段位于云都市的边缘,属于城乡接合部,这个时候路上的车辆和行人都比较少,我们很快就看到路边有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
停下车,一名女警察走了过来,然后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孟安然。”
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一看到就觉得舒服的容貌,眼睛好像天生微弯,盛了笑意似的。
当时她的眼睛里,闪耀着如同太阳般的光芒,就连满脸的尘土,也没法遮掩那双眼睛里的光彩和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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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神了一瞬,然后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说:“你好,金英逸。”
2
我们一边往里走,一边听着孟安然的介绍,“我早上六点接到报案电话之后,就赶了过来,现场的情况有些特殊,你们需要做好准备。”
说着,我们就走到了尸体面前。我们面前有一个大坑,而在大坑里面赫然躺着一具赤身裸体的女性尸体。
死者面容姣好,看起来有20多岁,周身布满伤口,似乎是被乱刀刺死的,这点在尸体的脸上表现得尤为明确;除此之外,其面部右侧的耳朵被齐整切割掉,整张脸看着极为不协调,也令人毛骨悚然。大坑里面血水涔涔,整个现场血光一片。
很多看到这样场面的警察已经跑到一边去吐了,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场景,昨晚的大雪冲刷了很多痕迹,便也暂时没办法获取更多有效信息,只能回警局等待法医解剖了。
经法医对骨骼、毛发特征,以及肌肉组织的解剖分析,该女尸身体上80%的伤口有生活反应,这就说明这些伤口都是凶手在受害者活着的时候施加的。最终的死亡原因也是因为失血过多。
受害时间不超过24小时,不过考虑到大雪带来的低温影响,受害时间扩展至36小时。
毒理检测显示,无中毒迹象,促性腺检测显示,无怀孕迹象。不过受害者阴道撕裂,却没有发现精液。
“凶手和死者有什么仇什么怨,把人家脸毁成这样。”孟安然惋惜的说。
袁景铄结果孟安然的话说:“安然说的没错,可能就是仇杀。我们首先需要确定的是死者身份,安然,你去调查最近的报案的失踪人口有没有符合条件的,找到之后立刻汇报。”
我点点头对袁景铄的安排表示赞同。花季少女化作一缕尘烟,永远离开了这个刚刚开启美好未来的世界,留给世人一个还没有解开的悬念。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让她瞑目,但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进一步的尸检明天才能出来,这段时间我在警局只能胡乱转悠。袁景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逸,走,带你吃点吃的。”
我摇摇头表示我没胃口,两人沉默了一会,袁景铄突然说:“你是不是也没怎么看过云都市的夜景,走,哥带你兜风。”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好久没有欣赏过云都市的夜景了,也是点点头说:“好吧。”
“你等着,我去取车。”袁景铄说。
我还没回话,袁景铄已经向警局的停车位走去,我刚要阻止,想了想,还是算了。穿得太少,有车能暖和些。

袁景铄将车停到韩印身边,我坐进车里,突然改了主意。
“你带我到抛尸现场转转吧。”袁景铄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没想到我这么敬业,但也没多说什么,载着我再次来到了东郊。
我看着窗边不停变换的夜景拧起眉毛。“在那个傍晚,在这条路上,花季少女究竟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呢?”
汽车在我的沉思中,七拐八拐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那个大坑,话说凶手为了抛尸专门挖了一个坑?。”袁景铄下车,指着路边那个大坑说说。
我站在车边,冲四周打量。
突然,我感觉到一种关注,准确点说是一种凝视,好像有一双眼睛隐藏在某个地方,正紧紧地盯在我的身上,眼神凄怨哀婉,诡谲异常。
我下意识地走开一点,离开原来站的位置,但那双眼睛的感觉还在。
很压抑,汗毛战栗。我转着身子向四周张望,带着一丝慌乱冲到马路中央,急切地向来往人群的脸上逡巡,但人群中并未出现那双眼睛。
怎么回事?太邪门了!是幻觉吗?还是直觉?那会是谁的眼睛?为什么要盯在我身上?难道……难道,是凶手?还是被害人的目光呢?
“怎么?发现什么了?”看见我红着眼睛在人群中张望,袁景铄紧张地跑过来。
我愣了一会儿,缓过神来,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只好掩饰着说:“没什么,好像看到一个熟人,算了,可能是看错了,咱们回去吧。”
袁景铄觉得奇怪,不过我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怪咖,倒也无伤大雅。
袁景铄点点头说:“好……哎,看着,小逸小逸,你过来,看这里。”
我刚准备上车,突然被袁景铄喊住。
我只好回过头看着袁景铄手电晃着的地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出一身冷汗,一个本不该出现脚印的地方赫然有着一串脚印。难道刚才那种诡异的感觉真的是凶手吗?
“这难道是凶手故地重游?”袁景铄说。
某些变态杀手在‘冷却期’内,确实喜欢回到作案现场重温快感。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能还会出现下一场谋杀。
我没办法回答袁景铄的问题,看着那一串脚印,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被害者的惨状,突然灵光一闪,我看着袁景铄的脸问道:“你说这里是案发现场吗?”
袁景铄回答道:“应该不是,按照现场的情况来说,受害者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现场应该会有大量血迹,但这坑里的很明显不是一个成年人的正常血量。”
我接着问:“那你说,凶手是怎么把尸体运到这里的呢?”早上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在附近有几栋居民楼,不过大多数都是一些老人在住。
很显然,老年人并没有这样的力气去将这样一个成年女性的尸体扔在这里,所以……
成年男性,年龄在20到25岁之间,身高不超过175,可能有些驼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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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是一只“丑小鸭”,但是……
算了,我暂时将这些线索告诉了袁景铄,他开始对周边的居民楼进行初步筛查。
做完这些已经很晚了,袁景铄和我一起去了餐馆吃了顿饭,然后把我送回了我家。
我洗完澡,擦着头发坐在了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墨绿色封面的本子,翻开最新的一页写下:大雪下百鬼夜行,有人混在其中,把自己当成了鬼。
3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袁景铄一个电话叫到了局里,硕说案件有了重大进展。
我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收拾了一番到了警局。孟安然看到我和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早会开始了。
“经过昨天的排查,在案发地点的居民楼里并没有发现金英逸所说的人,目前还在不停排查中。还有一个好消息,我们确定了死者身份,死者名叫胡新月,今年24岁,在一家公司做平面模特,今天我和安然去他们公司里调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法医继续进行尸检,看有没有新的发现。”袁景铄掷地有声的说。
说完便各自解散去做事了,下了会,我去找到袁景铄请求和他们一起去胡新月的公司,袁景铄同意了。
到了公司,我们三个兵分三路,我去了她的同事那边询问情况。
“您喝水。”胡新月的同事小陈端来一杯水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水,张口说:“陈女士,我想了解一下胡新月在你们公司的一些基本情况,听说您和她私交不错,所以麻烦您和我说一些胡新月的事情吧。”
小陈眼神闪烁了一下说:“其实我和新月关系没有您说的那么好,要说关系好,还是蒋娴雅,她和新月是高中同学,玩的很不错,她也是我们公司的,我帮您叫她过来。”
还没等我答复,小陈就着急忙慌的跑出去了。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点怀疑,但是按照小陈的身体情况来说,有八成的概率不是凶手。
不一会儿,蒋娴雅涂着口红走了进来,我看到这个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傲。
没错,蒋娴雅很傲,很快,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也说明了这一点。
即便我在她进门那一刻就表明了身份,,但是她呈现出来的态度依旧很难缠,很多问题避而不答或者答非所问,头疼的很。
和孟安然袁景铄会合以后,在车上互相交流了一下得到的信息。
胡新月,因面容姣好,于18岁高考落榜后被公司经理发现,然后便进入公司……
不对,刚才的蒋娴雅并不是什么都没有透露,她刚才说没有人会在这样的公司工作,是公司的管理有问题还是……
“景铄,我要回去一趟,你们两个在车里等我。”说完,我打开车门飞奔出去。
我把蒋娴雅再次叫过来,见面第一句就是:“你们公司老板曾经对你或者说你们做出过越轨行为。”
蒋娴雅的瞳孔明显像针刺一样缩了一下,她重新起身检查了一下会客室的门,然后再次落座。
蒋娴雅坐下以后没急着开口,而是拿起口红补妆,爱美?不,不是,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
忽然,口红涂出了界,她拿起纸巾擦了一下,却也没有擦干净,于是她越擦越用力,直到嘴唇发红才停下来。有洁癖,看到这里,我基本已经知道我刚才说的事情有九成是真的。
蒋娴雅把口红放进了包里,然后缓缓开口:“我和新月是高中同学,高考以后一起落榜了,后来被郑总发现,他想签我们进公司,当时我和新月都是单纯小姑娘,看着月薪八千,就一头扎进去了。”
“可是我们没有想到郑总不过就是个黑心商人,我们开始工作之后才发现他想让我们去陪酒陪睡,我们不去,他就曝光我们的裸照。”
说着,一滴眼泪从蒋娴雅的眼睛滑落:“当时我和新月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裸照,后来公司的前辈告诉我们,在每次他叫我们去办公室的时候,他都会在我们的水杯里面加迷药,然后拍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片。金警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做。”
“我不能让十九岁的我没有清白,这是这个世界赋予女性的枷锁,口水沫子真的会淹死人的。”说着,蒋娴雅痛哭起来,我把纸巾递给她之后等着她慢慢平复情绪。
过了一会,蒋娴雅继续开口:“不久后,新月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和郑总进行了谈判,以他的公司上市为代价,可是……我没想到新月会死,金警官,刚开始我没有和您说只是因为郑总权利太大了,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我们这些小喽啰。但是现在我说出来了,我会辞职,希望您可以帮新月平反,真的。”说完,蒋娴雅站起身子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4
我出来和孟安然、袁景铄说了这件事,孟安然沉吟了一会:“那现在那个郑总的嫌疑会不会有点大。”
这时,“铃铃铃……”袁景铄的手机响起,我和孟安然的目光聚集在袁景铄的手机上。
“喂。”袁景铄接起电话。“什么?好,我马上到。”紧接着袁景铄挂了电话,看向我们两个说:“兄弟们,来活了,这次是湖山路,又发生一起案子。”我和孟安然听后皱起眉。
当地民警小刘给我们拉起警戒线,然后和我们介绍情况:袁队,孟姐,金顾问,这次情况和昨天早上发现的那一起有些相似,我怀疑这是一起连环强奸杀人案。
小刘说完,我们便走到了尸体面前,这次并没有大坑,这次是在一栋很老的居民楼内。四人踏进楼道,踮着脚尖踩着阶梯来到四楼。
四楼有三户人家,正中间一户的房门是开着的,门上拉着警戒线,门里晃动着法医和勘查员的身影。这里无疑就是案发现场。
现场是一个两居室双南向户型的房子,进了房门就是一个狭长的客厅,客厅正对着厨房,厨房的东、西两边便是卧室。
客厅右侧,摆着电视柜和液晶电视,左侧挨着墙摆着双人沙发和长条茶几,茶几周围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件女式衣物,而在茶几上面赫然躺着一具赤身裸体的女性尸体。
女死者和上一位死者一样面容姣好,20多岁的样子,同样,尸体上面布满伤口,和上一个死者不同的是这次的死者少的是舌头,法医扒开死者的嘴,猛的发现这具尸体没有舌头,愈加令人毛骨悚然。这个尸体同样有被强奸的迹象。
茶几的边缘积留着大片血迹,客厅四周的墙壁上、顶棚上、家具上均布满血渍,地板上也血水涔涔,整个现场血光一片。
我看向旁边的卧室,踩着鞋套走了进去,拉开床头柜,钱夹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打开钱夹,发现了死者的身份证。
死者名叫冯石蕾,今年24岁,和上一位死者同岁,这对于身份排查起到了极好的助力。除此之外,钱夹的现金都还在,看来动机应该不是求财。我转过目光看着床边的电脑桌,电脑正微微冒着光,我走上前看电脑屏幕。
“忏悔书?”我读出电脑屏幕上的三个大字,我把整个Word的内容扫了一遍,把内容存在我脑子里之后,叫技术人员进来存起内容。于是回到警局,法医在会上说了尸检的大致情况。
死者胡新月,死亡时间距尸体被发现,应该不超过36小时。死者口唇红肿,牙龈部位有损伤,显示其曾被强制封口。死者脖颈处无扼痕和勒索痕迹,面部也未出现严重肿胀特征,鼻息部位无损伤,手腕、脚腕处有绑痕。在死者阴道发现撕裂痕迹,并且有生活反应,说明凶手一定是男性。
而通过对今天发生的案件初步分析,死亡条件基本相似,且都为女性,24岁,两个案子极有可能是由一名凶手做出。
袁景铄接过话头:“从目前的案情看,两起案件是同一凶手所为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接下来我们可能需要并案调查,继续深入挖掘两名被害人之间的关系……”说完便去了局长办公室提交并案申请。
我和孟安然走出会议室,孟安然开口道:“对于抛尸案的调查,一般要涉及五个地点:1.被害人最后被目击的地方。2.初始接触地。3.初始攻击地。4.杀人地点。5.尸体发现地。但是我疑惑的是为什么第二件案子凶手没有进行抛尸呢?是麻烦?还是……金顾问,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听了孟安然的分析,女将真的不容忽视,这位女士看起来像个绣花枕头,实际上却是一把利刃。我请了清嗓子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所说的案发地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在我们进入客厅的瞬间,第一印象都是血光一片,但却没有觉得有打斗痕迹,客厅的家具全部摆放整齐,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没有在任何地方发现避孕套。”
孟安然反应了一下,像是在回忆,顿时目光发亮的看着我,“金顾问,我小看你了,你真的很厉害。”我笑了笑,和孟安然说:“走吧,我们去胡新月家里看一下,第一案发现场有可能在那里。”
5
孟安然开车,我坐在车上沉思,那封忏悔书并没有写完,只堪堪写了两段,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出。为什么呢?当时有什么事情催着凶手离开吗?凶手做事并不细致,这点从血光四溅的客厅也能看出来,但是没有在键盘上发现任何指纹,凶手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小事上保持高度警惕呢?凶手又为什么会杀害这两个姑娘……
“金顾问,到了。”孟安然说。
我猛然回神,脑子里的记忆并没有一个大概的梳理,一团乱麻,现在到了胡新月家楼下,突然觉得前方可能存在着突破口。
我和孟安然上了楼,敲了敲胡新月家的门,对面邻居听到敲门声,从门里探出头说:“你们找这姑娘啊,她不在家,我很多天没见到过她了,可能在外面瞎混呢。”
我听了这话,直觉觉得眼前这位大妈身上可能有突破口,于是和孟安然一起进入了邻居家,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大妈可能第一次看到警察办案,尝试着开口说:“对面那个姑娘出事了?”
我刚想说话,孟安然开口了:“没有,那个姑娘和目前一宗案子有些关系,我现在和您了解一下。”
大妈痛心疾首的说:“好好一个小姑娘,非得学的那些不正经人傍富二代,果然出事了。”
我和孟安然对视一眼,有门儿。我接着话头说:“大妈,听您这话的意思是,胡新月有男朋友?”
“有啊,我还见过呢,高高瘦瘦的,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大妈利落的回答道。
可是胡新月公司的人却都不知道这位男朋友的存在,是胡新月的故意隐瞒?还是公司存在什么问题吗?我心里想着。
又陪着大妈聊了一会,我和孟安然便起身告辞了。在回警局的路上,袁景铄给孟安然打电话告知:局长已同意并案侦查。
我接过孟安然的手机和袁景铄说明了胡新月可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男朋友,让袁景铄进行调查。袁景铄听到我的声音还有点愣,随后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没多说什么,下手调查了。
我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耳朵,舌头,听觉,说话,难道……我迅速给袁景铄打电话:“景铄,你查一下这两个死者的高中在哪里念得,一定要快。”随后扭头看向身边认真开车的孟安然,我问她:“你说,现在两个人已经死了,那么,还会有第三个受害者吗?”
孟安然思考了一下说:“会。”不谋而合。
我和孟安然回到警局之后,袁景铄拿着一份资料向我们走过来,把资料拍我胸前说:“小逸,挺神啊,这俩死者都是云都中学的,不同的是冯石蕾高考上了一个双非二本,胡新月落榜,对了蒋娴雅也是云都中学的,三个人高中时候关系还不错,不过之后冯石蕾和她们两个就没有多大联系了。”
正巧负责做笔录的小刘拿着冯石蕾家周围邻居的笔录走过来说:“袁队,笔录出来了,你看一下。”
袁景铄结果笔录递给我示意我先看,我一目十行,眼睛像照相机一样把内容存在脑子里之后,把笔录递给孟安然。
泡吧,夜生活,灯光,男朋友,云都中学,舌头,耳朵……不好,蒋娴雅可能有危险。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袁景铄,袁景铄带着我和孟安然迅速出发到蒋娴雅的公司里,结果却被告知今天蒋娴雅提前下班了,好像是有约。
我瞬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袁景铄拜托管理户籍的民警查询了蒋娴雅家里的地址,我们三个迅速前往蒋娴雅家里,生怕出了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