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年四月,贺子珍于上海谢幕其传奇之生涯。其与我国国父毛主席,经历若干风雨考验,为革命事业齐心协力,共披荆棘,唯婚姻情缘未能终老。

贺子珍育有六子,然生还者唯女李敏一人,余皆流离失所,或夭折于世。贺子珍岁月长河,心系儿女,尤盼寻觅初生之子女,其长女毛金花,曾为一缕亮丽之希望,可惜终未能圆梦,留下终生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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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九七三年,贺子珍之兄贺敏学获知消息,其情深意切,得知妹妹多年辛苦寻觅之艰辛。然而,身份之确认刻不容缓,以免遭不善之人之利用。故贺敏学组织专人前往老部下处,依据贺子珍提供之女儿特征,进行辨认,果然一一相符,其为贺子珍之女儿,可谓喜从天降。

一九二九年,贺子珍生育女儿于福建长汀,毛主席喜形于色,赐名毛金花。当时形势风云突变,基于安全考虑,孩子被托付给当地乡亲照拂。至一九三二年,毛主席之弟毛泽民得知当初之居住地,遗憾孩子生命早夭,令人伤感。

然而,贺敏学之旧部得知的情形却与之前不符。据悉,孩子并未早夭,而是当时之家因担忧遭敌人所害,于幕深人静之时将其暗置于他人门前,随后漂泊他乡,最终寄居姓邱之人家。养母视之如己出,赐以杨月花之名,纪念已故夫君姓杨。她一直以为此子系血脉相传,呵护备至。

在养父母之关怀下,杨月花虽经波折,幸免风雨,顺利成长。直至一九六三年,她从亲人口中得知了自己非生父母所生,而是伟大红军之后裔,此消息自然是一重巨大的冲击。

杨月花冀求揭开身世之谜,蓦然寻得龙岩县专员相助。在组织周详策划下,方才辗转找到昔日托付抚养孩子之人家。初闻对方坦言孩子存世,即为今日之杨月花,然而后来言辞却颠倒,坚称幼时已亡。

由于其坚持己见,他人无法扭转其言辞,此事遂陷僵局。直至贺敏学的老部下返至龙岩,聆听关于杨月花身世之种种传闻,方有深入调查之计划,了解始末,遂即通报贺敏学。

贺敏学以检查杨月花之身体为由,将其迎至上海,企图与贺子珍相见。然而遗憾的是,杨月花于上海逗留一周,始终未能谋面贺子珍,最终只得离开。

后来,杨月花前往福州,寻访身为舅舅的贺敏学。贺敏学眼望外甥女,心境复杂,一则妹妹健康欠佳,不可受惊,再者,事关毛主席,切须慎之。当时期望着适当时机的来临,但未料终究如此,杨月花一生未能与亲生父母相认,甚至未曾谋面,此为无尽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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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四年,杨月花踏足北京,怀着憧憬,盼望能一睹毛主席风采。但当时局势风云变幻,未能觅得机会,最终无奈回返福建。至一九七六年,毛主席辞世,未能与之相见,成为她心底最深刻之遗憾,不幸的是,甚至未曾与亲生母亲相会。然而,杨月花对于亲生父母之事,心怀宽容,以平常心对待,将姓名视为一种符号而已。

至于家人,杨月花除了舅舅外,仅有一次与李敏相遇,然而两人未能相认。那年是一九七七年夏天,福建省文化局领导前来龙岩县进行检查工作,负责接待的却是在县电影工作站担任文书工作的杨月花。

她不禁感到奇怪,自己一个小文员怎有资格向上级汇报?虽然心存疑虑,但仍为接待做好准备,前往领导下榻的宾馆。

踏入会议室,杨月花发觉室内人数并不众多,除了县里几位领导外,还有两名生面孔:一位年纪约比她小十岁左右的女同志,旁边还有一位男士。

随后,杨月花始终专注于工作汇报,然而不久,她产生疑虑,为何那位女领导一直注视着她,还时不时与旁边的男士交流。工作汇报结束后,杨月花向县领导打听,言自己曾在何处见过今日之女同志照片,疑问是否她即李敏?领导未予承认,反而声称杨月花定有记错,然而杨月花心知不会错,深信所见无疑。其后,她在福州与贺敏学相会时提及此事,贺敏学证实当天所见即为李敏与其丈夫孔令华。

贺敏学询问杨月花为何不称呼李敏为妹妹,杨月花答曰,年长于李敏,便为何主动呼之?贺敏学闻言,不禁感叹,外甥女之性情竟与其妹如出一辙。

杨月花历经坎坷,如今已迈入九旬之年,对于与子孙同堂、健康如初,深感知足。终究,这才是人生最大之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