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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磊,今年27岁,家里老老实实的开着一家小餐馆。从小就被父母期望着要好好读书,将来能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过上优渥的生活。可是命运总是出其不意,高中毕业后由于家里经济拮据,我只能放弃继续深造的机会,投身到餐饮行业打工。起初我还抱有梦想,希望能够将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餐馆,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磊子啊,你都27岁的人了,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母亲每次见面都会重复这样的话。
"妈,我现在的工作还算稳定,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回应道。
"可是你看看你周围的人,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就连你表哥都已经有了孩子了。再这样下去,你可就要面临老光棍的命运了。"母亲说着就开始絮叨个不停。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您老就别总是唠叨这个了,我会注意的。"
我们在一个靠窗的卡座就坐,从这里可以将外面的风景尽收眼底。对面的女孩已经等候多时了,她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姑娘,梳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身着一件蓝色的连衣裙,显得十分青春靓丽。只见她紧张地捋了捋头发,冲我扯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你好,我叫小芳。"女孩见我们坐下后,主动向我们问好。
"你好你好,我是王磊,这位是我母亲。"我替我和母亲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阿姨您太过奖了。"小芳脸上泛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晕。
"小芳呀,你说说你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呢?"母亲见气氛还算融洽,就开门见山地问起了重点问题。
"嗯嗯,说得很有道理。"母亲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话锋一转,"那你觉得磊子这个人怎么样?你们两个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我被母亲这记直球砸得有些狼狈,下意识地向小芳使了个眼色。只见小芳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看来这才是个开始,接下来恐怕还有更多的追问在等着我们呢。
一顿相亲饭就这样在母亲的追问声中艰难度过。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小芳对这场相亲的抗拒,她的神情和言语都透露出一股疏离感。看来她也和我一样,对这种被动的相亲模式没有任何兴趣。
我暗自庆幸这次相亲对象至少人还不错,要是遇上一个性格古怪或相貌平平的姑娘,这顿饭就更加难熬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小芳是一位佼佼者,我对她也提不起任何好感。一个人的条件再好,如果缺乏那种精神层面的契合,恐怕也难以促成一段感情。
小芳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陌生的过客,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真挚的情感可言。我对她的了解,仅仅停留在她的学历、工作和家庭背景这些基本信息上,至于她内心的世界又是一番怎样的模样,我一概陌生。
我有时候也会反思,自己对待感情是不是太过于挑剔了?可是一旦想到自己将要与对方度过余生,我就下意识地提高了评判的标准。毕竟爱情并非儿戏,一旦错付了终身,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饭后,小芳便以还有其他事情为由先行告辞了。她匆匆忙忙的样子,活像是一只终于获救的飞禽,再也不愿意在这个牢笼里多待一秒。
"磊子,你说小芳这个人怎么样啊?我觉得她人还不错吧?"一离开餐厅,母亲就迫不及待地向我打听起评价来。
"嗯,人还可以。"我敷衍地回答着,心里却是没什么实质性的感想。
"你们两个年龄相仗,对方又是个大学生,家世也很不错。要是能够在一起的话,你们就都有出息了啊!"母亲说着就开始神往起来。
我没有反驳母亲,任由她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自我陶醉。不过我心里是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这桩相亲的。
"哎,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你看小芳那么好的条件,你怎么就看不上眼呢?"母亲见我始终没什么反应,便有些火冒三丷地质问起我来。
"妈,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我对小芳人还是可以的,就是感觉我们之间缺少那种精神层面的契合罢了。"我如实回答道。
"你小子就是太过于挑剔了!找对象哪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要求?先把人家姑娘的基本条件过过了再说。"
"可是感情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你别老是用功利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
"你小子就是太年轻了,根本不懂这个道理!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将来是当定了老光棍了。"母亲说着,语气里满是失望。
我被母亲的这番话给说懵了,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反驳。是啊,如果我真的这么挑剔下去,只怕这辈子都难以觅得佳偶了。可是感情这东西,又怎能勉强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自那次相亲之后,我和母亲之间就存在着一种隐隐的矛盾。母亲执意要为我介绍对象,我却对她这种做法深恶痛绝。双方就这个问题反复地争吵,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磊子啊,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妈妈了,你就这样任凭我操心好吗?"母亲常常以这样的话语来劝说我。
"妈,您就别总是逼着我相亲了。您要真的体恤我,就应该尊重我的意愿啊!"每当这时,我都会愤愤不平地还击回去。
"你小子就是太任性了!等你老了,就只能自己在家里终老一个人了。到时候你就知道妈妈的好心肠了!"母亲的语气里透露出一股愤怒。
我看着母亲咄咄逼人的样子,只觉得内心无比的矛盾。一方面,我是理解她的用心良苦,但另一方面,我又无法接受她这种生硬的做法。对于感情这种事,根本就不应该勉强。
就这样,我们母子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以往的和睦亲情也渐渐消失了。有一次,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母亲终于按捺不住,说出了那番狠话。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就给我滚出去吧!我是宁可一个人过,也不想天天看着你这张不孝子的脸!"
母亲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房。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来。一时间,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比的震惊和愤怒。
是啊,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我和母亲就只剩下彼此了。我们之间本应该是亲如骨肉、患难与共的,可是现在却走到了如此地步,简直令人无法接受。
"妈,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您不觉得您这番话太伤人了吗?"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发出声音,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要是再这么任性下去,我们母子就真的要分家了!"母亲显然还处在一种极度愤怒的状态中,她的语气里满是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只觉得内心一阵绝望。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先退让一步。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个僵局。
"磊子,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呀?"我的表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满脸的困惑和担忧。
"磊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表哥一脸茫然。
"都怪你这个死孩子!非要任性到底,整天不思进取!"母亲破口大骂道。
"哥,你就说句公道话吧,我到底哪里做错了?难道我们找对象就一定要通过相亲的方式吗?感情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我近乎绝望地说着。
"磊子,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你也要体谅体谅妈妈的良苦用心啊。"表哥循循善诱地劝说着我。
"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是真的对相亲提不起任何兴趣啊!"我痛苦地捂住了脸庞,泪水在指缝中渗了出来。
我沉默不语,内心仍旧在挣扎着。这场争吵,还将持续多久,我心中了然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