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占春:靖国神社——为何成日本灵魂不死鸟? 怀念虎子

李占春,曾担当人民网<阿蒙专栏>主笔,多媒体撰稿人、策划人,主要著作《之我精神导论》《量子真相与哲学探略》《熵的桎梏与绝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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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占春虎子

靖国神社,其实不是什么神社,而是打着神社招牌的招魂社,与日本本土的神道教及神社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是挂羊头卖狗肉式的招摇撞骗。招谁的魂呢?招二战战犯的魂。日本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呢?并且,自战争结束至今一直如此。这首先是美国占领军袒护的结果,有了这个开始,便覆水难收了。

据资料介绍,靖国神社是位于日本东京都千代田区九段北的神社,供奉着自明治维新时代以来为日本战死的军人及军属,大多数是在日本侵华战争(1931-1945)及太平洋战争(1941-1945)中阵亡的日军官兵及三万名台湾高砂义勇军等日本兵。靖国神社的前身是1869年由明治天皇下令创建的东京招魂社,目的纪念戊辰战争中为恢复天皇权力而牺牲的军人。1879年,东京招魂社改名为靖国神社,此后由日本军方专门管理。二战结束后,遵循战后宪法政教分离原则,改组为独立宗教法人。

其次,靖国神社能够续存下来,是国际政治博弈的产物。二战结束之后,便爆发了朝鲜战争,随后便是越南战争,日本由战败国、被占领国,一转身变成了美国的盟国盟友。为了在亚洲布局,日本成了美国的一个铁杆棋子。因此,美国便成了日本军国主义后时代的最大庇佑和袒护的总后台,进而造成日本靖国神社余毒一直绵绵延延、不死不休。

其实,这些都是表象,并不是问题的实质。实质在于以日本高官为代表的主流阶层,年年去靖国神社参拜。其实,拜那些罪恶昭彰的战犯魔鬼,也只是走过场的表面形式,背后隐藏的则是对战败的不甘和不服。既有对亚洲国家的不甘,也有对美国的不服。在这些不甘不服背后,即是对战败及国家现状(依然不是完全的主权国家)的隐忍和韬光养晦,而这些背后的背后,则是对军国主义及野心的留恋及期待,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在这里,其精神图腾便是武士道——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顾忌的死,毫不犹豫的死。也就是说,靖国神社即是隐形的武士道化身。但这里的武士道,是一种背负罪恶和邪恶的军国主义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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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我精神导论》指出——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被认为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定义。所谓鸦片,意思是说,宗教是人民的精神麻醉剂。在人民痛苦的时候,它抚慰人民的心灵。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对宗教的本质进行了这样论述: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在这种反映中,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

《导论》<宗教本质>提示:在之我说看来,人不论是在远古还是现代,宗教本质都只是人思维智力及精神世界,面临难题或障碍时,为之我迎请的“动漫式安慰师”,让之我不要因难题和矛盾而纠结昏暗,由此而加剧思维智力及情感情绪的不稳定或恐慌,之我的平静安逸,即给思维智力发挥及情感情绪安抚,赢得了时间和空间,宗教是人有意或无意中自塑的催眠大师。在这里,许多宗教建筑本身就是人类最伟大的无言催眠师。

宗教建筑是有灵魂的,其崇高与震慑往往使人步入其中叹为观止,以至被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所征服。宗教建筑像一个巨大的容器,将望道者置入其特有气氛的控制之中,从而达到吸收其信教入教的功能目的……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宗教本质是通过自觉、暗示或象征性催眠手段,并虚拟爱的摇篮方式,使之我处于轻松或安逸状态,在教义禁忌等暗示或提示下由思维演绎与宗教相关的逻辑推理、情节情绪,而这些将影响之我及其环境,从而达到让之我或喜悦、或飘然、或陶醉、或宁静等期望状态。

在此,用战犯牌位累积起来的靖国神社,即是一个巨大的催眠器皿,向前来参拜的人灌输军国主义及武士道精髓,透过自觉、暗示或象征性催眠,这样一些宗教手段,来达成日本的贼心不死,以及历史翻案和历史重演的企图野心。对亚洲人民来说,是一种情感的重新伤害;对其后台老板而言,或许是搬石头终将砸自己的脚。从国民精神而言,当今的日本是扭曲的,因为二战结束以来,他们一直匍匐在美国的号令和意志之下,时时刻刻、事事处处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于是拜鬼参鬼,能够让其灵魂及灵魂之我达至片刻的喜悦或宁静而已。呜呼!历史往往是讽刺大于幽默,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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