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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今年35岁,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职员。我的妻子叫张雪,比我小两岁,是一家服装公司的设计师。我们相识于大学时代,在一次学生社团活动中结缘,经过几年的相恋,最终修成正果。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今年8岁,就读于附近的小学。

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名叫李刚。他从小就很懂事,是个足智多谋的孩子。长大后,他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生意红火,小有成就。我们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他经常主动资助我们一家。

我们一家人最大的牵挂,就是我的母亲张淑珍。她今年68岁,去年不幸中风,导致半身不遂,卧病在床。

母亲中风后,我们一家人的生活顿时陷入了困境。由于她需要24小时照顾,我们不得不请了一名护工,每月的开支高达八九千元。加上儿子的教育费用和生活开销,我们这对普通打工族实在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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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张雪当时曾建议辞去工作,专职在家照顾母亲。但我坚决不允,因为她的收入是我们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我只能拼命加班赚外快,但还是入不敷出。

那段日子,我们整日为钱发愁,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看着母亲无助的模样,我内心备受折磨,夜不能寐。

我经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对母亲照顾不周,才让她遭受如此折磨。我也深深感激妻子张雪的体贴和支持,她从未对我的拮据生活表示怨言。同时,我也由衷感谢弟弟李刚,他每月都会给我们几千元的资助,这对我们真是雪中送炭。

可是,我也为此而感到羞愧。作为长子,我理应孝顺父母,供养他们老年生活。现在却反过来要靠弟弟接济,我的自尊心备受打击。有时,我会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如常来到医院探视母亲。推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母亲苍老而憔悴的面容。她躺在病床上,身体单薄,面无血色,眼神黯淡无神。曾经英姿飒爽的她,如今只剩下一具行将就木的皮囊,令人痛心疾首。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医疗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响。我在母亲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手感瘦骨嶙峋,凉凉的,让我不禁心痛万分。

"妈,我来看你了。"我轻声说,生怕惊扰到她的休息。

就在这时,弟弟李刚也走了进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哥,我们得好好谈谈妈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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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意地点点头,心里明白他是想要资助我们。

"哥,你我都清楚,妈的病需要长期照顾,你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是吃力不讨好的。"李刚说,"不如这样,从下个月开始,我每月给你们4000元,专门用于请一名24小时护工,怎么样?"

我一时哽住了,张口结舌,无言以对。4000元对我们来说是一笔巨款,可以缓解很大的经济压力。

"别客气,哥。"李刚说,"这是我应尽的孝道,你就卸下这个重担吧。"

我看着母亲无助的模样,终于下定决心,对妻子说:"雪儿,不如你辞去工作,专心在家照顾妈吧。有了弟弟的资助,我们足够维持生活了。"

妻子张雪露出为难的神情,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事业,如果辞职的话实在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可是,我们别无选择,母亲的病需要有人专职照顾。

我深知妻子的良苦用心,如果她辞职在家,那我就得拼命工作,撑起这个家。妻子将会承担起所有家务和照顾母亲的重担,而我只能在外拼命赚钱,维持家计。这种分工,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牺牲和折磨。

可是,当我看着母亲遍体鳞伤的模样时,我的内心再次被愧疚感淹没。是我们亲生的母亲,是她把我们拉扯大的,如今有了她,我们应该孝顺她,无怨无悔地照顾她。

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挣扎和矛盾,但最终被对母亲的愧疚和歉疚所征服。是的,我们一家人都应该为母亲做出牺牲,哪怕这意味着我和妻子的生活将陷入艰辛。

"雪儿,你就辞职吧。"我下定决心说,"妈的病最重要,其他的我们慢慢来。"

妻子看着我,眼神复杂,但最终点了点头。

"陈先生,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您。"张雪说,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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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看出她脸上的忧郁,关切地问:"怎么了雪儿?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张雪点点头,把母亲中风瘫痪,需要人照顾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先生。

陈先生听后脸色凝重,他了解张雪的家庭状况,深感同情。"没想到你们遇到这种困难,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处境。"

"所以,我决定辞去这份工作,回家专心照顾母亲。"张雪说,语气里透着一丝歉意。

陈先生沉默片刻,郑重地说:"雪儿,你是我们公司的骨干,我很舍不得你走。不过,家人的需要更为重要,你放心去吧,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就这样,张雪辞去了心爱的工作,开始了她新的人生旅程。

从那之后,张雪每天都是望穿秋水的日子。她从早到晚都要照顾瘫痪在床的母亲,给她喂饭、喂药、洗澡、换布,每一个细节都得她亲力亲为。

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半夜会突然发烧或者呼吸困难,张雪就得紧急送她去医院。有时母亲会突然精神失常,说一些胡话或者对张雪拳打脚踢,张雪都是默默忍受,从不还口。

照顾病人是一件极其辛苦的事,张雪很快就体会到了。她常常一整天都待在母亲的病床旁,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有时实在太累了,就靠在床边打个盹儿。有时照顾不周,母亲会拉肚子或撒,弄得床单和被褥一片狼藉,张雪就得换洗床单、清洗被褥。

可是,她从未对我诉苦,也从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怨言。每次我回家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的内心就会被狠狠地刺痛一下。我知道她是为了母亲,才如此操劳,但我也深深地自责,是我让她承担了如此重的负担。

母亲对张雪也格外依赖和信任。有时她会突然惊醒,躁动不安地呼喊:"雪儿!雪儿!"只有看到张雪的面孔,她才会安心下来。有一次,护工给母亲喂药,她非要等张雪才肯乖乖吃下。

看到这一切,我对妻子的敬佩之情再次油然而生。她是如此伟大和无私,为了一家人,她甘愿放弃自己的事业,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而我,却只能在外东拼西挣,赚钱养家,实在是愧对她的一片苦心。

为了补贴家用,维持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我不得不拼命工作。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家。有时周末也要加班加点,我们一家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我的工作并不体面,只是一个小公司的普通职员。但为了多挣点钱,我从没嫌弃过。无论是发小广告、整理档案,还是搬运物品,我都毫无怨言地去做。

同事们有时会打趣我,说我太过操劳,但我都是报以沉默。他们不知道,我是被生活逼到了这个地步,我必须这么拼命,才能养家糊口。

每个月,弟弟都会如数付给我们4000元,这笔钱无疑减轻了我们的经济负担。可是,我却由衷地感到羞愧,觉得自己理应养家,而不是反过来接受弟弟的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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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看到妻子和母亲的疲惫模样,我的内心就会被深深的歉疚和自责击垮。是我没有能力,才让她们遭受如此重创。我多么希望自己能赚更多的钱,让妻子重新工作,不至于这么操劳。

可是,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工作,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就在我们一家人勉强维持着这种生活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我刚从加班的公司回到家中。一推开门,就看到妻子张雪神情惊恐万分,脸色苍白。

"快来!妈妈出事了!"她大声呼喊着。

我赶紧跟着她来到母亲的卧室,只见母亲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呼吸奄奄一息。我吓得六神无主,连忙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怎么回事?妈她怎么了?"我焦急地问张雪。

"不知道,半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张雪语无伦次地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我连忙拨打120,请求急救车前来。同时又拨通了弟弟李刚的电话,让他也赶快过来。

等到急救车赶到时,母亲的情况已经相当危急了。医生迅速为她做了急救,但效果并不理想。

"病人的生命体征非常危险,我们必须立即将她送往医院!"医生严肃地说。

就这样,母亲被紧急送往了医院的急诊室,我和妻子跟在后面,内心无比忐忑。

到了医院后,医生们迅速为母亲做了一系列检查。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位中年医生走了出来,脸色凝重。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他问道。

我连忙点头,心中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病人出现了严重的脑溢血,目前生命体征非常危险。"医生说,"我们必须立即为她做手术,否则她就撑不过去了。"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我们。妻子张雪当即就蹲在地上痛哭起来,我则感到天旋地转,呼吸都困难起来。

"可是,这个手术有多大风险?"我咬着牙问道。

就在这时,弟弟李刚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一看到我们的表情,就明白出事了。

"怎么回事?妈出什么事了?"他焦急地问道。

我无力地摇摇头,把医生的话转述给他听。李刚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充斥着无比的恐惧和痛苦。我牵挂着母亲的安危,她是否能够撑过这次手术?如果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我该怎么办?一想到此,我就无比痛心。

我也心疼妻子张雪,她这么辛勤地照顾母亲,如果母亲真的不行了,她一定会伤心欲绝。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歉疚和自责。

太多的疑问和困惑充斥着我的内心,我几乎要被它们压垮了。我无助地环视着妻子和弟弟,眼神里尽是迷惘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