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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淑芬,今年65岁,是一个传统的中年妇女。住在老城区的一个小区里,和女儿一家三口住在一起。
女儿叫李明珠,今年35岁,是一家公司的中层主管。女婿叫张力,今年54岁,是一家物流公司的司机,两人是在一次同事聚会上认识的。
那天是女婿张力的生日,女儿带着他来我家吃了顿生日饭。吃过饭后,女儿说要加班就先走了,剩下我和张力在家。
"婆婆,不如我们喝几杯,庆祝一下我的生日。"张力拿出一瓶白酒说。
"哦,好啊。"我笑着应承,心想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女婿叙叙旧。
其实我对这个女婿印象一直不太好。他比我女儿大近20岁,而且是个体力活儿,我总担心他会伤害女儿。不过今天见他高高兴兴的,我也不好拂了他的兴致。
我拿出两个小酒盅,张力就给我和自己斟上了酒。他仰头就喝了一大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就这样,我和张力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一开始我只微微抿了一点,但看着他喝得爽快,我也就放开了喝了起来。
"哈哈,婆婆,您可得多喝点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张力高声说,脸颊已经微微泛红。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我被他的兴致所感染,也跟着喝了几大口。
酒精开始在我体内蔓延,我感到一阵温暖。平日里压抑的情绪也开始慢慢卸下防备。看着张力那兴高采烈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妒忌他的年轻气盛。
张力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口齿开始不太清晰了。我虽然也有些微醺,但还保持着理智。
我的心怦怦直跳,脑中一片空白。作为一个正经妇女,我从未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可同时,我也感到一丝困惑和好奇心理。
张力紧紧搂着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我僵硬着身子,不知所措。
"老婆,你干嘛呀?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张力迷糊地说,依旧不死心地扑上来。
我的脑中嗡嗡作响,一种无助和羞愤的情绪在体内激荡。作为一个正经人家的妇女,我从未受过这等侮辱,可眼下的情况又让我无能为力。
我奋力挣扎,可是力气远不及张力。最终我们两个人滚作一团,桌子上的酒瓶被撞落,酒水浸湿了地板。
"妈!你们在干什么啊?"就在这时,女儿李明珠突然推门而入,她的声音里满是惊恐。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纷乱。一方面,我为自己遭受的侮辱感到无地自容;另一方面,我又深怕女儿会误会什么。
李明珠冲过来,用力将张力扯开,把我护到身后。张力则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瘫倒在地。
"老公,你怎么了?快醒醒酒!"李明珠扶起张力,拍打着他的脸颊。
看到女儿焦急的神情,我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但同时,我也深感无地自容。作为一个正经人家的妇女,我竟然遭遇了这种事,实在是太没有尊严了。
李明珠一边拍打张力,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她的目光里有愤怒、无助,还有一丝疑惑。
"你疯了吗?她可是你的岳母!快给我清醒点!"李明珠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的脸顿时烧起来了。女婿竟然当着女儿的面说出这种话,真是太过分了。可同时,我的心里又泛起一阵隐秘的期待,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些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张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饥渴。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身子往后缩了缩。
"妈,您别理他,他喝醉了胡说八道。"李明珠安抚着我。
我的内心在剧烈挣扎。一方面,我深知这种事是决不能做的,会伤风败俗;另一方面,女婿那热切的目光又让我浑身发烫,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我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脸上火辣辣的,眼神游移不定。张力依然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诱惑着我。
"老公,你可真行啊!就连我妈都看上你了!"李明珠突然大笑起来,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
"是啊宝贝,你看你妈那迷恋的眼神。"张力也附和着笑了。
女儿这话一出,我简直无地自容。作为一个正经人家的妇女,我怎能做出这种事呢?可不知为什么,当张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的心再次怦怦直跳起来。
我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张力则朝我使了个眼色,眼神里尽是诱惑和挑衅。李明珠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们。
"够了!你们在说什么呢?"我终于找回了理智,厉声喝止住他们。
"妈,我们只是开个玩笑嘛,您别当真啊。"李明珠连忙解释道。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纠结。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荒谬而又诱人。可我终究是理智的一方,我知道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张力见我神情严肃,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局促不安地低下了头。
"好了,别说了。你快回房休息吧。"我摆摆手,心有余悸地看着他。
虽然刚才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但那种冲动和背德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我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内心,是不是也有一些隐秘的欲望存在?可我立刻就将这个念头驱赶了。
张力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留下我和李明珠两个人面面相觑。一阵的沉默笼罩着我们。
"妈,我替他向您道歉。他今天可能是喝多了,说了一些胡话。"
"没关系,我理解。不过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竟然说出那种话来。"
"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嘛,您也太较真了。"
女儿这番话无疑是在为丈夫开脱,但我能理解她的苦衷。作为一个妻子,她是爱惜丈夫的。可我作为一个岳母,却无法完全释然。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
女儿和女婿都是现代人,他们的想法和行为都比较开放。但我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年妇女,思想观念还是比较保守的。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我的打击是巨大的。我从小就受到封建礼教的熏陶,岳母和女婿之间是最大的忌讳。可是现在的年轻人对这些似乎已经没有太多概念了。
我的内心在剧烈挣扎。一方面,我知道应该要与时俱进,但另一方面,我的传统观念又让我无法完全接受刚才发生的事情。这样的矛盾困扰着我,让我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