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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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真是个命运多舛的女人。

她的童年时代就被外婆推给了一个年迈的男人,成为了他的小媳妇。

可那老男人没能陪伴她太久,便匆匆离世。

几经转手,她的命运如同浮萍,直到在工地上遇见了爸爸。

她泪眼婆娑地向爸爸求救,希望能逃离苦海。

爸爸心生怜悯,出钱为她赎回了自由,两人便这样走到了一起。

然而,弟弟的不幸溺亡后,她的行为变得难以理解。

为了和精神有问题的王叔在一起,她竟无端指控爸爸参与了人口贩卖。

家人的解释在她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坚决地声称自己是被迫的。

因此,爸爸无辜地度过了三年的牢狱之灾。

现在,她算准时间回归家庭,显然是听说我谋得了一份好工作。

「叶蕙,看看这件衣服,妈妈特意为你选的,好看吗?」

她从那个破旧的包里拿出一件已经褪色的连衣裙,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件衣服的来历。

就在前一天,小区里有个女孩选择了轻生,从高楼跳下,她当时穿的就是这件连衣裙。

妈妈显然没有足够的钱去买礼物,于是她在垃圾桶里捡了一些别人不要的东西。

当她注意到血迹时,尴尬地把裙子收了起来。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看似古老的瓷罐,问我喜不喜欢。

「这个瓷罐是清朝的古董,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传家宝,现在我要把它传给你……」

我没有去接,只是指着瓷罐上的遗像说:

「这是个骨灰罐,你下次偷东西的时候能不能先看清楚?」

她被吓得手一松,瓷罐摔碎在地上。

骨灰的碎片和残渣散落一地。

我直截了当地问她:「你这次回来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妈妈扭捏道:「妈好爱你,想补偿你,给你很多很多的母爱。」

我差点笑喷:「我怎么瞧不出你爱我?小时候你把我扔进尿桶、学非洲那边给我割礼。

还说要送我到城里当咕咕赚钱,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看你,就是小气。」妈妈不乐意我旧事重提。

末后,埋怨了一句:「跟你爸一个屌样。」

她干脆不装了,拉着儿子王传宗坐到沙发上。

「你王叔做生意亏了上百万,你是我女儿,理应给我养老,抚养你还年幼的弟弟。

「你帮王叔把债还了,他一高兴将来给你介绍豪门,你嫁进去就当少奶奶。」

说起王叔,妈妈宛如智障。

折服于那男人的魅力不可自拔。

即使她来找我之前,还挨了王叔的棍棒教育。

如果她非要赖上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

但我还是想给她一个好好做人的机会,

遂劝道:「妈,你还是走吧,我这是为你好。」

她一下子就炸了,从包里掏出砍骨刀要砍死我。

看来她早准备如果我不顺从就杀了我。

接下来的话,印证我的猜测。

「等我砍死你,我就说是传宗砍的,反正你弟有病又未成年不用负责任!」

王传宗才十五岁,身材肥厚,面容像个异形一样。

附和着妈妈说要取我狗命。

我连忙打住:「哎哟,你们怎么开不起玩笑?」

「你们可是我的亲人,不就是多两副碗筷的事吗?我养得起。」

妈妈和王传宗就这么住了下来。

白天我出门上班,他们都会给我写一张购物清单:

名牌包包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妈妈命令我每天带新鲜的胎盘回来

仅因为她听邻居奶奶说,每天吃胎盘能治好精神病。

我托在卫生院当护士的朋友帮我留,几乎每天都能拿回新鲜的胎盘。

王传宗吃得过瘾,三天后连咏鹅都能背下来了。

看着他隆起的肚子,我满意地拍了拍。

「我们传宗真讨喜,肚子圆滚滚像将军,一看就是当官的料。」

母子俩被我哄得心花怒放。

特别是王传宗,现在黏我黏得跟什么似的。

妈妈则趁热打铁:「叶葸,听说你奶家拆迁了,按人头分你能拿到一百五十万是不是?

「这笔钱能不能给你弟买个房子啊?毕竟他是男孩,以后娶老婆需要房子。」

她说我一个女的,以后住婆家就行了。

而且女的手上拿这么多钱,很容易被心机男吃绝户。

说完,还抹了把眼泪,自我夸奖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妈为了你的事,几夜没合眼了。」

我-一答应她,转头从网上买了本假房本给她。

为了以假乱真,还租了层房子。

拿到假房本后,妈妈立马不装了。

带着王传宗羞辱我,说我傻得跟猪一样。

还把我卖到深山里去。

「我年轻时受过被拐卖的苦,你也该尝尝,这样也不枉我们母女一场了。」我

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臭男人把我塞进猪笼里运走。

只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在深山的第一天,全村牲畜死光了。

第二天,买我的老光棍死了母亲。

第三天,我不过轻咳一声,老光棍的一只眼睛便瞎了。

整个山村人心惶惶,视我为妖魔鬼怪。

老光棍尖叫着让我别靠近他。

我凑到他跟前问:「难道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老婆了吗?」

我记得他买我那刻的喜悦,说以后把我当宝一样供着。

可现在他竟想杀了我。

我躲过他的攻击,慢悠悠道:

「我只想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否则这个村的人会全部死光光。」

老光根惨白着脸:「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温声回答:「你就当我是无所不能的神。」

他连夜报警,举报了村里有过贩卖人口的人家。

警车来了十几辆,将被困在这里的妇女全接走了。

那些人贩子赔钱的赔钱,坐牢的坐牢。

我也信守承诺,没再让任何一个人丧命。

老光棍哆嗦着问:「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我这样温柔的人,当然应下了。

还给他一个复明的机会。

我带着他回家,再次与妈妈打照面。

这段时间,王传宗的肚子愈加大了,像是怀胎十月一样。

妈妈愁得都瘦了,带他连跑几家医院都找不到原因。

对我破口大骂:「丧门星,你跑回来做什么?」

我没搭理她的话,转头对老光棍说:

「等我弟要生孩子的时候,取点羊水抹在眼睛上,你的眼睛就能恢复光明了。」

「你弟怎么会生孩子?」

妈妈忍不住怒骂,拿起扫把要赶我走。

好在我有个百依百顺的舔狗。

不用我开口,老光棍一拳打倒了妈妈。

说是护花使者也不为过。

妈妈席地打滚:「我不活了,哪家闺女像你一样找野男人来打亲妈?」

越是聒噪,王传宗就越烦躁不安。

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咬掉了妈妈半只耳朵。

如野兽般嚼碎那坨肉咽下肚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稍微冷静,匍会在我脚边歇息。

妈妈刺耳的痛呼过后,捂着耳部惊恐地看我。

我摸了摸王传宗的脑袋,继续刚才的话题:

「罪孽深重的男人都要生孩子以做报应。」

「妈妈,恭喜你就快当奶奶了。」

闻言,妈妈突然瞪大双眼,像是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冲过去捶打王传宗的肚子,直接把人捶早产了!

羊水哗啦啦流了一地,老光棍连忙伸手去接。

抹在眼睛上后,他兴奋地在屋里到处乱窜。

妈妈看着痛苦的儿子和狂笑的老光棍,直接失去理智;

她一用力把老光棍从阳台处推下去,男人当场殒命。

我漠然往下看,拿起手机哭着打急救电话。

「对,1103号,我妈把我老公推下楼摔死了……」

做完这一切,我把门打开,故意引来看热闹的邻居,夸大其词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王传宗惨叫一声,我们闻声看去,只见他的腹部多了把水果刀。

妈妈厉声叫唤:「男的怎么会生孩子呢?传宗乖,这孩子咱不生,妈帮你剖出来.

说着,摇晃刀柄,想活生生剖开王传宗的肚子!

我冲过去阻拦。

几个叔叔帮忙制服妈妈,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

我抹泪添油加醋道:

「我妈一直说弟弟怀孕了,肯定是听信某些神棍的话,她这个平时老是疑神疑鬼的。」

「上个月以死相通要我拿钱帮弟弟买房,我买了;她把我卖给老光,我也认命了

「没想到我带女婿回家探亲,她竟突然抓狂,还把人推下楼去,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不由得同情起来。

警察赶到后,我哭着录口供。

从房间拿出妈妈这些年治疗心理疾病的单子。

其中包括致使她产生幻觉的违规药品。

而这一系列原因是王叔劈腿,导致她变得执拗偏激生的病。

我借用病情策划了这一切,又以这个借口摘除自己的嫌疑。

有人认出妈妈,惊叫道:

「我记得这个女人!她上过法治新闻。」

当年,她和王叔私奔到北方打工。

生下孩子后,二人就离心了。

王叔很快就劈腿了别的女人,妈妈一气之下烧了那女人家。

那女人的奶奶不幸被烧死。

若不是达成协议,妈妈至今还在蹲牢。

至此,所有真相明了。

警察押着妈妈离开,我则送王传宗去医院。

忙完一切,又去公安局录了一整夜口供才回来。

因为药物和病情缘故,妈妈最终只被判了八年。

王叔知道后,扔下王传宗跑路了。

我不得已接下照看王传宗的任务。

现在的王传宗没有药物加持,已经恢复神智。

肚子也消了下去,只是常常对我破口大骂。

回到家,在我的地盘上还不知死活地说:

「我妈就是你害的!你到底对我们母子做了什么?」

「这是我家!房本写的是我名字!你给我滚出去!」

我承认往他肚子里种了蛊虫,让他有怀孕的症状。

除此之外,我没对他做过任何不好的事。

但他竟敢迁怒于我,那就别怪我这个人小气!

他那张破嘴还在滔滔不绝,嘴唇上的肉像冰淇淋融化掉那样滴了下来。

凌乱又焦黄的两排牙齿漏风的时候,他终于察觉到不对。

摸着不复存在的嘴唇,他发出惊恐的爆鸣声。

我无视他的惊恐,转而说起他吃的那些胎盘。

「那些可不是寻常胎盘,而是即将降生又被妈妈流掉的婴儿怨灵。」

这些东西怨气十足,却又对人类无可奈何。

久而久之,怨灵的气转化为病菌依附在胎盘上。

只要人吃了,就容易生病。

王传宗吃了这么多,这辈子怕是要成为医院的常客了。

他质问我:「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否认这个说法:「我没怂恿你吃这种东西,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妈妈吧!」

「还有,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你妈妈害死了。」

犯罪之妇逃窜后生的孩子,不配当我的弟弟。

王传宗听了我的话,满眼震惊。

我将所有真相剖开给他看。

当年,妈妈和爸爸有过一阵子恩爱时光。

他们生下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但夜里喂奶时妈妈睡得很死,胸部压在孩子脸上,把孩子捂死了。

爸妈因此感情破裂。

爸爸一气之下远走他乡。

再回来时,我和弟弟都三岁了。

面对我和弟弟这对龙凤胎,他很高兴,没有半点怀疑,只当是离家前妈妈怀上的。

实则我们和爸爸没有半点关系。

后来,奶奶多嘴提了一句:

「我怎么越看叶蕙越觉得像村里的老张呢?」

爸爸还没来得及细品,妈妈顿时坐不住了。

她哄骗弟弟去野游,用竹竿将弟弟按在水里溺亡。

杀红眼后,她又回过身来找我。

因为她明白,如果被爸爸知道真相,她的下场定会生不如死。

他想着杀了我和弟弟,让这个秘密永远封存。

目睹这一切的我,吓得躲进了山洞。

这一躲就是半个月,得知妈妈和王叔私奔了,我才敢回村。

如此反常的举动,爸爸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我和他做了亲子鉴定,证实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崩溃了,连夜徒步到安置弟弟遗体的殡仪馆。

接回弟弟后,他施以诅咒,用浸了黑狗血的粗糙红线缝住弟弟的九窍。

据说这样可以让妈妈一辈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