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来找我养老,说要给我母爱,要不是她拿刀说砍死我我就信了
大呆说事
2024-04-21 09:48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妈真是个命运多舛的女人。
她的童年时代就被外婆推给了一个年迈的男人,成为了他的小媳妇。
可那老男人没能陪伴她太久,便匆匆离世。
几经转手,她的命运如同浮萍,直到在工地上遇见了爸爸。
她泪眼婆娑地向爸爸求救,希望能逃离苦海。
爸爸心生怜悯,出钱为她赎回了自由,两人便这样走到了一起。
然而,弟弟的不幸溺亡后,她的行为变得难以理解。
为了和精神有问题的王叔在一起,她竟无端指控爸爸参与了人口贩卖。
家人的解释在她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坚决地声称自己是被迫的。
因此,爸爸无辜地度过了三年的牢狱之灾。
现在,她算准时间回归家庭,显然是听说我谋得了一份好工作。
「叶蕙,看看这件衣服,妈妈特意为你选的,好看吗?」
她从那个破旧的包里拿出一件已经褪色的连衣裙,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件衣服的来历。
就在前一天,小区里有个女孩选择了轻生,从高楼跳下,她当时穿的就是这件连衣裙。
妈妈显然没有足够的钱去买礼物,于是她在垃圾桶里捡了一些别人不要的东西。
当她注意到血迹时,尴尬地把裙子收了起来。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看似古老的瓷罐,问我喜不喜欢。
「这个瓷罐是清朝的古董,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传家宝,现在我要把它传给你……」
我没有去接,只是指着瓷罐上的遗像说:
「这是个骨灰罐,你下次偷东西的时候能不能先看清楚?」
她被吓得手一松,瓷罐摔碎在地上。
骨灰的碎片和残渣散落一地。
我直截了当地问她:「你这次回来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妈妈扭捏道:「妈好爱你,想补偿你,给你很多很多的母爱。」
我差点笑喷:「我怎么瞧不出你爱我?小时候你把我扔进尿桶、学非洲那边给我割礼。
还说要送我到城里当咕咕赚钱,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看你,就是小气。」妈妈不乐意我旧事重提。
末后,埋怨了一句:「跟你爸一个屌样。」
她干脆不装了,拉着儿子王传宗坐到沙发上。
「你王叔做生意亏了上百万,你是我女儿,理应给我养老,抚养你还年幼的弟弟。
「你帮王叔把债还了,他一高兴将来给你介绍豪门,你嫁进去就当少奶奶。」
说起王叔,妈妈宛如智障。
折服于那男人的魅力不可自拔。
即使她来找我之前,还挨了王叔的棍棒教育。
如果她非要赖上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
但我还是想给她一个好好做人的机会,
遂劝道:「妈,你还是走吧,我这是为你好。」
她一下子就炸了,从包里掏出砍骨刀要砍死我。
看来她早准备如果我不顺从就杀了我。
接下来的话,印证我的猜测。
「等我砍死你,我就说是传宗砍的,反正你弟有病又未成年不用负责任!」
王传宗才十五岁,身材肥厚,面容像个异形一样。
附和着妈妈说要取我狗命。
我连忙打住:「哎哟,你们怎么开不起玩笑?」
「你们可是我的亲人,不就是多两副碗筷的事吗?我养得起。」
妈妈和王传宗就这么住了下来。
白天我出门上班,他们都会给我写一张购物清单:
名牌包包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妈妈命令我每天带新鲜的胎盘回来
仅因为她听邻居奶奶说,每天吃胎盘能治好精神病。
我托在卫生院当护士的朋友帮我留,几乎每天都能拿回新鲜的胎盘。
王传宗吃得过瘾,三天后连咏鹅都能背下来了。
看着他隆起的肚子,我满意地拍了拍。
「我们传宗真讨喜,肚子圆滚滚像将军,一看就是当官的料。」
母子俩被我哄得心花怒放。
特别是王传宗,现在黏我黏得跟什么似的。
妈妈则趁热打铁:「叶葸,听说你奶家拆迁了,按人头分你能拿到一百五十万是不是?
「这笔钱能不能给你弟买个房子啊?毕竟他是男孩,以后娶老婆需要房子。」
她说我一个女的,以后住婆家就行了。
而且女的手上拿这么多钱,很容易被心机男吃绝户。
说完,还抹了把眼泪,自我夸奖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妈为了你的事,几夜没合眼了。」
我-一答应她,转头从网上买了本假房本给她。
为了以假乱真,还租了层房子。
拿到假房本后,妈妈立马不装了。
带着王传宗羞辱我,说我傻得跟猪一样。
还把我卖到深山里去。
「我年轻时受过被拐卖的苦,你也该尝尝,这样也不枉我们母女一场了。」我
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臭男人把我塞进猪笼里运走。
只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在深山的第一天,全村牲畜死光了。
第二天,买我的老光棍死了母亲。
第三天,我不过轻咳一声,老光棍的一只眼睛便瞎了。
整个山村人心惶惶,视我为妖魔鬼怪。
老光棍尖叫着让我别靠近他。
我凑到他跟前问:「难道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老婆了吗?」
我记得他买我那刻的喜悦,说以后把我当宝一样供着。
可现在他竟想杀了我。
我躲过他的攻击,慢悠悠道:
「我只想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否则这个村的人会全部死光光。」
老光根惨白着脸:「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温声回答:「你就当我是无所不能的神。」
他连夜报警,举报了村里有过贩卖人口的人家。
警车来了十几辆,将被困在这里的妇女全接走了。
那些人贩子赔钱的赔钱,坐牢的坐牢。
我也信守承诺,没再让任何一个人丧命。
老光棍哆嗦着问:「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我这样温柔的人,当然应下了。
还给他一个复明的机会。
我带着他回家,再次与妈妈打照面。
这段时间,王传宗的肚子愈加大了,像是怀胎十月一样。
妈妈愁得都瘦了,带他连跑几家医院都找不到原因。
对我破口大骂:「丧门星,你跑回来做什么?」
我没搭理她的话,转头对老光棍说:
「等我弟要生孩子的时候,取点羊水抹在眼睛上,你的眼睛就能恢复光明了。」
「你弟怎么会生孩子?」
妈妈忍不住怒骂,拿起扫把要赶我走。
好在我有个百依百顺的舔狗。
不用我开口,老光棍一拳打倒了妈妈。
说是护花使者也不为过。
妈妈席地打滚:「我不活了,哪家闺女像你一样找野男人来打亲妈?」
越是聒噪,王传宗就越烦躁不安。
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咬掉了妈妈半只耳朵。
如野兽般嚼碎那坨肉咽下肚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稍微冷静,匍会在我脚边歇息。
妈妈刺耳的痛呼过后,捂着耳部惊恐地看我。
我摸了摸王传宗的脑袋,继续刚才的话题:
「罪孽深重的男人都要生孩子以做报应。」
「妈妈,恭喜你就快当奶奶了。」
闻言,妈妈突然瞪大双眼,像是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冲过去捶打王传宗的肚子,直接把人捶早产了!
羊水哗啦啦流了一地,老光棍连忙伸手去接。
抹在眼睛上后,他兴奋地在屋里到处乱窜。
妈妈看着痛苦的儿子和狂笑的老光棍,直接失去理智;
她一用力把老光棍从阳台处推下去,男人当场殒命。
我漠然往下看,拿起手机哭着打急救电话。
「对,1103号,我妈把我老公推下楼摔死了……」
做完这一切,我把门打开,故意引来看热闹的邻居,夸大其词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王传宗惨叫一声,我们闻声看去,只见他的腹部多了把水果刀。
妈妈厉声叫唤:「男的怎么会生孩子呢?传宗乖,这孩子咱不生,妈帮你剖出来.
说着,摇晃刀柄,想活生生剖开王传宗的肚子!
我冲过去阻拦。
几个叔叔帮忙制服妈妈,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
我抹泪添油加醋道:
「我妈一直说弟弟怀孕了,肯定是听信某些神棍的话,她这个平时老是疑神疑鬼的。」
「上个月以死相通要我拿钱帮弟弟买房,我买了;她把我卖给老光,我也认命了
「没想到我带女婿回家探亲,她竟突然抓狂,还把人推下楼去,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不由得同情起来。
警察赶到后,我哭着录口供。
从房间拿出妈妈这些年治疗心理疾病的单子。
其中包括致使她产生幻觉的违规药品。
而这一系列原因是王叔劈腿,导致她变得执拗偏激生的病。
我借用病情策划了这一切,又以这个借口摘除自己的嫌疑。
有人认出妈妈,惊叫道:
「我记得这个女人!她上过法治新闻。」
当年,她和王叔私奔到北方打工。
生下孩子后,二人就离心了。
王叔很快就劈腿了别的女人,妈妈一气之下烧了那女人家。
那女人的奶奶不幸被烧死。
若不是达成协议,妈妈至今还在蹲牢。
至此,所有真相明了。
警察押着妈妈离开,我则送王传宗去医院。
忙完一切,又去公安局录了一整夜口供才回来。
因为药物和病情缘故,妈妈最终只被判了八年。
王叔知道后,扔下王传宗跑路了。
我不得已接下照看王传宗的任务。
现在的王传宗没有药物加持,已经恢复神智。
肚子也消了下去,只是常常对我破口大骂。
回到家,在我的地盘上还不知死活地说:
「我妈就是你害的!你到底对我们母子做了什么?」
「这是我家!房本写的是我名字!你给我滚出去!」
我承认往他肚子里种了蛊虫,让他有怀孕的症状。
除此之外,我没对他做过任何不好的事。
但他竟敢迁怒于我,那就别怪我这个人小气!
他那张破嘴还在滔滔不绝,嘴唇上的肉像冰淇淋融化掉那样滴了下来。
凌乱又焦黄的两排牙齿漏风的时候,他终于察觉到不对。
摸着不复存在的嘴唇,他发出惊恐的爆鸣声。
我无视他的惊恐,转而说起他吃的那些胎盘。
「那些可不是寻常胎盘,而是即将降生又被妈妈流掉的婴儿怨灵。」
这些东西怨气十足,却又对人类无可奈何。
久而久之,怨灵的气转化为病菌依附在胎盘上。
只要人吃了,就容易生病。
王传宗吃了这么多,这辈子怕是要成为医院的常客了。
他质问我:「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否认这个说法:「我没怂恿你吃这种东西,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妈妈吧!」
「还有,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你妈妈害死了。」
犯罪之妇逃窜后生的孩子,不配当我的弟弟。
王传宗听了我的话,满眼震惊。
我将所有真相剖开给他看。
当年,妈妈和爸爸有过一阵子恩爱时光。
他们生下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但夜里喂奶时妈妈睡得很死,胸部压在孩子脸上,把孩子捂死了。
爸妈因此感情破裂。
爸爸一气之下远走他乡。
再回来时,我和弟弟都三岁了。
面对我和弟弟这对龙凤胎,他很高兴,没有半点怀疑,只当是离家前妈妈怀上的。
实则我们和爸爸没有半点关系。
后来,奶奶多嘴提了一句:
「我怎么越看叶蕙越觉得像村里的老张呢?」
爸爸还没来得及细品,妈妈顿时坐不住了。
她哄骗弟弟去野游,用竹竿将弟弟按在水里溺亡。
杀红眼后,她又回过身来找我。
因为她明白,如果被爸爸知道真相,她的下场定会生不如死。
他想着杀了我和弟弟,让这个秘密永远封存。
目睹这一切的我,吓得躲进了山洞。
这一躲就是半个月,得知妈妈和王叔私奔了,我才敢回村。
如此反常的举动,爸爸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我和他做了亲子鉴定,证实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崩溃了,连夜徒步到安置弟弟遗体的殡仪馆。
接回弟弟后,他施以诅咒,用浸了黑狗血的粗糙红线缝住弟弟的九窍。
据说这样可以让妈妈一辈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