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去伸手拿那衣服时,他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

他说:别不好意思。我听说你有过男人。

她说:我有没有过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使劲地挣扎起来。

但是她的双臂被他的双臂完全箍住了,且箍的紧紧的,她挣脱不开。

他说:你有过,就不该躲我啊!

她说:你这叫什么道理?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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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梦野艳齐,欢迎您接着上篇继续阅读——

在这之前,她之所以能放狗四儿走人,而独自留宿在他这个二叔家里,其中一个关键的原因,是因为她看到他的这个二叔家里还住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经狗四儿介绍,她得知,是他的大姑和二姑,也就是他这个二叔的姐姐。

当他带她走进这个院子时,就是这两个女人把他们迎进那套房子里的。

这两个女人,一个看上去50岁出头,一个四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们个头儿不高,但身体都很粗壮,脸上的肉都是横着长的。

她们对她很是热情,见到她之后,一直都是冲她堆着笑脸。

她们当时把她立刻让到了那套房子的东屋。

等她一坐下,便跟她嘘寒问暖起来。

在这过程中,他的那个二叔倒显得有些木讷,一直没有直接向她表示什么,只是随着他找了个能避人地儿说了一阵子的悄悄话。

至于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能看出来,他跟他这个二叔关系还不错。

他一到这儿,屋里屋外的,出出进进,如同到了他自己的家,这个二叔倒成了他的随从,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这个二叔,实质上是个半残之人,个头儿也就是只有一米六零,一只眼睛睁不开,好像里面没有眼球。

这位二叔还是个罗锅,后背的上半部往外隆得很高,腰,一直处于半躬状态,直不起来。

那套房子则是由相互贯通的三间组成。那中间的一间,相当于是个门厅,两头的屋内都布有土炕。

有这两个女人的存在,她当时的心还真是一下子就踏实了许多。

她当时就想,有她们陪伴着,这一宿,她倒也还真能像他说的那样睡个踏实。

因此,当他说他要另外找个地儿去睡的时候,她没有再强留他。

换句话说,在当时,如果没有这两个女人的存在,她还真不敢放他走人。

她觉得,他终归是可以依靠的,更何况她已经想到过,出于回报,她愿意以身相许。

但一个小女子若单独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个院子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谁知道在这期间对方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是这两个女人,给了她一种安全感。

但这种安全,对于她,又是暂短于一时的。

他离去后,这两个女人又好好地伺候了她一番。

这山里的气温,好像要比山外边低出不少。那大姑为她在那土炕上铺展开被褥。

那二姑还为她端来盆水,让她洗涮。

她当时还真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但在她吹灭了窗台上的油灯,真的躺下了,想踏踏实实地睡一觉时,他的那个二叔却突然从外边推开房门,托着另外一盏油灯,走了进来。

她在躺下之前,是把那门栓上了的,她想不到他怎么在外边一拨楞,就把那门打开了。

她听到了门动的声音,一激凌,在那炕上捂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睁大两只眼睛迎视着他。

她看到他的眼睛低垂着,只注意着那灯的火苗。那火苗正闪动在一个白瓷碗的边沿。

她想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但是,这话,她没能出口。

因为她立刻想到了自己这是在对方的家里,自己只是个借宿者。

他这会儿却显得不慌不忙。

他没有走向她,而是走向那屋内的窗口。

他把手里托着的这盏油灯放到了那个窗台上。

他背对着她说:这屋里的灯大概是没油了,我给你换上一盏。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这也是第一次正式的和她单独说话。

出于礼貌,她恭敬地回答:谢谢了。不用点着了。

他说:还是点着吧,点着,屋里亮堂。要不然,你会害怕的。

他说着,还用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挑动了一下那灯的油捻。

她不无感激地说:您想的还真周到。

他转过身来。他说:你一个人在这儿睡,不害怕吗?

他的脸在这一刻与她的脸再次相对。

她在这一刻面对他的面孔时,倒是着实生出了一股怕意。

那是由于灯光的投射角度的原因,她看到他的眼窝处和鼻梁处都出现了有些夸张的暗影。

那使得他的那张脸,让她看着,有些森森然的感觉。

她强撑着自己说:不害怕。

他的两条腿靠近了炕沿儿。

他盯住她的眼睛,一脸真诚地对她说:不会吧?还是让我陪着你吧。

她再次表示谢意,说:不用了。

但他说:别不好意思。我还是陪着你吧。

她说:真不用了。

他说:可我想。

他说着,双手一按那炕沿,便窜了上来。

她在这个时候,才猛然发现,他的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她一下子明白了她正面临着什么。

她当时真是感到猝不及防。

她拖着那捂着身子的被子躲到了炕的里手。

他说:你躲什么?

她说:你要干什么?

他说:我就是想陪陪你啊。

她说:我说了,我不用!

他说:那我们就好一下,行吧?

他说着,跪下双膝,向她伸出了两只手。

她感到他那样子好可怜,也好恶心!

他可怜于像个乞丐在求人施舍。他恶心于他不以此举为耻,还显得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而他的令人恶心之处,在此时此刻的她看来,超过可怜。

他怎么能不让她感到极度的恶心呢?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他可是比丑八怪还丑八怪的男人啊!

他也不看看他那张只有一只好眼的脸是什么样?他也不看看他那罗着个锅的背是什么样?

他怎么竟还有资格跟她说要跟她好一下?

这真是天底下没有男人了!

她当时就想,我林书香今夜就是睡在马路上睡在猪圈里,也不可能答应你这种男人的要求!

只是,她在这会儿还不便于当即撕破脸皮。

她在这个时候还想给他点面子。

她在这个时候还想到他是那个狗四儿的二叔。

若不然,她马上就会踹他两脚啐他一口唾沫!

她强忍住了心中腾起来的怒火。

她觉得她这个时候还只能是以躲为上策。

她抛开捂在身上的被子,抓起了堆在一旁的衣服。

她随之跳起身来,穿开了衣服。

那身衣服,她是刚脱下来的。但是在这会儿,她想到她必须得马上穿上。那是她眼下惟有的护身装备。

她必须得先把自己防护起来。她必须得防止他对她的侵犯。

她也真可谓是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夜晚,她会遇上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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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小镇出来时,也就是说,当狗四儿为她买到返京的火车票之后,应当说,她的心情已经由惊恐、慌乱变得很安然了。

而且,在跟着那狗四儿坐上那辆小车,往他这个二叔家走的路上,她还有着一种不失于愉悦的感觉。

那个时候,她还觉得她今天遇上了一个好人。她还为此而暗暗庆幸。她还想到她有必要找个机会回报一下这个好人。

尽管在走向这个小村走向这个小院时,她的情绪也出现过一阵波动。

尽管她也曾想过她和这狗四儿没必要为了找个地儿睡觉而跑这么老远,而来到这么一个荒僻的地方。

尽管她甚至还怀疑过这狗四儿带她来到此地,是不是他本人怀有什么不良的图谋。

在总体上,她还没有产生过抵抗心理。她最终还是顺从了他。

她真的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个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男人,如此直接地向她提出这种要求!

她想穿上衣服,便跳下这炕,便冲出这屋,便去找那个狗四儿!

她要去问问那个狗四儿:你这个二叔怎么会是这样?你这个二叔是不是一向都是这样?一向都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一向都是不去占点女人的便宜就睡不着觉?

她要去问问那个狗四儿:你若是知道他有这个毛病,而今天又偏要把我往他这个地儿撂,你是不是也有点忒不地道了?

这个时候的她,可以说,已是恼怒至极。

这个时候,她要马上去找到那个狗四儿,她要让那个狗四儿马上带她离开这个小村。

但这个男人好像比她更急。

这个男人不让她去穿那衣服。

这个男人立马就扑了上来,把她拿到手的衣服夺下来,扔到了一旁。

她再去伸手拿那衣服时,他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

他说:别不好意思。我听说你有过男人。

她说:我有没有过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使劲地挣扎起来。

但是她的双臂被他的双臂完全箍住了,且箍的紧紧的,她挣脱不开。

他说:你有过,就不该躲我啊!

她说:你这叫什么道理?你放开我!

他说:我们亲热一下吧!我早就盼着这一天呢!

她说:你找错人了吧?

他说:我没有找错。

她说:我可不是你的老婆!我可是你侄子的朋友!

他说:哪来的什么侄子?

她一怔,问:刚才你送走的那个人不是你的侄子吗?

他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只不过是从我这儿拿走了一笔钱!

你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

那他怎么把我弄到你这儿来了?

他是让你来当我的老婆。

你说什么?

他是让你来当我的老婆!

他是一字一板,且如板上钉钉地重复性地说。

(待续)

我是梦野艳齐。这是我写的连载小说的一个章节。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如果您对此感兴趣,明天,您可以在头条接着看本文的下篇——欢场(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