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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伟，今年52岁，是一家小工厂的老板。老婆去世多年，只剩下一个独生女张晓琳。女儿今年28岁，已经结婚两年了，丈夫叫王磊，是一家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
这天晚上，我在家里一个人看电视。女儿和女婿都在上班。突然，门铃响了。我去开门，却看到女婿王磊站在门口，身上酒气熏天。
"哎呀,磊儿,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我有些责备地说。
"哦,老丈人,今天公司组织的年中酒会,我喝多了。"王磊踉跄着走进屋里,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我扶着他坐到沙发上,为他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喝点水,让酒醒醒酒。"
王磊喝了几口水,脸色好了一些。他突然盯着我看,眼神有些迷离。
我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他把我当成了女儿。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我还是决定顺着他的话头继续。
"哦?你这么说我就高兴了。"我笑着说,"来,让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我走到王磊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脱下外套。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让我不禁回忆起年轻时和妻子在一起的日子。
王磊似乎有些迷糊,任由我为所欲为。当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膛时,他竟然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开门声。是女儿下班回来了!我赶紧把手抽了回去,地站在一旁。
"爸,你们在干嘛呢?"女儿看到这一幕,困惑地问。
"哦,你老公喝多了,我正在照顾他呢。"我强作镇定地解释道。
女儿上前查看了一下王磊的情况,叹了口气:"真是的,每次喝酒就把持不住。"她转向我,语气柔和了下来:"爸,你也辛苦了,我来处理吧。"
"没事没事,我来就行。"我连忙说,"你先去休息吧。"
女儿点点头,离开了客厅。我重新走到王磊身边,心里万分纠结。一方面,我觉得自己对女婿抱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另一方面,我又享受着这种被需要和关爱的感觉。
我浑身一震,差点推开他。但最终,我还是任由他抱着我,并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他的头发。
就这样,我们相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我的内心矛盾重重,既有负罪感,又有一丝隐秘的喜悦。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的心揪成了一团。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彼此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王磊似乎已经有些迷糊,时不时发出几声呓语。而我,内心的矛盾却愈加强烈。
一方面,我清楚这是不对的。王磊是我女儿的丈夫,我怎么可以对他产生非分之想?另一方面,自从妻子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体会过如此亲密的感觉。这种温存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慰藉。
我的心再次剧烈跳动起来。这三个字像是一记重击,狠狠撞击着我的理智。我知道他是把我当成了女儿,可就是忍不住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了。
就在这时,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了。是女儿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震惊。
"爸!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她大声质问。
女儿上前查看了一下王磊的情况,脸色缓和了一些。"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别这样抱在一起,会勒着他的。"她说着,便把王磊扶正了身子。
"对不起啊,女儿。我也是一时糊涂了。"我羞愧难当,连忙道歉。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是为了照顾他。"女儿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看着王磊,语气温和地说:"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每次喝醉了都让人操心。不过,看在你这么宠爱我的份上,就原谅你这一次吧。"
我愣住了。没想到女儿竟然会这样理解,我的内疚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做错什么?你在说什么啊,爸。"女儿笑着说,"你这么宠爱我老公,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倒是挺高兴的,看来他对我还是挺上心的。"
我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女儿没有多想。但同时,心中也涌上一阵淡淡的失落。
"是啊,是我。"女儿温柔地说,"你喝醉了,把爸当成我了。幸好爸这么宠爱你,不然你可就惨了。"
"宠爱我?什么意思?"王磊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没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吧。"女儿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宠溺,"好了,我扶你去洗把脸,然后睡一觉吧。"
就这样,女儿搀扶着王磊进了卧室。我独自一人留在客厅,百感交集。虽然我知道自己对女婿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我无法控制内心的这份渴望。也许,这就是年老失去所爱的人,对亲情和温暖的一种迫切需求吧。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暗自希望这只是一个插曲,不会再有下文了。
女儿把王磊带进卧室后,我独自一个人留在客厅。心里百感交集,一会儿感到内疚,一会儿又觉得有些失落。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不应该对女婿产生那样的想法。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渴望被关爱和需要。
"你这个笨蛋,每次喝醉了就让人家操心。"女儿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吗?你是想让我爸多照顾你一些,对不对?"
"别狡辩了,我看出来了。你这家伙,是想让我爸当你爸宠爱你吧?真是个小心眼儿。"
我的心猛地一沉。原来女儿早就看穿了一切,我们之间那些亲密的小动作在她眼里就是一幕幕精心策划的戏码。一种羞愧感油然而生,我觉得自己活像个可悲的老头子,渴望别人的关爱到了那种地步。
就在我自责的时候,王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婆,对不起啊,我的确是太任性了。但你也别这么说你爸,他可是很宝贵的人啊。"
"我当然知道。"女儿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其实我挺高兴的,看到你这么重视和爱护我爸。你做得很好。"
我的心情也跟着平复了下来。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心的小把戏,并没有伤天害理。女儿和女婿都是出于好意,是希望我这个老人家能得到更多的关爱和照顾。想到这里,我的内疚感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
过了一会儿,女儿从卧室里出来了。看到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她笑着说:"爸,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喝杯热茶?"
"好啊,女儿。"我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
女儿进了厨房,很快便端来一壶香浓的茶。她把茶杯递给我,语重心长地说:"爸,我知道你很寂寞。自从妈走后,你就一个人过日子。有时候我真的很心疼你。"
我被她这番话说得热泪盈眶,连忙把头别过去,掩饰自己的感动。
"所以啊,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磊儿虽然有时候笨手笨脚的,但他挺重视你的。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吧,有什么需要他照顾的,尽管吩咐他。"女儿继续说道,"我们都爱你,会尽力让你过得开心一些。"
我用力点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多年来积压在心头的孤独和寂寞,仿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将不再是一个人在独自耗老。因为我有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有女儿和女婿的陪伴与关爱。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王磊的呼噜声。女儿笑着说:"真是个大孩子。爸,你就好好享受这份当老丈人的乐趣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狠狠修理他!"
我也笑了,点点头。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对未来并不是那么恐惧了。因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