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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雷,今年27岁,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去年,我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亲和父亲因为一些理由决定离婚。作为独生子,我当然选择了支持母亲的一方。离婚后,母亲孤身一人在小城里过起了拮据的日子。她年过半百,在小城里这样的年纪很难找到工作。我也只是一个月入三四千的小职员,除了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很难对母亲给予多大帮助。
母亲住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家什只有几件残破的旧家具。看到我,她涕泗横流,激动地说:"雷儿,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太高兴了!"
母亲摇了摇头,用手绢擦干眼泪,说:"没关系,只要有你在,妈妈什么都不怕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由于存款所剩无几,我们过着非常简陋的日子。母亲在家里打理家务,我则四处找活计,靠做些力所能及的临时工维持一家三口的温饱。
有一天,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王太太。王太太是我母亲的一个旧识,今年35岁,却已经是个寡妇。她有着一头秀发,皮肤白皙,身材火辣,是名副其实的美人。我们彼此都认出了对方,于是打了个招呼。
"李雷,好久不见了!你怎么在这里?"王太太问我。
王太太了然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同情的神情。她看着我,轻声说:"你们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苦吧?要不然,你们搬到我那里住吧?我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也很孤单的。"
听到这话,我的内心涌出一阵暖流。我知道王太太的境遇也很凄苦,当年丈夫离世后,她就过着孤苦无依的生活。能够结交她,对我和母亲无疑是莫大的恩惠。
王太太的好意,我们都欣然接受了。很快,我和母亲就搬进了她那间宽敞的房子。
起初,母亲对住进这间陌生的房子还是有些拘谨。不过很快,王太太热情友善的态度就打消了母亲的疑虑。王太太体贴入微,每天为我们操持家务,精心准备三餐。有了她的帮助,我们的生活终于有了改观。
晚上,王太太总是主动要求睡客房,把自己的卧室让给我和母亲。有一次,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笑着说:"你们母子感情这么好,当然要住在一起啦。再说,我一个人住大房间多冷清呀。"
看着王太太那甜美的微笑,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男人,我开始对这位寡妇产生别样的感情。我告诉自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没什么可耻的。
母亲似乎也有所觉察,她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有一次,她主动要求搬到客房住,我再三挽留,她都婉言拒绝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夜夜失眠的日子。白天,我对母亲的冷淡使我自责万分;夜晚,我又会被肉体的原始渴望所折磨。我的内心几乎要被这矛盾的心理撕裂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那天,王太太出门做事没有回来,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在家。
"雷儿,你要做什么?!快住手!"母亲用手挡着我,惊恐万状。
最后,我彻底做出了那亵渎天地的事。事后,母亲红着眼睛默默地离开了,我则跌坐在地上,泪水涟涟。我是个罪孽深重的禽兽,我怎么能这样亲手玷污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电话那头,王太太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说:"好吧,如果这是你们自己的决定,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不过你们要保重身体,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我知道,王太太是一位极有智慧和宽容的女性,她一定已经猜到了什么。我再三向她道谢,才把电话挂断。
从那以后,我和母亲开始了相依偎的新生活。我们找了一间小出租屋,靠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母亲在家里操持家务,我则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临时工。
虽然生活拮据,但至少我和母亲可以重新开始。我以为这一切就会就此过去,但事实远不止如此。
几天后,王太太突然来到我们的出租屋,神情肃穆。看到她,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逃避,但她伸手拦住了我。
"李雷,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王太太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已经渗入了不正当的成分,这是错误的。"
我低下头,无地自容。母亲则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赶紧打断道:"不,绝对不是!那只是一次意外的失控!我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从此我会好好珍惜母亲,再也不让这种事发生了!"
母亲抽泣着点点头,似乎也在用眼神恳求王太太的谅解。
王太太凝视着我们母子俩,脸上重新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神情:"好吧,我相信你们。不过你们要记住,血浓于水,母子之情高于一切。你们要好好反省,珍惜你们之间的感情。"
说完,王太太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母子俩面面相觑,心中万分愧疚。
从那以后,我努力摒弃了心中的龌龊想法,专心侍奉母亲。可是,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有一天,妻子王太太突然归来了!看到她,我吓得六神无主,母亲也是哭了起来。
原来,王太太并没有离婚,她只是出去做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工作。她看到我们母子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一切。
"你这个禽兽!我竟然还相信了你的鬼话!"王太太勃然大怒,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低头不语,任由她的巴掌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脸上。母亲则哭着跪了下来,抱住王太太的腿苦苦哀求。
王太太被母亲这番哀求搞得手足无措,她沉默了半晌,才说:"好吧,我暂时不会离开。不过你们要给我一个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就把从一开始搬进她家起,到最后发生那件龌龊事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向她说了一遍。
"我知道,这是我们母子犯下了天理不容的罪行。但是我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只要你能原谅我们,我们会一辈子对你忠心耿耿的!"说到最后,我是泪流满面。
王太太似乎也被我的诚恳说服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生活在一起。白天,王太太我出去做些力气活,赚取微薄的收入。晚上,王太太便专心侍奉母亲,为她做饭、洗衣服,生怕她受一丝冷落。
有时,望着妻子和母亲的身影,我会痛心疾首。我亏欠她们太多太多,她们却对我付出真挚的感情。我对不起她们,我是个禽兽,一个该下地狱的罪人!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相依为命,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年头。社会上,我们这种"家庭"无疑会受到谴责和歧视。但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我只是希望用余生的时光来弥补我的过错。
直到有一天,母亲突然对我说:"雷儿,妈妈已经为我们三个人做出了决定。"
我一头雾水,母亲却语重心长地说:"妈妈已经很老了,什么都体会不了了。你和王太太还年轻,应该好好过日子。"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心突然被一阵惊恐笼罩。
听到母亲这番话,我如遭雷击,痛哭起来:"妈,您怎么能这样说?您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您要是离开了,我怎么办?"
母亲摇了摇头,语重心长:"人生就是这样,谁都难免要经历生老病死。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能够幸福安康地生活下去。"
母亲的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灵。我的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分崩离析,支离破碎。
我紧紧抱住母亲单薄的身躯,痛哭着说:"不,妈,您不能这样!您就是我这一生的全部,我怎么能没有您啊?"
母亲却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露出坚定而慈祥的神情。她说:"雷儿,妈妈已经考虑了很久。你我之间的关系已经越过了那条不可逾越的禁忌,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罪过。现在,我要为这个罪过做出补救。"
母亲制止了我继续说下去,她说:"你们还年轻,还有前程。而妈妈已经老了,活不了多少年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能够幸福安康地生活下去。"
"可是,您就这么离开了,我怎么能幸福啊?"我崩溃大哭,"您就是我这一生最亲的人,我怎么能没有您啊!"
母亲却依然保持着笑容,她说:"傻儿子,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是违背伦理的。我现在要为我们两个人,赎回这个罪过。"
母亲摇了摇头,她说:"你不要再自责了,这都是命中注定的因果。人生就是这样,谁也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宿命。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和王太太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将来组建一个新的家庭,过上普通人应有的生活。"
我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母亲却依然笑眯眯地看着我,她说:"傻儿子,你看妈妈笑一个吧,妈妈现在并不难过。我们之间曾经的那些错误,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我之间最美好的情感,就是最纯净的母子之情。你要牢牢珍惜这份情感,好好活下去。"
我低下头,再也说不出话来。母亲却依然在微笑,她说:"你和王太太要好好过日子,将来给我添几个可爱的孙儿孙女。到时候,我的灵魂一定会时刻看护着你们的。"
说完这番话,母亲便站起身来,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我痛哭着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臂,说:"妈,您就这样离开我吗?您就这样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吗?"
母亲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坚定而慈祥,她说:"雷儿,妈妈当然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看,外面的天空多美啊,阳光多灿烂。从今以后,我就化作春风、化作月光、化作流云,永远地陪伴在你的身边。"
我痛哭不已,母亲却微笑着,伸手在我的脸上抚了抚,说:"好了,别哭了,妈妈就要走了。你要好好活下去,幸福安康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我们后会有期的那一天。"
说完,母亲转身走出了门,消失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就在这时,王太太拿着一袋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关切地问。
王太太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她上前拥抱住我,安慰道:"没关系,她现在一定是解脱了。她是为了我们好,让我们有机会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泪流满面,王太太继续说:"你母亲是个了不起的人,她最后的愿望就是看到我们幸福。为了不辜负她的期望,我们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
我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了王太太。就这样,我们相拥而泣,在母亲离开的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
母亲离世后,我和王太太过起了普通人家的生活。白天,我们会外出打工赚钱,晚上则相拥而眠。有时,望着满天的繁星,我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母亲的话,她现在就化作这些星星,永远地注视着我们。
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救赎我们之间禁忌的关系,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牺牲。她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赎回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对于这一点,我永远都心存感激和敬佩。
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了。我和王太太的生活越来越稳定,我们也如母亲所愿,迎来了新生命的诞生。每当我看着怀中的孩子,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母亲的话:"要好好活下去,幸福安康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啊,这就是母亲最后的嘱托。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幸福地活下去,直到我们重新与母亲重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