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所著,是一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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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的主题就是关于爱情、犯罪、战争的故事。

今天我们用另一个角度重新解读一下《赎罪》中伍尔夫元素!

伍尔夫独特的叙述手法

伍尔夫在《赎罪》中所运用的现代主义手法和风格,在小说创作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赎罪》的核心场景是《喷泉旁的两个人物》的修订本,这也使得很多读者看到了伍尔夫的影子。

约翰·厄普代克认为,麦克尤恩的小说中“隐藏着一种澳大利亚风格的情节,而弗吉尼亚·伍尔夫式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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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批评家角谷美智子则认为这是“朗伯·伍尔夫”风格的散文。

一些学者把《赎罪》和《幕间》作了比较,认为两者都描写了“在即将爆发的战争背景下,一群上流社会的人聚集在一起,举行一场家族聚会”

另一些学者则认为,第一部《赎罪》中“令人烦躁的客人被迫吃了一顿糟糕的烤肉”,其实就是伍尔夫在《到灯塔去》中所描绘的用餐场景的翻版。

虽然《赎罪》和《到灯塔去》在总体结构上更接近,但是在布里奥妮担任护士期间创作的中篇小说中,《海浪》的影响是最大的。

她为其“设计”、“纯几何体”以及现代“确定性不确定”而兴奋不已,并且做得很好。

与《海浪》类似,《赎罪》的前半部虽然粗糙了很多,却是一天中追随着太阳的时间和空间。

塞西莉娅注意到,“从窗户的东南方向看去,清晨的阳光从粉红色的地毯上照射进来。”

这种光向前、向后的构思,以及室内阳光的几何造型,都体现了《海浪》的特色。

以《海浪》为例,黄昏的太阳“柔和了椅子和桌子,给它们镶上了棕黄色的钻石”。

与此同时,布里奥妮像伍尔夫一样,反对“生锈的机械”情节与角色,而主张“思考,感受”,试图描述“意识在向前滚动,如同在时间之河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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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编辑西里尔·康诺利的回信所说,布里奥妮“花了几十页纸来描写光与影与散的感觉”

“把每个人的感觉都写进去了。”

他说:“上了年纪的读者,也许已经听说过柏格森最近的意识学说,但我相信,他们仍然像小孩子一样,想要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去了解过去的结果。”

实际上,很明显,布里奥妮没能表现出柏格森式的“滚动”式的时间流。

尽管《赎罪》在不同的人物视角间来回穿梭,却并未试图将多层次的、共有的意识集合起来。

然而《海浪》却打破了这一僵局,不借助传统的剧情与人物,直接把读者带入了“死亡”的起点。

康诺利因为第一次出版的作品太过“伍尔夫式”,拒绝发表。

经过几次修改,布里奥妮终于在最终版本中抹去了早期的试验痕迹,但无论是她还是麦克尤恩,都没能完全摒弃伍尔夫的风格。

从第一本书中对几何图形和时间的描述,到不同人物在同一事件中所表现出来的复杂视角,我们可以肯定,《赎罪》在《海浪》这一类作品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回响。

除了前文分析过的几个片段之外,第一个模仿伍尔夫风格的作品也和伍尔夫本人形成了一种对话式的紧张关系。

举个例子,塞西莉娅这样描述马歇尔房间的内部:“空气里充满了蜡的味道,明亮的家具在蜜色的灯光下好像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越走越近,风景就变了,就像一幅古代嫁妆的盖子,上面的狂欢者扭动着舞步。"

《海浪》就是这样一种联觉效应,它把固体材料熔化成一种无定形的材料,并自然而然地把对客观世界的描述带到痛苦的生活中去。

伍尔夫在谈到对物质稳定性的质疑时是这样写的:“这里有刀叉,有酒杯,但是看起来很奇怪,就像是被拉长了一样。”

一面镶着金边的镜子,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仿佛它的倒影是永恒的。

第四章中塞西莉娅下午的顿悟,可以说是对《海浪》的一种回应: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而她再次意识到,这一切早就已经发生过了,所有的后果——从最小的到最大的——都已经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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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未来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它看起来是多么离奇或者令人激动,总会存在着一种并不令人惊讶的、熟悉的特质,这些外在层面的呼应,正是麦克尤恩试图与现代主义及英国当代文学进行更深入的对话。

小说观念的相互作用

尽管存在着这些伍尔夫风格的片断,读者们对于《赎罪》的总体印象仍然是:《海浪》的文本性被省略而不是保留,甚至在第一部分也是如此。

布里奥妮在构思这本小说时,雄心勃勃地想要“重现夏日清晨明亮的光线,让孩子们站在窗边的感受,让燕子划过池塘时的曲线起伏。”

布里奥妮在窗口所感受到的情感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它在整个叙述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却不在于它的感官即时性。

《赎罪》中只用了两句话来描写燕子掠过池塘。

燕子是小说《海浪》中重复出现的一种鸟,它是文本中极为少见的一种。

尽管《赎罪》具有伍尔夫式的叙事风格,但其描写性段落却受到作者有意的删减与限制,呈现给读者的只是纯粹的场景。

从这里可以看出,伍尔夫在小说创作中所起到的作用已经不仅仅是诗性描写的闪光与柔和那么简单了,其小说观念对于布里奥妮的成长以及麦克尤恩的写作都有着重要的影响。

伍尔夫在其《贝内特先生与布朗夫人》中强调了“人性”才是作品的中心,人物才是作品的核心。

“人性”即人物的“生命”、人物“赖以为生的灵魂”,“即生命本身”。

这既符合布里奥妮早期创作理念,又符合麦克尤恩创作《赎罪》的特点。

尽管麦克尤恩倡导的是一种理性的、科学的生活方式,但他却不得不借助人物内心的“真实”力量来关怀人物的“生命”与“人性”

他的作品向我们展示了“心理上的黑暗地带”,这一角度不仅突出了现代主义的特征,也为现代小说提供了可能的方向。

例如,在第一章里,布里奥妮,塞西莉娅,罗比,特别是第六章,艾米莉·塔利斯的意识流,都显示了西方现代女性在传统社会中的内心变化。

纵观整部小说,《赎罪》始终以人性为中心。

布里奥妮丰富的想象掩盖了其理性行为,导致悲剧的发生;同时,布里奥妮也因外在行为而获得新的人生经验而开始了她的赎罪。

《赎罪》的主线发展,几乎完全是基于主人对里奥妮“人性”的揭露,并伴随着她的性格变化而不断更新。

劳拉·马库斯认为,小说中人物的消解和再创造,正是麦克尤恩向伍尔夫转变的明证。

这种对人性变化的把握,使人产生了一种时代变迁的感觉。“大约1910年12月前后,人类的本性发生了变化。”

伍尔夫尤其指出现代人面对的并非一般意义上的「代沟」,而是一种与前代隔绝的感觉,所以才有了「人生为什么这么像一条在深渊上行走的小径?」

一战后,人的本性变得复杂起来,自我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1914年之后,艺术家们住进了“倾斜的塔”,而非坚固的象牙之塔。

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把传统艺术原封不动地用到现代西方社会是否合适?

在伍尔夫看来,过去的艺术形式显然不能适应现在的情况,“人们开始感到有必要进行新的发展,如果那个时代的痕迹有什么价值的话”。

所以,伍尔夫在谈到“现实”的时候,强调的是人物内心的真实,而不是现实。

这里既有布里奥妮对于现代主义叙述方式的反思,也有布里奥妮对这一审美原则的途径。

在她所理解的伍尔夫身上,布里奥妮排斥“性格”,这使得伍尔夫误以为“现代”经验只需要技巧就能表达出来,这使伍尔夫失去了叙述必须传递的人类因素。

虽然现代主义美学对于“有意识的心灵”探讨“感知”“感觉”,但是对于伍尔夫而言,这些观念都是基于一个可以辨识的角色故事。

因为没有明确的情节和充分发展的角色,布里奥妮的读者就不能对她的行为负责。

康诺利指出了这一点,他说道:“如果这位姑娘对发生在我们面前的这件事完全不理解或者感到困惑,那么这会给这两位成人带来怎样的影响呢?”她是不是很不幸地夹在他们中间?”

他提出的这一系列问题揭示出布里奥妮叙述的模糊性,而她正是利用这些现代主义手法来掩盖自己的罪恶。

的确,布里奥妮后来承认,“在无穷无尽的书页中,有光、有石、有水,有三种不同的视角,有一种亘古不变的严肃——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胆怯。”

难道她以为,她可以用现代写作的概念来掩盖她的罪恶感——不,是三个!在意识流里?

从麦克尤恩的角度来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布里奥妮不仅因为对伍尔夫的误解而掩盖了自己的道德责任,而且也因为现代性本身就预示着麦克尤恩对现代文学的一种新维度。

这部书籍就像一部电影一样,看的时候会在自己脑子里放映一遍,不禁让读者感受到旧时的年代感。

这是一部经典著作,值得大家细细品读,这里的人物都被赋予了生命,却都在为自己赎罪或者为他人赎罪……

看完这篇文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欢迎大家留言评论……

参考信息源:
[1] 书籍:《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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