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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大伟，今年26岁，是一家中型公司的职员。父亲李建国今年54岁，是一家制造业公司的老板。母亲张素珍去世已有10年了。我和父亲相依为命,关系一直很好。
"大伟啊,过来,爸爸有个人给你认识认识。"父亲神秘兮兮地说。
我迷惑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端坐在沙发上,生得很是出众。
我心里一惊,难道这就是父亲新找的情妇?虽然社会风气开放,但亲眼见到自己父亲的情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不过这个张小姐长得确实很漂亮,气质也很好,比起外面那些风尘女郎,要高雅得多。
我上下打量着张小姐,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旗袍,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甚是出挑。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轻咳了一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连忙移开视线,有些地站在一旁。
"大伟,你就别多疑了。"父亲打断我的话,"张小姐是个很好的人,你就把她当成家人看待吧。"
我顿时觉得无比伤心和愤怒。母亲去世不到十年,父亲就已经找了个情妇?而且竟然还想把她当成家人?这简直是对母亲的最大亵渎!我咬着牙,眼睛通红,狠狠地盯着父亲。
我像被雷击中一般,浑身一震,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爸,你说什么?"我终于反应过来,"你让我娶我表妹做老婆?你疯了吗?这怎么可能!"
我气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攥着拳头。张小姐见状,也露出一丝惶恐的神色。
"爸,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娶张小姐的女儿?这违背伦理道德啊!"我愤怒地说,"你别再说这种胡话了,否则我们就这样吧。"
我的内心无比纠结。一方面,我深爱着父亲,是他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我们相依为命,感情非常要好。如果我坚持不从,恐怕会伤透他的心。另一方面,娶表妹为妻实在是有违伦理,我是万万做不到的。可是张小姐又并非我的亲表妹,或许情况会有些不同?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全然不知所措。
我紧锁着眉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父亲和张小姐一人坐在一张沙发上,隔着老远就能看到他们神情紧张。父亲见我反应如此大,也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不住地用手绢擦拭额头的汗珠。张小姐则双手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抬眼。
我最终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痛苦地捂住了脸。
"但是什么?"我疲惫地问。
原来张小姐也是为了生计着想啊。我不禁产生了一些同情心。的确,她们母女是非常困难的处境,而父亲又是那么有钱,如果真的入赘到我们家,日子应该就会好过很多。可是,代价也太大了吧?要我娶自己的表妹为妻,这在传统观念里简直是无法接受的。
我看着张小姐,她的神情黯然无光。作为一个女人,为了生计不得不依附于人,受尽羞辱,她的处境是多么悲哀啊。我的目光转向父亲,只见他脸上带着狡黠的神色,似乎对自己的计谋很是得意。我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无名的怒火,这个自私自利的老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高挑纤细,长发及腰,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确实是出众的美人胚子。
"妈,发生什么事了?"她疑惑地问张小姐。
张小姐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解释,我父亲则神情为难。
看着这个落落大方、青春靓丽的女孩,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就是父亲要我娶为妻的那个"表妹"啊。不得不说,她的相貌确实出众,在我有生之年遇到如此绝色佳人,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了。只是,她终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怎能与她结为夫妻呢?这该是多么可悲的婚姻啊。
女孩见我们纷纷避开她的视线,都是一脸为难的模样,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情的事。她蹙起秀眉,疑惑地看了我们每个人一眼。
我移开视线,眼神游移,尽量不去直视她的容颜。她真是太美太美了,如果不是这个荒唐的要求,我一定会为她而心动的。可是现在,她的美貌反而让我觉得无比伤感和痛苦。
"你们到底在谈什么?"女孩终于按捺不住,出言质问道。
"小曼啊,你就坐下来吧,有件事我们要和你商量商量。"父亲深吸一口气,说,"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打算把你纳入我们家啦?"
"没错,就是要把你纳为儿媳妇。"父亲说,"大伟他同意了。"
我的心"砰"地一声沉了下去。父亲这无耻的说辞,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可是看着小曼那张无辜的面孔,我又实在无法开口拒绝。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和痛苦之中。
小曼听了父亲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嘴唇轻轻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小姐则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眼中噙满了泪水。我的内心在这一刻几乎崩溃。
我狠狠地捶了一下沙发,突然从上面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阳台,猛地拉开玻璃门,呼吸着新鲜空气。父亲见状,也站了起来,似乎想跟过来劝解。可是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就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小曼和张小姐都被我们的动静惊到了,张着嘴,无助而惶恐地看着我们。
"够了!"我终于爆发出来,"爸,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娶小曼为妻?她明明就是我的表妹啊!这违背伦理,你怎么可以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
父亲一时无言以对,张小姐则捂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我的内心翻腾着无比痛苦和矛盾的情绪。理智告诉我,娶小曼为妻是万万不能答应的,这有违伦理道德。可是另一方面,我又不忍心拒绝父亲和张小姐母女,让他们陷入更加困顿的境地。更何况,小曼确实是出众的美人,我对她也有那么一点儿心动。可是,这份心动注定是徒劳的,我们终归是骨肉亲情,怎能结为夫妻?我痛苦万分,几乎要崩溃了。
我抱着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脚步踉跄,几乎要跌倒在地。小曼见状,忙走上前扶住我。她的身子纤细温香,我的鼻子里顿时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令我的心更加痛苦万分。
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跌跌撞撞走到沙发前,瘫倒在上面,双手捂住了脸。父亲见状,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张小姐则哭得更加伤心了。
"谁?"父亲皱着眉头走过去开门。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怒视着我们每一个人。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破口大骂,"小曼,你给我过来!我们这就走!"
小曼吓了一跳,脸上写满了惊恐。
我被这意外的插曲惊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小曼的父亲吗?原来他并不知情啊。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可是等等,如果他知道了实情,只怕会更加震惊和愤怒吧。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暗自庆幸他来得正是时候,不然我们真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
小曼的父亲一把揪住了小曼的胳膊,用力将她拽到身边,小曼被他的力气牵扯得东倒西歪,险些跌倒在地。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令我不禁心疼起来。
"不是我想的那样?"田先生怒目圆睁,"你们还想狡辩什么?简直是禽兽不如!"
"爸,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小曼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你怎么能让我嫁给表哥?这太过分了!"
"什么?!"田先生更加震惊了,"你们竟然要拿小曼做这种勾当?简直就是乱伦啊!我要找死你们!"
说着,他就要冲上来动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田先生误会了,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真相大白,他更加震怒了。我也被这荒唐的事实惊呆了:原来父亲是想让我和小曼结为夫妻,这简直就是乱伦啊!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心里五味杂陈,无比痛苦和自责。
田先生的身子因为暴怒而微微发抖,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小曼吓坏了,躲在他身后,不住地瞟向我这边,眼神里满是惊恐和不解。
张小姐捂着嘴,泪水夺眶而出,她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向这种地步。父亲则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算老几?还敢在我家放肆?"
就这样,一场大乱斗在所难免了。
"住口!你们这些人才是禽兽不如!"田先生怒不可遏,扬起拳头就要冲上去痛打父亲一顿。
"你敢动我?"父亲见状也勃然大怒,一把推开张小姐,迎了上去。
"爸!田叔叔!你们别打了!"小曼惊恐万分,扑上去拉架。
我也连忙上前,想要制止这场无谓的冲突。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理清现在的情况。父亲和田先生就要在客厅里干起架来,这可是闹大发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竟然是为了让我和小曼结为夫妻而争吵不休。这实在是一件荒谬绝伦的事情,我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痛苦,几乎要被这离谱的现实压垮了。
客厅里一片肃杀。父亲和田先生扭打在一起,小曼在旁边惊叫连连,拽着他们的衣襟就是一阵乱拉。张小姐捂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一切。我上前想要拉架,却被父亲狠狠地一掌推开,重重跌倒在地。
"都别动!都给我离远一点!"几名警察冲了进来,高声喝令着。
父亲和田先生被一股作气拉开,小曼和张小姐也被赶到一旁。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错愕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场面。
"你们几个人在这里闹什么?嫌疑人都别动!"一名警察厉声说。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原本只是一场家庭矛盾,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警察怎么会突然冲进来,还把我们都当做了嫌疑人?我满心疑惑和恐慌,大脑一片混乱。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无法理解现在的处境。难道我们真的做错了什么,要被警察这样对待吗?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助和痛苦。
我呆立在原地,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眼神游移,无法聚焦。小曼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张小姐捂着嘴,惊恐万分。父亲和田先生都被几名警察按倒在地,狠命挣扎着。
"都给我冷静点!大家都跟我们回警察局去一趟!"为首的那名警察扬声喝道。
在警察局里,我低着头,内心忐忑不安。警察一个个审问我们,语气严厉而不容置疑。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打了起来?"
"家庭纠纷?你们还想狡辩什么?简直就是乱伦勾当!"田先生怒目而视。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一会儿为父亲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无比羞愧,一会儿又觉得田先生说得太过分了。我们虽然做了一些有悖伦理的事,但终归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可即便如此,我们也很难在警察面前为自己辩解什么了。我痛苦地意识到,这件事恐怕要在我们的生命里留下永久的阴影和创伤。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双手交握,冷汗直流。父亲坐在我的身边,脸色铁青,眼神涣散,似乎已经放弃了一切辩解。田先生则不住地用手捶打桌子,大声咒骂着。小曼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已经哭得几乎失去知觉。张小姐捂着脸,泪水涔涔而下。警察们你一言我一语,显然对我们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和不齿。
"好了,我们已经了解情况了。"审讯我们的警察长舒了口气,"虽然你们的行为有悖伦理,但并没有触犯法律,也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暂时不予处理。不过我要严肃地警告你们,要多注意家庭和睦,珍惜亲情,不要做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一般。虽然警察的话语里充满了谴责和指责,但总算是没有给我们更重的处分。这件事虽然让我备受打击和羞愧,但至少没有酿成更大的祸患。我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出那种有悖伦理的事,也永远不会让父亲蒙羞。从今往后,我要重新好好过日子。
我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内疚和自责。父亲捂着脸,神情黯然。田先生则仍旧怒目圆睁,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小曼已经哭得精疲力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张小姐则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般,低垂着头,眼神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