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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淑芬,今年68岁,退休工人。自从老伴去世后,我就独自一人生活。退休金每月只有2200元,根本不够维持基本开销。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去做保姆,每月能挣8000元。
一天,我照常去雇主家做保姆。一进门,就看到儿媳正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吃着一个大大的榴莲。当时我就觉得口干舌燥,很想尝一口。可是我不敢开口,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儿媳吃得太香了,甚至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上去超级享受的样子。榴莲的香气直冲我的鼻子,让我更加馋涎欲滴。我几次想开口问能不能给我一小块,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看着儿媳吃得那么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退休金那点钱,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吃这种"奢侈品"。我暗自腹诽,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吃这么贵重的东西根本不在乎。可我却连尝都尝不到,这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过去的日子我们吃了那么多苦,到头来也没啥好处。我开始觉得,这辈子没有意义了,不如干脆躺平算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儿媳突然把剩下的半块榴莲扔进了垃圾桶。我看着那半块榴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进了垃圾桶,发出"啪"的一声闷响。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儿媳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你一个老保姆,也想吃这种贵重的东西啊?做梦吧!"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虽然是保姆,可也是有尊严的人啊!就算是剩下的,我也想尝尝滋味!"
儿媳不屑地哼了一声:"尝什么滋味?你们这种人就是没见过世面,连什么是好东西都不知道!"
儿媳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我顿时怒火中烧,对她大声呵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就因为你们有钱,就可以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人吗?你以为我是自愿去做这份工作的吗?如果不是为了维持生活,我干嘛要给你们这些有钱人伺候洗手间?"
儿媳也被我激怒了,她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在我家里还敢这么嚷嚷,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天起,你这份工作别干了!"
我们就这样大吵了起来,一度爆发出肢体冲突,把家里的东西砸得到处都是。"砰"的一声,一个花瓶被我们打碎在地上。儿媳怒不可遏,上来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扭过头去,嘴角溢出了血丝。
"你敢打我?我可是你们家的保姆!你们雇佣我就是为了伺候你们的!"我怒吼着,扯过一个抱枕就朝儿媳砸去。
"你个老东西,活该没人疼!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儿媳一把抓起旁边的茶几往我这边砸来。
我赶紧一躲,茶几砸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房间里杂物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身子一软,摔倒在地。我装作痛苦万分的样子,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儿媳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扶我:"你没事吧?快起来!"
我硬是装作没有意识,任凭她怎么摇晃都毫无反应。儿媳见状,急忙叫来她老公和家里的佣人,想把我扶起来。可我就是一动不动,装作昏迷过去。
最后,儿媳一家人只好请来救护车,把我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我继续装病不起床,就这样躺了下去。
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后,我装病不起床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亲朋好友纷纷来探望我,可我对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就是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大家都很费解,觉得我年纪大了,可能是得了老年痴呆。
有一次,一个老同学来看我,他说:"淑芬啊,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老同学见我这样,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说吧。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的事我都明白。"
我还是一动不动,装作没听见。老同学绕到床边,拉着我的手说:"淑芬,你要振作起来啊。活着就要积极一点,别老想不开。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诉诉苦吧。"
我依旧没有反应,直到老同学放下我的手,失望地走了。
其实,我并没有生什么大病。我之所以装病躺平,纯粹是因为对这个社会彻底失去了希望。从小到大,我就没受过多少好处。家境贫寒,上学很早就辍学了,勉强读到初中就不得不去工厂打工。
后来嫁了人,生活虽然好了一些,但依然过得很拮据。丈夫在工厂上班,工资不高,养家糊口很不容易。我们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就是希望孩子将来有一个好的前程。可是,儿子长大后很快就离家另起炉灶,对我们这些老人可以说是很少问候。
退休后,我本以为可以安度晚年,却发现根本不可能。那点可怜的退休金,哪里够我养老?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去做保姆。可是,富人们对我们这些穷人,根本就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就连一点残羹剩馍,他们都舍不得给我们尝一口。
看着儿媳那副富态,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我们这些穷人,吃了一辈子的苦,到最后也没啥好下场。有钱人则可以吃喝玩乐,永远不会体会到我们的痛苦。
我开始觉得,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干脆一命呜呼,免受这世上的磨难。于是,我决定装病躺平,等死算了。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后,我的亲属们也终于知道了我的情况。儿子和儿媳赶来探望我,神情焦急。
"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儿子一进病房就着急地问。
我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儿媳拉着儿子的胳膊,低声说:"她这是老年痴呆了吧?医生都说,她的身体没啥大毛病。"
儿子叹了口气,走到我床边,拉着我的手说:"妈,你醒醒啊。儿子现在有钱了,以后包你吃住行,你就别干活了。我给你请个护工,好好在家休息。"
我依旧没有反应,任由儿子拉扯我的手。儿媳在一旁说:"行了,她可能真的老年痴呆了,根本听不懂你说什么。"
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我的手。他们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见我始终没什么反应,就只能失望地离开了。
"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里话想说?你这样装病,可是骗不了人的。"
我依旧无动于衷,医生见状,叹了口气继续说:"生病了就要好好治疗,装病是治不好病的。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说吧。我们医生不光要治病,也要解决病人的心理问题。"
我还是一动不动,医生见劝不动我,只好摇摇头离开了。
"阿姨,你要振作起来啊。活着就要积极一些,别老是消极怠惰。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说吧。我们护士就是要关心病人的身心健康。"
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护士见状,无奈地说:"你要是继续这样装病,我们只能上报给医院,让他们来处理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对护士的劝说置若罔闻,她只能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依旧无动于衷,对任何人的劝说都充耳不闻。医院见我这副死狗般的模样,终于决定对我采取行动。
有一天,一个年轻的男护士来到我的病房,对我说:"阿姨,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们只能对你实施强制性治疗了。"
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那个护士叹了口气,招手让几个壮汉护士走进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按在了床上。我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几个壮汉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阿姨,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们只能给你灌药了。灌药可是很痛苦的,你确定要这样吗?"那个护士一边说,一边让人拿来一根胃管。
我看到那根长长的胃管,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赶紧摇头示意不要,可那些护士们并没有理会我。几个壮汉死死地按住我,另一个护士则逼近我,手里拿着那根胃管。
我拼命挣扎,可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无法摆脱他们的钳制。只见那个护士一使力气,那根胃管就硬生生从我的口中捅了进去。我疼得直咳嗽,口水直流,却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分毫。
胃管已经捅进了我的食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大声惨叫起来:"不要啊!你们住手!我真的没病,我已经醒了!"
那些护士们见我终于开口,这才停下了动作。他们警惕地看着我,生怕我再装病。我连忙大口喘着气,拼命摇头:"我真的没病,你们快把胃管拔出去!"
见我终于清醒过来,那些护士们这才放开了我。有一个护士小心翼翼地将胃管拔了出来,我舒了口气,虚脱般地躺在了床上。
"阿姨,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装病,我们可就真的要强制灌药了。"那个年轻护士说。
我连连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清醒过来,不会再装病了。那些护士们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被胃管捅了一次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这种装病的做法实在太傻太极端了。活着的意义何在?难道就是为了躺平等死吗?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虽然社会的确存在不公,穷人的生活的确很不容易。但是,我们并不能因此就丧失生存的勇气和希望啊。就算是在逆境中,我们也要发愤图强,努力改变现状,而不是听之任之。
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被灌药,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要是真的被灌药,那种痛苦是可想而知的。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积极面对现实,不再沉沦下去。
是的,我现在的处境虽然不太如意,但至少还有个儿子愿意资助我。虽然儿子现在事业有成,对我们这些老人有些疏远,但总归是一片孝心在的。
只要我们老人家积极乐观一些,保持健康的身体,等儿子有空的时候,也会回来关心我们的。而且,现在政府也出台了不少惠老政策,我们的晚年生活会越来越好。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振作起来,好好保重身体,等儿子有空时再和他好好沟通。我不能再这样消极颓废下去了,那样只会让亲人们担心,而且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