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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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娟,你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奶奶严肃地把妈妈叫了过去,同时不满地瞥了我和妹妹一眼。

“看什么看,你们两个还不快去干活!”

我应了一声“好”,而妹妹则害怕地躲到了我身后,担心奶奶会突然冲过来打我们。

没过多久,妈妈回来了,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二丫,你想不想吃麦芽糖?”妈妈温柔地问妹妹。

我们村子坐落在偏远的山区,这里有一个古老的习俗:

女人只有生出儿子才能在这里立足,如果生不出儿子,就会被视为负担,受到村里人的冷眼和唾弃。

因为我和妹妹都是女孩,所以从小在家里就不受重视,经常受到轻视和伤害。

我稍微好一些,但妹妹从出生到现在,很少有机会吃到好东西。

每次都是我分给她一些。

“想吃,谢谢妈妈!”妹妹眼中闪烁着光芒,兴奋地接过麦芽糖。

妈妈只给妹妹吃了糖,并没有给我,只是吩咐我去准备明天中秋节需要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床边空荡荡的,妹妹不见了。

我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但全家人却异常平静。

晚上吃团圆饭时,奶奶在妈妈面前放了一盘红彤彤的饺子。

妈妈尝了一口后赞不绝口,说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饺子,甚至破天荒地吃完了一整盘。

奶奶满意地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明天我再给你煮。”

我伸手想尝一个饺子,却被奶奶狠狠地打掉筷子,还被她揪住耳朵训斥道:

“你这个赔钱货,滚出去喂猪!”

晚上我饿得难以忍受,于是偷偷地摸到老冰箱旁想找点吃的。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摸到了一块硬物,原本以为是猪骨,但继续摸索时却惊恐地发现那是人的手指头!

我惊恐地捂住嘴,跌坐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惊胆战——那是一只被切断的手臂。

手腕上还戴着我曾送给妹妹的玻璃珠子手链。我脑袋一片空白,被吓得失了神。

更可怕的是,妹妹那紧握着的拳头已经发黑,可她明明已经……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慌忙关上冰箱门躲到了门后。

奶奶得意的声音传来:"小蹄子终于能派上点用场,这肉倒是细腻。

不枉白养你几年,还剩这么多,看来能吃好些天。

半夜没有开灯,冰箱旁边传来细碎的剁肉声。

肉……我猛然想到晚上妈妈吃的饺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翻涌的恶心与悲凉同时在我脑海中浮现。

与我朝夕相处的妹妹就这么被自家人杀死,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夜难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偷拿了点家里屯着祭祖的纸钱,拿着一个小罐子走到了很远很远的一处树林里。

我给妹妹堆了个简单的墓,给她烧了些纸钱,地说起了话。

“二丫,其使你走了也好,可以好好选个人家投胎,省得再继续过这样的苦日子。"

“二丫,你先前最喜欢吃麦芽糖了,呐,这罐子全都给你。

虽然也没有几颗,不知道能不能弥补一点你心里的苦?"

也不知怎么的,天气骤变,一阵阴凉的狂风席卷而来,将纸钱灰未全吹了我一脸-身。

我心里叹息。妹妹怨我也正常,毕竟也算是我将她带大,却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我妈的胃口越来越大。

每天都要吃饺子,并且只吃饺子,一顿要吃大几十个,根本不是正常人的饭量。

一个星期不到,她竟真的怀孕了。

我奶奶嘚瑟地到处炫耀,这胎一定是个大胖孙子。

怀孕后,今天,我妈嚷嚷着要吃饺子。

我奶奶却意外地没作声,只是将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我知道,是因为饺子馅吃完了。

今天,是妹妹的头七。

深夜,我缩在被子里,眼眶里湿润了一片。

就在我准备合眼睡觉时,一道很轻的脚步声惊住了我。

我的睡眠很浅,因为爸爸妈妈经常会半夜叫我给他们端水什么的。

所以养成了现在再小的动静都能惊醒我的习惯。

“大丫,睡了吗。"是奶奶。

我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想到白天,妈妈的饺子吃完了。

难道奶奶是要杀了我继续包人肉饺子不成?

想到这,我心都在颤抖,闭紧了眼睛装睡,根本不敢动一下。

奶奶叹了口气:“可惜了,那婆子说你不能杀。

要是杀了你,你和二丫容易成为双煞灵,我们全家就遭殃了。

既然如此,就先剁你一条胳膊吃吧,你好好为我们家干活,奶奶不会饿死你的。

寂静中,我甚至听到刀触碰到我床沿时发出的微弱叮当声。

我惊恐万分,再也装不下去,正要失声大叫一声。

耳边却突然传来小孩子桀桀桀的笑声,尖细而又空洞。

“咯咯咯,是奶奶呀,正好,孙女正要找您。”

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闪过,奶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则被吓昏了过去再次恢复意识时,我是被爸爸的一巴掌抽醒的。

并且得到一个噩耗:奶奶死了。

而且死得极其诡异,身上的皱肉都被剁成了肉泥。

两个眼珠子跟球一样滚在外面,骨头碎成了渣,满地狼藉,猩红一片。

饶是再见多识广的人,也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场景。

村里来查看的人都忍不住干呕。

死了个人,且死法这么诡异残忍,是全村从未有过的。

我爸朝地上啐了一口,认为是我干的,拿出根棍子就要打死我:"

畜生东西,你敢害你奶奶?"

好在村长拦了下来:“这手法,未必是你娃整的,她有这胆也没这力。

我妈摸着肚子,理所应当地说:“就算不是她,也是她克死了妈,真是扫把星。

我垂下头,即使面对他们毫无依据的破骂已经习惯,我心中还是难免一痛。

就在这时,隔壁二舅跑了过来:“村长,哑巴姑来了。

哑巴姑人如其名,是个上了年纪说不了话的女人,一身破烂,还满口疯话。

据说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村里人嫌她晦气,看到她都是绕道行的。

哑巴姑一靠近我们家门口,眼里就布满惊恐!她张牙舞爪地咿咿呀呀想说什么,被我爸打了出去。

“我婆娘怀着孕,你给我死远点,别把晦气带进来污染我儿子。

哑巴姑被拎出去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处地方。

拼命地指着那儿,我爸向身后一什么都没有。

只有我看见了。

爸爸的身后,我的前方,有一双小脚,没有肉,没有骨头,只有一层皮影子。

“咔嚓”一声,那双标本般的小脚朝我爸走近一步。

没有了饺子,我妈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

她开始想别的办法。

不久后,她便从院子里抱回个花盆,放在卧室里。

自从那个花盆出现,我妈干瘦的身体慢慢恢复圆润,乌青的脸也逐渐恢复血色。

一日,我刚睡下,就听见妈妈的卧室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是不是妈妈有事喊我?

我怕不去第二天又被她数落,穿好鞋子向对面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了敲门,拧动了把手。

看到屋子里的一幕,我差点以为是在做梦。

黑暗中,一个小小的身体蹲在我妈脚边,眼睛发着诡异的绿光,"咯吱吱“地笑着,扯开妈妈的双腿想从她下面钻进去,我看到的时候,三分之一个头已经进去了。

“啊!

我何曾见过如此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当场不要命地飞奔出去。

可我能去哪儿呢,我是个女孩,在这村子里,何止重男轻女,女孩的命比猪还不值钱:邻居没有喜欢我的。

我犹豫了很久,敲响了哑巴姑家的门。

这么晚了,哑巴姑还没睡,给我开了门。

大人们都不知道,我从小和哑巴姑最亲近了,我被家里虐待,她在村里吃力不讨好。

隐隐有些同病相怜。我为数不多的几颗糖,也基本上都是她塞给我的。

她把我领进屋,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歪歪扭扭的一句话。

"等到你妈生产后,你们家还会出事的。

写完哑巴姑拿了一串红玉珠,戴在我的手上,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可以保我性命。

第二天妈妈走出来时,一切如旧,要不是目睹了昨晚那恐怖的一幕,我一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久后,就到了妈妈的产期。

正常人都是十月怀胎分娩,我妈这胎来得蹊跷,不到六个月就到了临盆。

我爸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折腾了一整天,我妈终于生下了个男孩,我爸欢喜得不行。

但就在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刻,我家养了十几年的老黑狗突然对着屋子里面狂叫。

爸爸前去接过孩子,孩子乖得很,不哭不闹,长得很清秀。

只是那双眼睛黑洞洞的我爸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爸,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爸被他的笑吓了一跳。

但是转念一想,他又喜上眉梢:"

好啊,不愧是我儿子,刚生下来就天赋异禀,以后定是干大事的人!"

老黑狗突然挣开了锁链,疯了似地朝我爸扑上去,想撕咬襁褓中的婴儿。

我爸气得狠狠打了它一棍子,它哀嚎一声,“呜呜“地蜷缩起来。

但是没过几分钟,它又死命扑上去,要不是我爸护得及时,我弟现在已经被咬死了。

我爸大怒,对着它一通猛踹,没一会儿工夫,它死了。

“把这畜牲扔了。"他吩咐我。

我把黑狗抱了起来,摸摸它的头。

这老狗颇有灵性,跟着我们久了,如今妹妹走了,连它也离开我了。

我找了个土堆,把它填了进去,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爸就出事了。

我在外面锄草,听到这个坏消息时匆匆赶回家。

我爸像尸一样躺在床上,面目狰狞,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我妈抱着弟弟,被吓得不轻,叫了村子里的好些医生来。

医生们都道我爸五脏六腑没有丝毫问题,大脑也正常活动,根本找不出原因。

她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喊来了之前教我奶奶如何抱上孙子的太婆。

太婆捏着佛珠,眼睛滴溜溜地在房里扫视了一圈。

又翻了翻我爸的眼皮,脸色瞬间大变,眼神落到窗台柜上周围摆满了水壶的花瓶上。

她气急败坏地道:"谁让你把这花瓶放这儿的?!"

我妈愣了愣:"不是你说,养小鬼需要有个容器吗,玻璃瓶,花瓶什么的都可以?

听到我妈说的话,我心一咯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我妈为了保住弟弟,竟不惜养小鬼。

太婆恨铁不成钢:“我让你挑个容器,是因为小鬼生性邪恶难以控制。

我这里已经给你挑好了一只道行很浅,能堪堪保住你娃性命的小鬼,可你挑的这花瓶里。

埋着你家丫头的骨灰,你养的这只小鬼,正是你们不久前杀掉的女儿!"

“现在她已成型,怨念和功力越来越强,一旦她夺舍了你儿子,你们全家都得死。

“如果没搞错,今晚它就会来找你们了。

难怪妹妹死后我连她的遗体都找不到,原来是奶奶怕尸骨被人发现,竟把她的骨灰研成粉末埋进了花盆里。

我心中一阵苦涩,在家里谨小慎微的妹妹只得到了一颗被下了药的麦芽糖。

就被亲人削肉剔骨,生养她的妈妈在中秋团圆夜的晚饭上吃着她的肉。

她的骨灰还被埋在了不见天日的花瓶里。

我妈颤颤巍巍地抱着我弟弟,闻言脸都吓白了:"那我该怎么做?

太婆眉头皱起,带着我们来到花盆面前,端来一碗水,让我妈刺一滴血进去。

我妈手指上的血一沾水,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黑色,凝固在碗中。

太婆又去植物人般的我爸手上取了滴血,血也立刻变成了黑色。

轮到我了,我咬破手指,一滴血便掉入碗中,然而,我的血珠只是动了动。

不仅还是鲜红的颜色,更没有凝固,像正常血一样融化在了清水里。

本来一筹莫展的太婆眼睛一亮:"就是这个丫头!她能救你们全家。

她的血没有变黑,代表你小女儿放过她了。

我妈狐疑地看着我:“真的?

太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