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绑架那日,我那太子未婚夫亲自传信给绑匪:“她太聒噪了,让她学乖。”

为了活命,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绑匪头子。

后来,太子终于记起和我的婚约,三媒六聘上门求娶。

可我那八块腹肌的绑匪夫君却将他拦在门外:“太子殿下,烟儿躺在我床上累坏了,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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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从未想过,誉满京城的太傅之女,有一天竟会被绑架。

房门被打开,我被人扛到了床上。

“大哥,今天这妞不错呀!”

“那是,这妞可真是世间极品呀,把她卖到青楼,应该能得五百两。”

我虽没有去过青楼,但也听府中的嬷嬷讲过那是一个怎样吃人的地方,顿时浑身发冷,眼泪打转。

我颤抖着声音跟绑匪说道:“二位爷,我是当朝太傅之女,是当朝太子的未婚妻,你们给他捎信,他肯定会给你比五百两还多的赎金。”

两个绑匪顿了一下,沉默不语。

“我胸前的玉佩乃是一对,皇帝钦赐,寓意龙凤呈祥,一枚在我身上,另一枚在太子身上,你们拿去太子府他们看了就知道了。”

绑匪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走到我跟前一把扯下我的玉佩,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

“这玉佩确实是极品!”转身出去了。

另一个绑匪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这位爷你放心,太子看了玉佩一定会给钱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刚才拿着玉佩的绑匪大步流星的回来了。

我急忙问道:“怎么样?太子殿下怎么说?”

绑匪摸了摸下巴:“这玉佩确实是真的不假,不过……”

“不过什么?”我内心慌极了。

绑匪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太子说,两日后会把赎金给我们。这两天就让我们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多学点规矩,省得整日去烦他。”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绑匪,泪水夺眶而出:“不可能!”

我爹是太傅,文人风骨,朝野敬重,又不与他人结党营私。

我作为太傅唯一的女儿,自小便被皇上看重,与太子裴玉定了娃娃亲。

虽然没有明确的圣旨,但所有人都知道,我姜暮烟是未来的太子妃。

为了培养感情,自打我记事起,娘亲每日都把我送进宫。

我与裴玉形影不离,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一声声“裴玉哥哥”叫着。

绑匪把玉佩和一张信纸丢给我,我低头看去,脸色变得苍白。

上面是太子裴玉的字迹,还染着一抹胭脂。

送信强盗告诉我,太子写这封信时,怀里正搂着一个美人,好不快活。

“姜暮烟,你现在纠缠我的花样真是层出不穷。”

“昨日太子府求见我不成,今日就整出一处绑架戏码,我平日可真是小瞧你了。”

“不想活就趁早死,可别耽误我和婉儿吟诗作对。”

短短的文字如同利刃,在我心上割了一刀又一刀。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信纸的那抹胭脂上。

绑匪继续补刀:“太子还说,如果我们调教的好,原定一千两的赎金可以翻一倍。”

裴玉,原来你竟厌恶我到如此地步。

绝望笼罩心头,我心如死灰,彻底放弃了挣扎,瘫坐地上,任由眼泪决堤流下。

我看着地上的玉佩,愣愣地出神。

原来少年的承诺是做不得数的。

十三岁的少年郎拿着一对龙凤玉佩来找我,把其中一个递给我,信誓旦旦地说以后要让我做太子妃。

怎么才五年时间就变样了呢?

年少的情爱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冰冷渐渐包裹了全身。

裴玉,我错了,不该一厢情愿的烦你这么多年。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2

有了太子发话,饶是我再求饶,说我是太傅之女,让他们帮我送信回家,绑匪也不肯了。

太傅再有权势,还能有太子尊贵?

绑匪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不由分说地捂住我的口鼻。

一股奇异的香气顿时涌入我的鼻腔,我的脑袋开始发晕。

刺啦一声,我的衣领被扯裂,头顶传来恶心油腻的声音。

“小美人,太子都发话了,那我就先来尝尝你的味道。”

“大哥,这是太子的女人,你真的要动吗?”看守我的绑匪犹豫问道。

绑匪摸了一下我的光滑的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是,若是被当家的知道我们在此行苟且之事,我怕我们小命不保啊。”

送信绑匪猛地吐了口口水,骂道:“知道了又怎样?自从他当上了这个大当家,整天让老子们金盆洗手。”

“这么大个寨子,要是都从良了,咱们拿什么吃?拿什么喝?你个蠢货,有没有脑子?”

“要是他知道了,咱们就把这小美人送给他玩玩就是了。”

“可是,大当家平日调教人的手段,可比咱们厉害多了。”

话音刚落——

“哦?是吗?”

厢房门被一脚踢开,一个身长八尺,俊美无比的冷面男子缓缓进门。

身后还跟着几个彪形壮汉。

男子深邃的眸子扫过了一眼屋里,嗤笑一声:

“不如今日就让你们试试,我调教人的手段?”

两个绑匪闻言,顿时浑身一颤,齐刷刷地就朝男子俯身跪下:

“大,大当家……”

送信绑匪脸色煞白,急忙指向我:

“大当家,我们给您找了个小美人,人间绝色,您、您看看!”

“已经给她闻过药了,您直接用就行。”

男子眉头蹙起,视线瞟向了我,眸底掠过一丝暗色。

此人明明顶着一副绝世俊颜,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浑身汗毛都倒立起来。

即使我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难耐,但还是不自觉打了个冷噤,忍不住将身体向后蜷缩。

冷面男子见状,眉间微微挑起。

当即就走到我面前蹲下,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

冷冽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比泛着寒光的匕首还要冷:

“会有些许疼痛,你且忍着点。”

他这是要亲手杀了我吗?

绝望蔓延开来……

“我立即送你回去。”

送、送我回去?

3

“不,不要杀我!”

此刻,我脑海中紧绷的弦彻底断裂,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

刚解开的双手慌忙抓住眼前的男子手,我泛着泪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声音祈求:

“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要多少赎金我都可以给。”

“我是当朝太傅之女,你去找我爹,他一定会给赎金的。”

冷面男子垂眸,视线扫过我握着他的手,饶有兴趣地眉间微挑。声音低沉:

“太傅之女?不就是裴玉的……”

冷面男子还在沉思,我身体里的热潮却已经翻涌成浪,似乎下刻就要席卷全身。

在死和被多人糟蹋的恐惧中,我内心快速盘算了一下,自己能活下去的筹码。

随后,我大着胆子一把扯开男子腰间的束带,俯身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吻上了男子的唇:

“只要不杀我,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我会乖乖听话,不会反抗的。”

厢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男子眸色骤暗,沉默不语,但喉结却微微动了一下。

看见男子这般,我似乎看到了希望,我咬了咬唇,双手大胆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男子伸手将我推开,轻轻扣住我的脖颈,顺势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晦暗幽深地盯着我迷离的双眼:“没打算杀你。”

“现在还有后悔的余地,我给你重新找个男人。”

“倘若跟了我,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媚药席卷全身,此时的我脸颊通红,双眼迷离,娇羞地躲进他怀里,轻轻摇头:

“跟你,不、不后悔!”

反正已经在如此境地了,既然注定清白不保。

那就挑一个有权有势又俊美的,不能让自己太吃亏。

下一刻,一股清冽的气息向我袭来,男子紧扣我的后脑勺,唇舌瞬间被掠夺。

4

床上的帷帐被放下,我紧张的抓着垂下的流苏,但很快就被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捉进账内。

喘息声不断,不知道是我还是身上男子的。

双手被高高置于头顶,男人将我完全压在身下。

看着我迷离的眼生,戏谑道:

“未来太子妃,都已名花有主,还敢来勾引我?”

“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嗯……”

药力太强,我早已浑身脱力,只能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望向他。

“不、不是了,玉佩,也不要了……”

男人偏头看见我手上的守宫砂,咧嘴一笑。

“呵,还是个清白之身。”

男子俯身到我唇边,沙哑低笑,撇了一眼地上的玉佩:

“不要了,那就还给他。”

男人倾身而上,我无处躲避,只能攀紧男人肌肉紧实的后背。

乱的不成调子的声音从厢房里传了出去。

“裴寂,我的名字。”

男人在我耳边,低声引诱:

“喊我的名字。”

我来不及思考,便被灭顶的酥麻淹没,只得顺着他的意,怯生生喊了声,“裴寂……”

鬼知道,裴寂从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

窗外树影婆娑,一轮明月高高挂在枝头。

我只觉得枝头的月亮,都跟着我一起在颤。

5

太子府花园,苏婉儿娇柔做作的把新写的诗递给裴玉,对他的失神发出了微微抗议。

“太子殿下,您看我新做的诗。”

而后,苏婉儿把衣衫拉开,露楚香肩,凑到裴玉身边,歪头,欲靠在裴玉身上。

以往这种时候,裴玉定会揽住美人,可今日的他却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他抬头盯着一直无人通报的花园入口,眉头紧皱。

【姜暮烟,再让人给我捎个信。】

【再捎一次信来给我,我就信你。】

“两个时辰,看了二十几次入口了,太子殿下,您这是在做甚?”

“真要担心暮烟,就去看看吧。”

亭子一侧的翩翩公子裴衡之摇着折扇,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禁摇头:

“当年你一句太子妃,招惹了人家的心。”

“如今长大了又翻脸无情,整日带着些莺莺燕燕吟诗作对,嫌她爱吃醋,嫌她烦你,缠你,管着你。”

“这些年你花名在外,人家不离不弃,你却拿腔拿调的。”

“殿下,我好心提醒你,人心是会凉的。”

“没有人会永远等着你。”

“你觉得你年少的那些个承诺,人家还能信几次?”

“可别等真把人家伤透了,再来后悔!”

裴玉手指微微一顿,垂眸,沉默半响,轻轻传出一声冷嗤:

“我才不会后悔。”

“我巴不得她永远也不出现在我面前!”

“一直拿着年少懵懂的感情说事,整天死皮赖脸地黏着我。”

“我怎么可能想着她!”

裴衡之闻言,皱了皱眉。

准备被再说点什么,裴玉却不想再听,转身走向苏婉儿。

少年合起扇子,兀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看着裴玉的方向摇了摇头。

裴衡之作为敦亲王之子,是太子的表哥,自小在宫中长大,与裴玉相处了十五个念头,怕是比他还要了解自己几分。

只可惜,如今的太子身在局中,看不清自己的心。

只怕将来,有得后悔了。

突然,太子手下来报:“启禀太子,姜姑娘又稍东西来了。”

裴衡之眼睛亮了起来,专注看着自己这位太子表弟会有怎样的反应。

裴玉明明很激动,可却冷着一张脸:“她这回稍了什么东西过来?”

“姜姑娘,把、把您给她的玉佩稍了回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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