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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5月的一天,德国纳粹党实权旁落的副领袖鲁道夫·赫斯,独自驾驶飞机,突破重重阻碍,只身犯险出现在英国。

当时,德日意邪恶轴心同盟已经成型,法国沦陷,英国成为欧洲反抗核心力量,丘吉尔被描绘成“战争贩子”。

这种背景下,赫斯想得到丘吉尔会见,声称带来希特勒的和平计划,只要国际联盟归还德国一战被夺走的殖民地,英国默许德国行动,那英德之间可以避免战争,德国承诺不会触及英帝国的利益。

丘吉尔与战时内阁短暂商议,一致认为完全没有必要理会。其一,尚不清楚赫斯的疯狂行动是代表个人还是德国;其二,德国毫无信誉可言。

赫斯的冒险失败了。

有意思的是,此事传到希特勒那边,他的反应极其愤怒,恨不得将叛飞者绞死,继而无比沮丧,按当时的情境来推测,最令他恐惧的是,英国会相信赫斯真的由德国派去的。那样的话,等于让敌手相信自己暴露了真实需求,这在战争中,比失去战略重地还要可怕。

历史不会简单重复,但很多时候,世界仍活在它的阴影之中。

可以说,当俄乌战争爆发,我们能够察觉,二战并未远去,或者,没有得到完满的结束。

甚至可以认为,当俄军的炮弹一次又一次落在乌克兰土地,好像时光错乱,当年的德国在另一个空间附体,元首咆哮着释放情绪。

里面夹杂着相互矛盾的潜台词:一边想让外界明白他的心思,一边又想死守心底的秘密。

俄媒这些天在舆论飞地构建“和谈”,以既得乌土为红线,将“战争”与“无辜伤亡”扣到乌克兰头上。不见回响,只见泽连斯基断然拒绝,又开始构建川普偏他割地求和,不过,被川普指认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其实但凡具备一丁点逻辑思维,也不可能相信濒临落败的俄军能与美国内部扯上关系,无论国会与民间,援乌都占绝对主流。但现实就是如此讽刺,左派相通的智谋中,屡屡喜欢不择手段。驴派反复明示暗示川普通俄,难怪能捕获相当多的受众。

单纯的力量计算,当下俄军远不及二战德国。可是,看看当年美国给英国、苏联提供的海量援助,如今更强大的美国给乌克兰的援助,实在令人鄙视,抛开联合国主要缔造身份与布达佩斯条约不谈,它也是和平秩序的最大最益者。

批评美国,很多自由派容易玻璃心,批评川普象党才是流量正确,但还是得说,就拜登在俄乌战势上的表现,论失职失策毫不过分。在任,第一责任人,掌握地球最强的军事力量,外交上也自诩远胜川普能团结盟邦。

然而战争持续了两年多,不仅抑战止战目标模糊——这点,放弃绥靖惯性的马克龙能够佐证,他说,我们不能总是忌惮俄方划出的红线,得反过来,红线应该由我们来划。

很多人执迷在大棋论中,将俄方引入战争陷阱,放血消耗,再引更大的力量,围剿。理想建在梦境,却没有正视,以哈战争溢出的人道主义波浪,都能淹没西方道德,何况在广义上的三战驰骋。怯战,才更接近真相。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战争最初,鲍里斯·约翰逊如立鸡群,看一群文明政客在观望,等待。

泽连斯基透露,乌克兰眼下还缺几十套防空系统,这背后,是俄军的导弹如果足够多,就能肆意蹂躏乌克兰人,将世界的尊严踩在脚下。更进一步,俄军正在准备更大的进攻——可以想象,那会是接近心态崩溃的歇斯底里,像患了病毒的怪兽,你们为什么还不投降?你们为什么还不敦促乌克兰投降?

而制止它,除了依靠更强大的力量去阻挡去消灭,任何理性的和平沟通企图,都将无比幼稚。尤其是,援乌阵营实际拥有碾压破坏者的力量。

遥想丘吉尔在敦克尔克前呼喊,“后退打不了胜仗”,到两年前泽连斯基在基辅的炮声中的乞求“给我武器,不票车票”,再到内塔尼亚胡的绝决“哪怕以世界为敌,也要消灭哈马斯”,是他们手中的力量非常强大吗?肯定不是,而是他们的内心,有足够的信念,勇气,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正义值得去悍卫。剩余的,交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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