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沉水镇的大户王家受了诅咒。

王老爷给他的大儿子王遥娶过四个老婆

每个老婆都在新婚之夜后的第二日立刻毙命。

死状极为凄惨。

人们都说王遥克妻,女儿嫁乞丐,也绝不能嫁他。

而我,为了给妹妹凑齐那笔治病钱。

披上红盖头,主动做了王遥的第五任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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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放开我!好痛!不,不要......”

我听见自己的喉咙里传来凄厉的惨叫。

红烛明灭间,我看见了我的丈夫王遥,公公王角,小叔子王今......

他们一个个压过来扯我的衣服。撕裂般的疼痛无休无止,血从我口中涌出。

隐隐有蛇的嘶嘶声响起,越来越近.......

“不要!”

我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惊出一身冷汗。

“娇娇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王遥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我这才缓过神,发现这张喜床上只有我与王遥。

刚才的淫梦让我惊魂未定,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精致的桃木剑塞到我手中。

“老宅时间久了阴气重,就是容易害人惊梦,别怕,我把我爹送我的桃木剑给你辟邪”。

翌日清晨,新妇拜见公婆。

我又想起新婚之夜做的失身噩梦,公公王角此刻那慈祥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好在拜见奉茶很快就结束,我匆匆走回自己的屋院。

丫鬟彩凤正在抖我和王遥的床单:“大少奶奶怎么不见落红呢?”

另一个丫鬟喜鸳帮她抖着,语气神秘:“大少爷没碰她吧。毕竟前四个大少奶奶都是洞房之后就......”。

我脸色发白,忽然想起外头关于王家的传言——

所有嫁给王遥的新娘,都是在洞房花烛夜的第二日暴毙而亡。

“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我昨天也没折腾你呀”。

王遥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

他将我拉到他怀里,捏着我的下巴轻吻我的唇瓣,眼神温柔得要命。

“讨厌,丫鬟还看着呢,快别闹了”,我有些羞涩,伸手轻推他的肩膀。

2

夜深,他的手又一次停在我的衣领上,犹豫再三终究收了回去。

“娇娇,我只能看不能吃,这真是太折磨人了”。

我又羞又气:“那我们分床睡好了!省的你总是这么.....这么饥渴难耐”。

没想到他真的去隔壁书房睡了。

我对这个耿直丈夫很是无奈。辗转反侧一番,又挂念起我可怜的妹妹。

我嫁给王遥的“卖身钱”已经送去牛转村,给她付医药费了。

她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了吧?

王遥真是个不错的男人,我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然而就在这个晚上,半睡半醒间我忽然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险些昏过去——

一个女人站在我床边,穿一身湿淋淋的鲜红嫁衣。

她手腕之下空无一物,猩红血珠沿着手腕断面滚下来,整个婚房里弥漫着恶臭的腥气。

女鬼凑近我,红唇微张吐出嘶哑的鬼鸣:“逃吧,逃吧”。

她的脸,惨白如纸,下颌的一角已经腐烂露出白骨。

湿漉漉的长发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森森鬼气渗入每一寸毛孔,我惊骇至极。

忽然想起王遥给我的桃木剑,连忙从枕下摸出用力刺向面前的女鬼。

她惨叫一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腥臭味渐渐散去,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下去,一阵眩晕感让我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我发现王家所有的男丁都围绕在我床边。

就连我那个刚刚成年的小叔子王今都在。

新婚之夜那个“父子兄三人共享一妻”的淫梦陡然涌入我的脑海。

我又惊又怕挣扎着想起身逃离:

“你们想做什么......”。

3

王遥连忙扶住我,让我躺回床上。

“娇娇你都昏迷十日了,中医西医都瞧过,都没办法。爹就找了神婆来看看。这不!神婆前脚刚走,后脚你就醒了”。

真相居然是这样?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只好将被子往上扯,裹紧自己的身体:“谢谢爹。”

公公对我笑了笑:“都是自家人,怎么这般客气?”

“你是遥儿的爱妻,嫁进我们王家这些日子破了他克妻的传言。你好好养身子,早点让我抱上胖孙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

自我从昏迷中醒来,王遥就整日与我如胶似漆,对我百依百顺。

一直笼罩在“克妻”阴影下的他,仿佛真的拿我当成了此生唯一的爱妻狠狠宠。

东街的蜜桃牛乳酥,西市的金镶玉耳环,京城最新款式的女裙,皮毛雪白的波斯猫儿......

我想要的东西,他都想方设法买给我。

我娘跟我说过:一个男人的爱在哪里,他的钱就会流向哪里。

或许王遥是真的在好好爱我,毕竟他的钱几乎都花在了我身上。他还陪我品茶赏花逗猫,夜里拥着我入眠。

奈何我也是个年轻女子,空有丈夫在身旁却得不到一丝一毫滋润,真难受!

这天晚上我特意穿了一条薄纱肚兜,又饮了些酒让面颊绯红,整个人都透着娇艳欲滴的色泽。

等待夫君亲手采撷。

果然,王遥一见到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我含羞一笑,伸手扯开了那条肚兜的带子,随后娇娇怯怯向他怀中倒去。

王遥似乎再也忍不住,粗喘一声,大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腰。

4

“不,不行.....”

王遥额头青筋直冒,他咬着牙,硬生生将我推到了一边去。

“王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行么?”

我羞愤又难过,捡起椅子上的裙子胡乱套在身上。一扭身光着脚跑出了卧房。

夜风冰凉扫过脸颊,我心里难受,索性闷头向前跑。

一直跑到后面的假山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一个小丫鬟从不远处的老屋里推门出来,她步履匆匆,还有点鬼鬼祟祟。

我愣了一下,那地方是王家的祠堂。

平日都不许女眷靠近的神秘禁地。她一个丫鬟怎么敢进去?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奇心,我竟然顺着半敞的大门走了进去。

环视着那些祖宗牌位和长明烛照耀着的陌生名字。我总觉得这祠堂很不对劲。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我惊慌失措地掀起供桌下方的黄帘子,矮身钻进去躲着。

手忙脚乱间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我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直直向下坠去!

浓烈的黑暗之中,一股浓烈的腥味几乎熏晕我。

我摔在一大团黏糊糊的柔软东西上。

撑起身子向四周看去,我发现这地下空间似乎十分宽敞,光线却极其昏暗,只能隐隐看清周围似墓穴的墙壁,以及两排惨白的纸灯笼。

似乎有符咒和阵法在墙面上闪着暗光。

剧烈的恐惧感攥紧我的心脏,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稍稍动弹一下插在黏软东西里的双腿,顿时发出一阵恶心黏腻的水声。

我几乎要吐出来了。

隐隐有庞然大物蠕动身躯的窸窣声,黑暗之中更显诡异和恐怖。

一个嘶哑的男声忽然在耳畔响起:“现在还不是时候”。

5

两团绿光从黑暗中一晃而过。

我眼前一花,整个人身子一轻。仿佛被抛掷起来似的,重新回到了祠堂供桌之下。

高度紧张过后就是强烈的疲惫感。

我的手脚发软,在供桌下面缓了好一会才颤抖着爬出来,哆哆嗦嗦走出王家祠堂。

此刻我无比想找王遥问清楚:你们家的祠堂下面到底养着什么怪物?!

可是我一时半会都不能问了。

因为王遥突然发急症,昏倒在了我们的床上。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大夫匆匆赶来诊治,先是用猛药吊着他的命,又给他放血施针:“再晚一会喊我过来,大公子只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啊!”

医生走后,王遥在床上用力呼吸,仿佛胸口十分憋闷,他的手颤抖着摸向我:

“娇……娇……”

我心疼不已,连忙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王遥勉强冲我笑了笑:“我不怪你,我不敢碰你……咳咳,就是怕……怕那诅咒降临在你身上”。

强烈的愧疚感灼烧着我的心。

如果不是真的爱我,他这么年轻气盛的男人又如何按捺得住欲望?

他十分艰难地呼吸着,看起来十分痛苦,很快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公公闻讯赶来,他并没有责备我,只是极为心痛地看着王遥:“遥儿这病是自打娘胎里带来的,昏厥气短每隔几年就发作一次,及时用猛药救下来就好,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爹不怨你,你也不知此事,是我们瞒了你……”

我揪紧了衣角,吸了吸鼻子。

若我今夜没有赌气跑掉,我的丈夫王遥就不会陷入生命危险,这都怨我啊。

屋漏偏逢连夜,第二天一早,牛转村有人传来我妹妹病情加重的消息。

我送去的“卖身钱”已经不够她的医药费了。

我得知这个消息,伏在短暂苏醒过来的王遥床边,一边哭一边跟他倾诉。

“别哭……我柜子里有钱,你拿去给你妹妹治病……”

“咳咳咳……好娇娇,没事的……”

王遥对我低声说完,合上了眼睛。

我悚然一惊,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