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5月28日对中国来说是一个屈辱的日子,就在这一天以英国、美国、德国、法国、俄国、日本、意大利、奥匈帝国组成的八国联军,发动了侵华战争。

八国联军以镇压义和团之名行瓜分和掠夺中国之实,他们在北京大肆烧杀抢掠,中国积攒了数千年的无数瑰宝落入这些强盗之手,他们将掠夺来的奇珍异宝和各类艺术品装船运回国内,从此这些中国瑰宝流落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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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当年被八国联军掠夺抢走的这些中国瑰宝,有些被私人收藏,有些被保存在西方各国的博物馆中。近期从德国传来一个好消息,多家德国博物馆开展对中国文物藏品的溯源调查行动,或许使这些流落海外的中国文物回归中国成为可能。

据环球时报报道称,此前德国关于文物回归的公开辩论焦点主要集中在非洲,如今德国博物馆开始关注那些被掠夺的中国文物。有报道称,德国已经开始讨论何时归还中国文物的问题,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近日,德国洪堡论坛展出了陶瓷品、弥勒佛、青铜器、画卷等一系列亚洲藏品,其中许多是来自中国但未经合法渠道进入欧洲的藏品。柏林国家博物馆中央档案馆副馆长霍华德称,“大部分藏品是在1900年世纪之交来到柏林的。”

霍华德从事中国藏品的踪迹脉络研究已经有5年了,她向我们讲述了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中德国士兵和军官的故事。他们在北京掠夺了大量的中国文物,整船的“战利品”都流向了欧洲。此前许多中国藏品缺少确切的来源信息,但随着她研究的深入,霍华德已经能确定一些中国藏品的具体来源。

其实,德国有许多私人收藏和公共博物馆藏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时期从中国掠夺来的中国物品,但之前很少有人去研究这些藏品的来源。从几年前开始,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现德国博物馆收藏的中国藏品来源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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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霍华德之外,德国汉堡民族博物馆的研究员克内德尔也是研究中国藏品溯源方面的专家。他之前偶然间发现一把来自1789年的中国七弦琴与琴盒不匹配,进而发现这把七弦琴是八国联军从中国掠夺来的物品。随着他研究的深入,馆藏中来源可疑的藏品越来越多,为此他编制了一份可疑物品清单,这份清单的名字越来越长。

此后,霍华德和克内德尔取得联系,两人联系了更多的博物馆一起加入对中国藏品的溯源研究。2021年,7家德国博物馆联合启动了“追踪义和团文物”的溯源项目,旨在追溯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后,被掠夺的中国文物的去向。德国博物馆此举,无疑开创了海外追踪中国文物的先河。

如今,加入这一研究项目的德国博物馆已不止7家,另外100多家博物馆和机构也声称给予协助。现在欧洲很多博物馆都表示他们希望在其藏品中搜寻被掠夺的艺术品。除此之外,德国还举办各种有关中国文物追溯的研讨会,共同探讨在这方面的经验和成果。

德国博物馆界能够自主开展八国联军掠夺中国文物溯源研究,这是难能可贵的,我们也希望这些流落海外的中国瑰宝能够早日回国。随着德国相关工作的推进,中国相关机构也在积极跟进。今年2月份,中国代表团与德国博物馆中国藏品溯源研究专家在慕尼黑进行了会晤,与会的八家德国博物馆的专家们讨论了如何更好地识别被掠夺艺术品和如何处理这些艺术品。

德国在开展帮助非洲被掠夺文物回归工作后,已经向尼日利亚、喀麦隆、纳米比亚、坦桑尼亚等国归还德国殖民非洲时期掠夺的部分文物。那么,在中德两国的共同努力下,那些被八国联军掠夺的中国文物也将陆续归还中国。

德国为中国被掠夺文物回归开了一个好头,我们希望八国联军中的其他国家也学习德国,能够归还掠夺的中国文物,尤其是掠夺中国文物较多的英国、法国、日本、美国和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