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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2日,凯特王妃公开发布视频,宣布自己罹患癌症,腹部手术后接受了预防性化疗,此后的她继续消失在公众视野之外。

围绕凯特王妃的许多疑问——她在哪儿?她经历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注定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答案。为了成为王妃,她早已习惯把自己活成一个谜,而在王妃位置上生活的第13年,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谜。

「我们不是一个家庭,我们是一家公司」

凯特·米德尔顿(Kate Middleton)拥有全世界最特殊的职业。她去医院生孩子,新生儿登记表母亲职业一栏,她填的是:英国王妃(Princess of the United Kingdom)。

成为嫁给王子的公主,这不仅仅是一个童话故事,更是一个现实中存在的岗位。凯特很早就知道自己想要去的英国王室有另一个广为流传的名字,「公司」(The Firm)。这是从上世纪就流传下来的称呼,最早使用这个叫法的是乔治六世,也就是已故伊丽莎白女王的父亲,女王的丈夫菲利普亲王也喜欢提到它,英国政客在议会争辩的时候同样习惯用「公司」指代王室,哈利王子宣布退出王室公职时,参加节目也反复说起这个概念,他们还有一句代代流传的名句,「我们不是一个家庭,我们是一家公司(We are not a family;we are a firm)。」

英国王室是一家拥有近一千年历史的老牌「公司」,这里有等级森严的组织架构,员工包括不同层级的管家、保安、随从、园丁、服务生,还有数不尽的各级秘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全职王室」(Working Royals),他们以当王室成员作为自己的全职工作,固定工作包括微笑、握手、剪彩、揭牌、拍照、致辞、参加外宾接待晚宴,以及坐在车里向民众挥手。

其中,最神秘的全职王室工作属于王妃。采访过许多皇室相关人士的蒂娜·布朗(Tina Brown)说,「如果说嫁入王室有准入条件的话,最重要的并不是美貌,也不是血统,当然更不可能是智慧,而是抗压能力。」

王室所需要的抗压能力,意味着你要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在闪光灯面前不仅要正常眨眼睛,还要对着它微笑,它也意味着忍受更多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痛苦。英国的戴安娜王妃,日本的雅子妃,都曾因为「王妃」这个头衔陷入抑郁。跟随查尔斯12年的私人秘书用过一个经典例子描述王妃的命运——戴安娜和王子订婚之后,一位英国王室朝臣对这位懵懂的女孩预言了她的未来:「四年后,你将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Bitch』。」

在凯特的故事里,从故事开头就已不是王子和公主的童话。当时威廉刚进入正式谈恋爱的年纪,「威廉王子是最抢手的单身汉」——这甚至是当时中国英语试卷里的阅读理解题,凯特知道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威廉自己也知道。他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从小在父母的媒体风波中长大,他最厌恶身边的人泄漏秘密,所以每当新人加入自己的社交圈,他会有意在新人面前透露假消息,观察这个人是否可靠,在接受BBC采访时,他公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