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民国初年,在离京城约三百公里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县城,叫做平县。秋天的一个午后,平县的福气当铺来了个身穿破旧绸布衫的年轻人。

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紫檀木匣子,他在匣子四周轻轻一按,忽然,一道金光猛地从匣子中泻出:只见两只金色的鹊儿,瞪着一双活灵活现的黑玛瑙眼睛,飞了出来。

鹊儿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在年轻人舒缓的口哨声中,绕着当铺的陈掌柜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柜台上。鹊儿们低着头,配合默契地轻啄柜面,尖尖的鸟嘴里,不断出现一根根金色的丝线。不多时,一个金光灿灿的“寿”字图形,出现在暗沉沉的柜面上。

饶是见多识广的陈掌柜,也是暗暗心惊。他在心中打起小九九,瞪着一双黄豆大小的眼睛,说道:“死当活当?活当二十大洋。”

“什么?二十?”年轻人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鹊儿,吐出的可是金丝线。”

“这鸟肚子总共就这么一点点。”陈掌柜慢吞吞地说,“也不过是绣这一两幅字而已。”

“掌柜,不能再加点吗?”年轻人涨红了脸问道。陈掌柜摇了摇头,说道:“东西是好东西。但这究竟是打哪里来的,谁也不知道。”

一句话,噎得年轻人眼泪汪汪。他赌气地把匣子往陈掌柜那儿一推,说道:“半个月后,我来赎。”随后,抓起银票和当票,转身就走。在跨出门槛时,年轻人眼神阴鸷地回头看了陈掌柜一眼。

中秋那天,财政部孙次长为庆贺自己五十大寿,大摆宴席。陈掌柜提着寿礼,塞给次长家门房一个红包,将名片和寿礼递了进去。在门房板凳上坐了半个小时后,次长秘书小刘进来说:“次长有请,请跟我来。”

“你的事,我之前也听人说了。令郎的前程,一有消息就通知你。”次长说。陈掌柜听到次长嘴里亲口说出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

如此待遇,都是因为陈掌柜的礼物:一幅吴道子画的《月蟾图》,还有就是那对金鹊儿。谁不知道,次长最爱的就是古玩字画和奇巧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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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七八个巡警过来把陈掌柜带走了。

原来,孙次长昨夜死了。他的脖子被人砍了一斧头,血流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