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人有四句话说的好:

人心或可昧,天道不差疑。

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

今天咱们就来讲一个峰回路转的绿帽子的故事。

话说大宋朝,襄阳府有这么一个商人叫蒋世泽。他妻子早逝,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名唤兴哥。

蒋兴哥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蒋世泽怕遭人妒忌,带着儿子外出做买卖时,一路上都说不是嫡亲儿子,只说是内侄罗小官人。

一晃多年,蒋世泽病逝,蒋兴哥接手家中生意,经常来往于广东襄阳等地。

早年父亲曾为他定下一门亲事,一出校孝期,蒋兴哥便迎娶新妇进门。新妇是本县王公的小女儿,乳名三巧。

三巧生得极美,县里的人甚至造出四句口号:

天下妇人多,王家美色寡。

有人娶着她,胜似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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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兴哥本就生的好,又娶了这么漂亮的浑家,婚后两人如胶似漆,恩爱非常。蒋兴哥生意也不跑了,天天在家和三巧喝酒画眉。

一转眼就是好几年,家里坐吃山空,虽然百般不舍,蒋兴哥还是收拾行装,准备出门打理生意。

临行前他将家中房产地契,金银财宝一并交付给妻子,又将祖传的传家宝,一件珍珠衫也交到她手上,叮嘱她好好保管。

三巧哭哭啼啼送丈夫上了路。

蒋兴哥这一走,却引出一连串惊天的变故。

话说蒋欣割离了三巧,心中惦念,再加上一路奔波,到了广东后又在生意场上迎来送往,没多久就大病一场,缠绵病榻数月。

不仅买卖耽搁了,回家的日期也是一拖再拖。

再说三巧这边,整日待在家里实在无聊气闷,就在小丫鬟村的下,经常来到前楼,放下帘子往街道上张望,也算是沾点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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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三巧远远看见一个后生从街那边走过来,穿衣打扮都和丈夫很像,惊喜之下便掀开帘子一探究竟,哪知道这一看就看出大事来。

那后生并非蒋兴哥,而是一个叫做陈大郎的徽州商人。他年方24,生得一表人才,家中妻子虽也是个美人,却远不如眼前的三巧摄人心魄。

只一眼,陈大郎就对三巧定了情,左思右想怎么也丢不开手,便去寻本地一个牙婆薛婆子帮忙牵线。

世间有四种人惹他不得,哪四种?游方僧道、乞丐、贤汉和牙婆。

前三种还好说,牙婆却是可以穿房入户的。薛婆子最开始不肯,陈大郎拿出100两银10两金,又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薛婆子这才说道:

“小娘子是新婚,要得手还需用水磨功夫。”

第二天,薛婆子先假装到三巧家对面卖珠宝首饰,引得三巧注意。待被三巧引进门查看珠宝的时候,又谎称家里有事,答应隔日再来,就这么留了个再见的借口。

一来二去,薛婆子就和三巧混熟了。最开始俩人也就是扯点家长里短,很快就变成常在一起吃饭喝酒,又过了一段日子,又变成常在蒋家留宿。

薛婆子走街串巷,一肚子故事,晚上俩人躺在床上叽叽喳喳能说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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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熟一点,血婆子便常常装醉卖酒疯,细细说些年少时偷汉的情事,勾得三巧春心大动。

时间一晃就是大半年,薛婆子这水磨功夫做得足。

这日心急如焚的陈大郎又来找,他说:“干娘啊,这都春去秋来了,什么时候才能完活,再等下去,人家老公就回来了。”

薛婆子大手一挥:

“得了,就今晚”

这晚是七月初七,薛婆子与三巧二人摆酒庆祝。她先把三巧灌个半醉,说话越发大胆露骨,只听她说:

“从前在娘家时候,哥哥外出,我和嫂嫂一头同睡两下,轮番在肚子上学男子汉行事。”

三巧回道:

“两个女人有什么意思?”

薛婆子:

你不知,只要大家知音,一般有趣也撤得火。

三巧:“我不信,你说谎。”

薛婆子见她春心一动,接着说道:“我有个自取其乐救急的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