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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甘雨,记者出身,阜阳人。因自幼痴爱书画,投师于吴悦石,后在国家画院曾来德创作班当班长。所有热情都来自一个爱好,所有追求都源于一个爱好,爱好是产生磅礴动力的发动机。正是这种对于艺术的痴迷,对于艺术梦想的坚守,让他一直蜗居北京,学习、创作、写生、展览,无论书画市场的好与坏,他都矢志不渝坚持,以完成他的画家梦,并朝更高更大的目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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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甘雨的画,山水花鸟人物,一一涉猎,且多妙趣。他的山水入手即黄宾虹笔墨,构图、点厾,皴擦、渲染,积墨,皆入宾翁门墙。书法全然颜家样貌,庙堂之气,森然毕现。其写《金刚经》,字字宝塔,爽然入目,去颜之伟岸,却得唐楷之细腻、熨帖,又楷则谨严,直入人心。尤好榜书,盈尺大字,笔酣墨饱,八尺丈寻,泼墨挥洒,顿然黑白世界淋漓尽致,爽利而蕴藉,很惹人眉眼。韩美林大字得鲁公之髓,甘雨步而趋之,几可乱真。他的篆书直入峄山碑,中锋绞转,书写性强,熨帖而雅致。书写对联,安详静谧,似夺了秦人的魂魄,最宜文房赏鉴,茶室雅玩。

黄山谷曰:“文章必谨布置。”山水之妙,亦多在经营布置。所谓汲山川之精华,写人生之性灵。古人云,画有三境,一曰画山似山,二曰画山不似山,三复又画山似山也。一个循环往复,曲径通幽,道尽国画之秘诀。甘雨画在二境,即画山不似山,实乃胸中之山水,心地之灵苗也。他临摹黄宾虹,多不取其形,只取其笔墨之法。当然重在舍弃,舍其繁,得其简,掠其意,夺其髓,而摈其形,去其肉也。一句话,只得骨,而舍其肉。骨即构成。因而,有评论家称其画有现代构成之趣,即当代笔墨意义。法古不泥古,真聪明的取法。故而,无论他的大画小画,均宜于现代家居。当然,这得益于他对西画构图的摄取,尤其西画象征意义的掺杂,透过表象看画意,让画意融合当代生活。比如山脉的突起、逶迤,只勾线,少敷彩,简洁中见妙思,空灵中寓奇想。这得益于他的自然写生,燕山的干涩、桂林的滋润、祁连山的嶙峋、湘西丘陵的灵秀等。固然,他常年蜗居北京,对北方山水多有摄取,北方山水的简洁明了,豁然开朗,盈然于他的画幅之中。他常去京郊的寺庙,一住就是一年半载,写生、凝视、发呆、沉思,甚至与山水相望,久而灵魂出窍,心中依然勾勒了自己的山水。贾岛诗云:“宜是老禅遥指处,只堪图画不堪行。”他画的禅意想来是他居住寺院的暮鼓晨钟所赐。他置身于宽闲之野,钓于寂寞之滨,从山水中悟道,涵养性情。禅即性情。文章讲性情,画山水更讲性情,山水造境,即是人之性情一大体现。造山水之境,犹造文章之境,须句句从性情中流出。山水造境就是立意,意出方境现。造境,乃成熟画家的第一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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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曾看过甘雨多次个展。他的“甘雨迎春”系列展已蔚然见品牌效应。每展每见新意,大画小画,均有自家气象;小品不见小,大画不见陋,构图上总有自家想法,多让人耳目一新。他的画出于传统,又不泥于传统,借想象之翼,畅舒心中块垒;笔墨毫尖,尽蓄人间情愫。所谓怀抱观古今,深心托毫素。2019年,他与诗人爱诺参加了绿家园黄河十年行公益活动,沿黄河游走,从入海口上溯黄河源,一路跋山涉水,一路写生画画,收获满满,从而衍生他的“走黄河”系列画作。眼下他正筹划他在兰州的“走黄河”系列画展。(文/雪涅 编辑/艾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