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曾凭借《校花诡异事件》《校花驾到之极品校花》等作品爆红过、并被贴上“宅男女神”标签的赵奕欢作为临时艺员参加综艺《无限超越班第二季》,一来就是信心被揉个稀碎。本以为自己会在市场定级中定为第一档,没想到竟排在三档之外,也就是说市场边缘演员都算不上,甚至都不能算是演员。如此评定,尔冬升、郝蕾也表示不理解,但不管是身为导演还是演员,很多时候也是很无奈的,也只能劝他接受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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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艺员进入市场评级考核阶段时,节目组请来了三位专业制片人给艺员定级,将艺员分为三档。第一阶梯的演员是能够接到主角甚至S级剧集主角的演员,即头部演员;第二阶梯标准是指有潜力、能接到剧集重要角色的演员,即腰部演员;第三阶梯则是处于市场边缘,可能随时会被淘汰的演员。在参加定级的19位艺员里,除赵奕欢评了个其他外,其余18位艺员都有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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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三档演员已是随时可能被市场淘汰的演员,那其他类演员就是连演员都不算呗。这个结果让赵奕欢难以接受。因为在看定级结果前的艺人自评环节,赵奕欢自评是一档演员,也是唯一一个自评为一档的演员,说演员要对自己自信一点,没想到市场给自己的定级竟然是其他,她很震惊,确认了好久,但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对这样一个定级,有《消失的她》《唐人街探案3》《我和我的家乡》《误杀2》等代表作的查同制作总制片人钱重远后采时解释,其实赵奕欢是他们几个制片人讨论最长的一个,因为他们要从市场端去评价,定级结果可能就跟她本人想象的不太一样。几位制片人在现场时也表示赵奕欢的作品是在十年前了,近两年没有作品,而近年作品是他们在定级时很重要的依据,也就评了一个这样的结果。

赵奕欢现场表示了自己的一系列不理解,自己是因为网大火的,就因为起点是网大,跟电影质感不一样,她就该评到其他吗?她觉得再次也不至于其他。自己的机会就在网大那里,自己也尽所能地把它演火了,虽然这可能跟她的表演没关系,天时地利人和。她不能说自己多优秀,但也是尽力去演了。回归到以前演网大的问题,首先作为一个演员,她的出身是演网大,还是一下演张艺谋导演的作品,或者尔冬升导演的戏,谁不想,她也想去演名导的作品,起点高呀,但她的机会就在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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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欢还现场解释为什么大家这么多年看不到她,是因为在她所谓流量高峰的时候,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做了,觉得自己不能再被消费。她也可以是按照公司安排,咱们来演一个什么戏,我演男一,你演女一,但她想和专业的人合作,所以她选择从龙套开始,选择从流量到下面,一点一点去试戏。她做这个决定她不后悔,因为她想当演员,而不是流量明星。她不理解就因为演网大,她就不是专业演员了?她要是接着之前的也有资源,也有戏,但是她不想这样做。自己那么努力当一名演员,为什么最后就连演员都不算,所以她自己内心不平衡。

尔冬升对这个定级其实也是不理解的,但是他接受这样的现状,因为不止演员在市场中无奈,他们当导演的也如此,他说——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你已经很坚强了。很多时候要不要你也不是导演说了算的,他们导演不面对投资方,所以你要看你碰到什么样的制片人了。像他身为导演就不敢说今天我拍什么戏,我用哪个演员我就能用。现状就是这样,只能接受。

有着《鸣龙少年》《少年歌行》等代表作的优酷优象工作室总经理周照中现场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定级——女演员是特别卷的,什么工作出身的演员都有。并建议对方目前就市场环境来说可能真的得从配角开始演。这似乎在回应他们给她这个评级并不是因为她是网大出身,而是女演员太卷了,什么工作出身的都有,人家出个作品火了,被看到了,就上去了,你没火的作品出来没被看见,就下来了。

这让赵奕欢很感慨,觉得演员这个行业吧,我不说我不容易,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等着被选择。我是希望自己向阳生长的,赵奕欢换成别人的名字就是另一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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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蕾后采时也对赵奕欢的感慨深有感触,并对市场的种种行为表示无奈——市场到底是什么,这个演员有好的评论我们就认为他很红,我们愿意写点评论的,那就是好演员,当红演员,但评论不都是真实的呀,那不都是虚假繁荣吗?其实真正的观众是另一拨,跟评论的人不是同一批人,如此就是我们变成一个恶性循环,一个部门在绑架另外一个部门,就会造成自嗨,粉丝说好,演员本人觉得好,制片人、投资方也觉得好,但真正看的观众并不觉得好。

是的,目前的市场某种程度上就是畸形的,除了接受又能怎么样呢,周照中建议赵奕欢,中女时代其实慢慢是会来,在这个节目展现不一样的这些面,还是有机会往上升的。这也算是大实话吧,赵奕欢从流量下沉到龙套,虽有努力试戏,但一直缺乏爆火作品,年纪又已是35+,只能在中女时代通过展现自己强的可塑性寻求机会了。

更让赵奕欢感慨现实之残酷的可能是接下来制片人对黄龄的态度。钱重远、周照中都对黄龄表示出兴趣,有意与之聊聊他们今年筹备的戏。这让郝蕾都忍不住调侃说,现在人家姑娘就拼命介绍工作,刚刚这么努力地做演员,把人家放在一个其他,现在是我有个工作要找你,我觉得真的有一点是太残忍了。郝蕾应该还是欣赏赵奕欢下决心当演员的态度的,因为在赵奕欢之前她很欣赏锦超放弃短剧静心学习表演的态度,觉得演员这个行业需要这样热爱学习的人,同样演员行业也需要赵奕欢这样勇于追求表演而不是流量的人。

当然,黄龄情商也高,并没有因为自己被制片人青睐、刚刚又评了个三档自恃优越,而是暖心安慰旁边的赵奕欢——因为他们没把我当演员。当尔冬升说是因为黄龄比较幸运,演了大火电视剧《繁花》,突然就有人知道她时,黄龄也大方承认这一点,表示自己不是因为能力真的是有多怎么样被关注,而真的是因为运气好。郝蕾从中提醒赵奕欢,一定要靠作品说话,就是打铁还需自身硬,自己要好好往内看看自己。

赵奕欢全程都挺失落,尤其是回怼制片人时有点哽咽,但全程都尽可能地克制情绪,保持微笑,这点是值得肯定的。尔冬升上次把徐若晗赶出片场时就说过眼泪不值钱,对他没什么用,演员尤其是女孩子要想不被欺负就不要动不动就哭,有什么委屈可以回家哭。从赵奕欢这点来看,这个演员还是值得期待一下的,她要能在节目中展现自己的多面性,大器晚成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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