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逆袭男主的未婚妻,可他灭我满门,重生后,我将他卖进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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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蔓
2024-03-29 18:34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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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主逆袭文中的炮灰未婚妻。
为了活下去,我百般讨好男主。
他说,“得妻如此,何其幸哉。”
等他权倾天下的那一天。
他灭我满门,用带血长剑挑起我的下巴。
“白夫人?你也配!”
重生后,我让人把他丢出京城,费尽心机置他于死地。
可他却杀回来问我,“为什么不想当白夫人了?你不是爱我吗?
1.
白旭庭带兵包围韩国公府的时候,我正在灯火下绣制他的里衣。
灯光摇曳,长针刺穿我的手指,竟是没有一根完好。
此时府中大乱,到处都是逃窜的身影。
绿芜撞破我的房门,一脸恐惧的神情,“大小姐,你快跑。姑爷疯了,他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长剑从她的身后穿到了胸前。
那热烈的鲜血就这样溅了我一脸,我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神情一点点扭曲成了痛苦。
有人询问,“祁爷,她怎么处理?”
白旭庭的贴身侍卫祁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毕竟是相爷的女人,等相爷来处理吧?”
我看着门外被单方面屠杀的下人,心寸寸被撕裂开来。
没想到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一开始我只是想活着,可后来我们也曾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他也曾允诺过我,此生会付出一切护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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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我还是改变不了书中的结局。
我往前一扑,抽出了祁辰腰间的长刀。
“夫人,不要做傻事。”祁辰眉眼紧蹙,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顽童。
我轻笑一声,“灭我满门,难道我还要束手就擒?”
2.
未等祁辰的回答,我双手握紧长刀杀了出去。
白旭庭的亲卫对我还算有顾忌,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从后院一路杀到了前厅。
此时前厅,男人一身白衣胜雪,负手而立。
我的亲人全部跪倒在他的面前。
而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随后一指,便有人长刀挥下。片刻间,鲜活的生命就惨死在我的眼前。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白旭庭尽兴,再看到我惨白的脸时,他微微一笑,反手将长剑捅进了我的庶弟体内。
我发了疯的冲了过去,拿着长刀拼了命的朝着他砍了过去。
“为什么吗?白旭庭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啊!”
可白旭庭没有回答,他身边的亲卫一个利落的转身踢,就将我踹翻在了原地。
我疼的爬不起来,只能一声声的询问。
“你曾说过,要护我周全,要护着我的亲人。可为什么你要灭我满门?”
“白旭庭,你不是答应要给白夫人一个愿望吗?”
“求求你,放了她们。”
我颤抖着手去抓白旭庭的衣角,他没有躲开,只是低着头冷眼看我。
污血罪恶般地开在了他的衣角,他神圣冰冷的神情没有半丝动摇。
在我哀求的目光中,他用带血长剑挑起我的下巴,他玩味一笑,“白夫人?你也配!”
“韩若安,你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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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长剑从我下巴处抽离,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刺向了我的小妹和母亲。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扑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在母亲和小妹痛苦的眼神中,我笑着说,“不怕。”
我倒下去的时候,看到了白旭庭冰冷的眼神闪过了慌乱和痛苦。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视线模糊间,他似乎跪倒在我面前,抱起了我的身体。
3.
那一夜,韩国公府血流成河,无数惨叫声在深夜里响起。
火苗点燃韩国公府,照亮了整个京城。
没想到再次醒来,我重生到了故事的开始。
这是一个俗套的故事,男主白旭庭是白世子的私生子,娘是不受人待见的外室。
而原主韩若安,则是白世子正室夫人定下的儿媳妇。
白家是出了名的钟鸣鼎食之家,韩家也是受人追捧的诗书簪缨之族。
两家的婚约是强强联合,羡煞了无数人。
可世子爷的嫡子白子楚从小体弱多病,未满十八就身亡病故。
于是,流落在外的白旭庭被带了回来,在白王府认祖归宗。
白家为了婚约继续,让白旭庭成了韩若安的未婚夫。
白旭庭一直视韩若安为此生耻辱,觉得自己捡了别人的女人。
然而眼高于顶的韩若安,却也瞧不上乞丐一般的白旭庭。
高高在上的韩家,自然也觉得被白家羞辱了。
于是韩家一心退婚,让还未站稳脚跟的白旭庭成了笑话。
白旭庭在手握重权的那一天,直接选择了处置而后快。
我刚穿书而来,自认为无法扭转书中结局。我为了保命,选择了和韩若安不同的路。
我对男主百般讨好,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可没有想到,纵使我掏心掏肺,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结果。
改变不了韩家的命运。
既然如此!
我便逆天而为!
天命男主是吧?天道的宠儿是吧?
隔着血海深仇,我杀定你了!
重来一回,我不在卑微怯弱,我要与命运斗,与男主斗!
4.
我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绿芜看着我神游半天,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老爷说了,让你去白府看看子楚少爷,那边传来消息,子楚少爷又病了。”
我望向她着急的神情,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温热的,真好。
“好,让人备好马车。”
前世,我刚穿越过来没两年,白子楚就死了。
他一死,白旭庭的好日子就来了。
这一次,我会不择手段的弄死他,不死不休。
绿芜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了一下,随后红着脸退了下去。
很快马车就备好了,我备好补药带着仆从朝着白府而去。
行止半路,马夫突然一声急呼,我整个人差点摔了出去。
马夫在外面谢罪,我正要开口揭过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都是在下的错,惊扰了小姐。”
对,都是你的错。
白旭庭,真是冤家路窄啊!我还没有找你,你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我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出去就撕碎了他。
可韩家树大根深,早在皇家忌惮的范围内,我若是在闹市杀人,韩家就完了。
“在下给小姐赔罪了,都怪在下为了追飞散出去的字画,这才撞上了小姐的马车。”
我听着他的解释,半天才压下恨意。
“说完了?”我冷淡反问。
马车外站着的白旭庭愣了愣,随后才开口道,“说完了。”
“行,道歉不必了。”
“既然这错你认了,这事就好办了。”
“来人,把他的摊子给我砸了,把人给我丢出京城。”
白旭庭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他不再说话,笔直地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仆人们砸烂自己的摊子,如竹如松,坚韧中又带着些许的破碎。
反倒显得我这韩家千金,格外跋扈。
那不知道事情原委的过路百姓,都有在对我悄声指指点点的了。
这也白旭庭的惯用手法。
失势时,以弱凌强。
得势时,再来百倍奉还曾经的屈辱。
只不过他白旭庭的屈辱,实在是过于多了。
他人随意的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背影都能让他屈辱。
想来,前世我与他再恩爱,他还是灭我满门,也多半是因为这个。
思及此,我心中不由恨意翻涌。
既然他白旭庭这么容易被屈辱,我就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我走到白旭庭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阵,突然笑道:“公子生得倒是俊。“
白旭庭下意识看向我。
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似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然而下一秒,我便转头吩咐绿芜道:“我听说苏杭近日流行男色,就把他撵去苏杭吧。”
白旭庭闻言愣住,似是难以相信这一切。
我扫了他一眼,笑道:“想来,以他这样的姿色,定能在苏杭的南风馆里风生水起。”
绿芜虽有些意外我会下这样的命令,却也还是恭敬的点头:是,小姐。“
话落,她便让几名跟随的仆人绑了白旭庭。
白旭庭似乎终于回神,挣扎着大喊道:我与小姐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小姐凭什么这么对在下?!“
他愤懑的喊着:“难道韩家势大有钱,韩小姐就可以欺凌我们平头百姓吗?!我记得韩小姐往日并不是这种人才对!”
白旭庭这话极具煽动性。
原本就觉得我跋扈的过路百姓,更加肆无忌惮的议论我了。
我只是冷笑一声:“那我反而要问问公子你了。“
白旭庭见我如此,似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下意识回道:“什么?“
我大声质问道:“公子你明知道这是韩家的马车,今日却故意撞上来,又以这般姿态,引得旁人对我指指点点,你又是何居心?!”
白旭庭想要辩解,我却没给他在这个机会,飞速继续道。
“莫不是,你想引起本小姐的注意,攀上高枝?”
白旭庭飞快否认:“当然不是!只是我摊上的书画……“
我直接打断他,继续道:“那你就是蓄意败坏我的名声,败坏我韩家名声!“
“说!谁指使的你?!“
白旭庭愣了愣,竟是一改之前的愤懑和慌张,笑出了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说着,白旭庭上前一步来,温声解释道:“你误会我了,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
白旭庭只顾着解释,却没有注意到,刚刚偏向他的过路百姓们,已经转变了偏向。
他更忘了,他被我的仆人绑得像个粽子,哪儿还有如竹如松的气质。
我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命令下人道:“赶紧送走!这种男狐媚,我看着就恶心!“
话落,我回到马车里。
上马车后,我还又掀开马车帘子。
白旭庭以为我心软了,要放过他,立马对我笑:“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的……“
没等他话说完,我便向绿芜招了招手,在她耳边悄声嘱咐了几句。
嘱咐完后,我看也没看白旭庭,直接撂下了马车帘子。
白旭庭这种天命男主,哪怕进了南风馆,一样还会东山再起。
刚刚在外喊的那些,不过是为了韩家和我的名声。
只有彻彻底底毁了白旭庭,才能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倒要看看,一个毁容残废的男人,在南风馆里,要怎么再翻身。
当然,除了这些,我还要断了他白旭庭最大的机缘。
让他白旭庭,再无认祖归宗的可能!
5
没了白旭庭这种人的干扰,我很快到达白家。
白子楚的侍卫已经在门口等着。
见我从马车上下来,侍卫赶忙迎上来:“韩小姐,世子在侯客厅等您。“
顿了顿,侍卫才又道:老爷夫人也在。
我不由一愣。
我和白子楚因自小有婚约的缘故,来往频繁,甚至能直接进他的院子。
怎么今日要在侯客厅见?
白世子和其夫人也都在,难道……白子楚的病又重了?
想到这个,我顿时急了,提起裙子就往白家侯客厅去。
白家与韩家是世交。
我又是白家的未来儿媳。
白府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摸得比韩国公府都熟。
不过眨眼间,我就到了侯客厅。
果然,大家都在。
见我过来,白夫人立马起身迎接:“韩丫头来了,快坐。“
白子楚也在小厮的搀扶下起身:“若安…咳咳!!!“
我连忙让白子楚坐下:“子楚,你快坐下,别累着。“
白子楚对我牵强的笑了笑,才再坐下。
我则被白夫人牵着,坐到身旁,敏感地感受到气氛的不对,问道:“伯父伯母,这是……怎么了,子楚哥哥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卧床休息?“
白夫人叹了口气,抹了抹眼角的泪:“子楚的病……又严重了,怕是活不过今年春……“
我闻言不由愣住。
怎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