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老九的几个人都被打伤,剩了一个跑腿的,下午一看形势不对,辞职不干了。当天下午老九被打,小全的干爹就走了。

半夜时分,老九醒过来了,身边一个人没有。

老九手摁铃,护士推门进来,问:“怎么了?”

“给我个电话,我要打电话。”

“啊,行,你稍等,我给你取电话去。”

“谢谢啊。老妹啊,哥身边一人没有,你等我好的,我加倍报答你。”

“没事没事,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取个电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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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出去,护士拿个电话打过去了,“白哥,我是护士,老九醒了,要打电话。我不知道他妈干什么,你过来看看吧。”

“好嘞,好嘞。”老白挂了电话。

十五分钟以后,喝多了的老白来到病房,门一推开,“九哥。”

老九一看,“你来了?”

“干什么呀,要打电话啊?”

老九问:“你电话呢?”

“你还找谁呀?”

“找人。”

老白问:“找谁呀?”

“你别管,我找人。”

“找什么人啊?九哥,拉倒吧,行不?”

“老白,这话是你说的吗。”

“九哥,兄弟说的话呢,你要听就听,不听拉倒。别干了,再干你命都得没有,听我一句劝吧,行不?”

“你少跟我放屁啊,我实在不行,我就找白道。”

老白问:“说什么都得闹呗?”

“说什么都得闹,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老白四下看了看。老九问:“老白,你干什么?”

“你等会,九哥。”

“你要干什么,你快说,我找点东西。”

“你找什么啊?”

“你快说吧,一会儿说不了,快点啊。哎,下午还在这呢。”

“老白,你是不是要打我?”

“对啊。九哥,我打你是肯定的了,你等我找个东西的,这怎么什么也没有呢?”

老白顺地下捡个没熟透的哈密瓜,一转过来,“九哥。”

“老白,我对你不薄啊。”

“九哥,我俩一直就是合作关系,这些年你也没少要求我。今天给你买个这,明天给你买个那。给我摆个事要我二十万,明天替我谈个买卖,要我八十万,我买卖都没挣到那些钱啊,净给你了。九哥,你也别怪我,我能有跟加代接触的机会,我得表表忠心。珠海我不待了,我上深圳发展去,你就是我的投名状。九哥,对不住,你闭眼吧。”

“老白,我没想到你这样。”

“九哥,你闭不闭眼?”

“老白......”

“你闭上吧,行不?”

“非打不可吗?”

“非打不可。”

“来吧。”

老白举起哈密瓜,朝脸上就开始砸,连打四五下,瓜都打裂的,直接又给老白干昏迷了。”

老白上卫生间找了个铁杆的拖把,朝着老九的后脑勺上咣咣又打七八下。一松手,老九栽倒在床上。

老白转身出来告诉护士,“你给我监视他,随时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中午护士给老白回的电话,“老九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脑子里边全淤血,没死算不错了,重度脑震荡。”

老白一听,撂下电话,跑去找加代了。

见到加代,老白说:“代哥,老九被我干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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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晚上要找阿sir,要找人,还要阴你,还要找丁健父母。我能留他吗,我临走之前就留了个心眼,我让护士给我盯着他。”

代哥一听,“谢谢你啊,这事我真得感谢你。”

“代哥,你也不用谢我,我有个买卖跟你合伙干。”

“什么买卖?”

“我想到深圳开个表行,哥,挺挣钱。我过完年就去,上罗湖,哥,能不能帮我找个位置?”

加代问:“怎么想到干这行呢?”

“挣钱啊。”

“行,干去呗。”

“你同意了,哥?”

“我同意了,去吧。”

打完老九过一个礼拜,干爹领着小全去深圳给加代赔礼道歉,也跟丁健父母磕头作揖。加代和丁健也没再收拾他们。

后来,老白真去深圳开了表行,两个月一块表卖不出去。期间加代也没有意为难他,但是表就是卖不出去。

两个月以后,加代把老白的表行收购了。老白去一趟深圳,赔了五百多万。

老九在医院躺半年多醒过来了。醒过来之后,精神上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有点痴呆,说话也不怎么利索。谁也没过多地为难他。

老井的是做房地产开发的,丁健帮忙联系了一个项目。最牛逼的是,丁健帮他结识了金远山。金远山有什么项目,给老井分一个小工程,老井也就吃饱了。

后来老丁夫妇的东北菜馆在珠海生意不错,一年也能挣七八十万到一百万。老两口也在那边定居了,后来旁边还开了一个分店,发展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