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被丁健打了。老井听到消息,虽然有点懵B,但一点不觉得是自己把老九卖了。因为他跟在座这些人的段位是相同的。老井也不怕得罪他们,同时老井觉得自己跟丁健是一伙的了。老井心想丁健这事办得是真硬。

其他大哥一听,”不是,九哥怎么了?”

小全的干爹冒汗了,打了两个电话给九哥,都没人接。过了五分钟,老九的号码回过来了,是扶着老九的那个小孩回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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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的干爹一接电话,“喂,你说。九哥怎么样?什么?他就一个人去的吗?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电话挂了。

大家七嘴八舌问道:“怎么样,怎么回事?”

小全的干爹说:“九哥现在昏迷不醒,上身挨了两响子,在医院抢救呢。我不太懂社会啊,你们大伙拿个主意吧。”

老白一听,“那还拿鸡毛主意。我就说这局组不成,丁建要能来,那就不是丁建了。老九还不信,非要组这个局吓唬人家,散了吧。反正我不知道你们,我回公司了,我晚上还有事呢。”

老三说:“那我也回去了,你不扯蛋吗?九哥不在这,谁出这头啊?老九在这,他张罗,我们随着还行。他乐意得罪谁得罪谁,我们可不出这头。我得罪丁健啊?拉倒吧,混点社会那么容易呢?得罪这样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散了吧。弟兄们,回头再见,哪天有喝酒,好玩的事,你们找我。这种正事不适合我。走吧,老白,我俩一道。”

两人站起身,转身出去了,其他人一看也都跟着走了。小全的干爹没敢多待,也下楼了。

在座的都听说过丁健,也都知道他的战绩,知道他打架不要命,真敢下死手。老九被崩了,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场的人内心全崩溃了。有几个跟老九关系好的,跑医院看老九去了。尤其小全的干爹,必须看老九去。

丁健回到饭店若无其事。这事丁健也不能跟父母说,怕吓着父母。丁健在饭店里帮着上菜。

老井一推门,进来了,“兄弟。”

丁健一看,“哎,井哥。”

两人一握手,老井说:“这事办的真硬啊。”

丁健一摆手,“不不不,别在这里说,别让我妈听见了。出去说。”

老井问:“这是大叔大姨开的?”

“嗯。”

“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开的?”

“刚开没多长时间。不就因为开饭店,我打的小全吗?”

“哎呀,我的妈,走走走。”

到门口,丁健给老井拿根小快乐,“谢谢你,井哥,这要你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

“拉倒,别捧我了,就你那脑袋还能想不到啊?老弟,什么不说了这事办得牛逼,真硬,井哥打心眼里服你。健子,我不是说捧你,你活出了我心目当中社会人的形象,我心目当中那种江湖中人,社会人,就应该你这样,除你以外,没人达到这标准。”

丁健哈哈一笑,“什么标准啊,就是手黑一点呗。吃饭没?进屋吃饭。”

“吃啊!我得来捧场。我不光吃,我还得打包呢,以后我天天来。”

老井和丁健进入了饭店。

老九身上挨了两响子,一响子打在胳膊上,另一响子打在了后腰上。距离远,两响子都没打到要害上。

在医院抢救一晚上,老九也醒了。很多人过来看望了。老九虽说挺虚弱的,但是也能说话。

老九说:“老白啊。”

“哎,九哥。”

老九说:“昨天晚上你们没找他啊?”

“找了啊。”

老九一听,“你能找他吗?”

“不是,想要找的,后来一想,我一个人找他也没用,还是等九哥好了吧,我们一起找。不还得你带领我们找吗?”

“你啊,你他妈是最精明的。”

小全干爹挺不是人的,挺会来事,用轮椅把小全也推来了,也是怕老九不管了。

老九转头一看,小全坐在轮椅上,比自己伤得还要严重。老九说:“小全也来了?放心吧,我没事,你九大伯肯定把这事给你办明白。都找地方坐吧,别站在这,像守灵似的。丁健上哪了?”

“回饭店了,他爸妈开的那饭店。”

老九说:“有买卖就没事。他有买卖就不怕,知道吧?”

说完,老九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代弟啊,存我电话号没?”

“你电话号我还敢不存吗?九哥,我必须存的,我还得存头一个,没事给你扒拉扒拉,不敢给你打电话,我不得摸摸屏幕啊,以表我对你的思念之情。”

老九一听,“哎呀,代弟,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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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一听,“你说话怎么这个气力呢,怎么了?刚骑完人啊?”

“你净跟我开玩笑,嘲笑你老大哥,骑什么人呢?我废了,被你兄弟打了。”

“被我兄弟打了?谁打你了?”

“丁健呗。”

加代一听,才想起来几天没见着丁健了,一捂电话,“丁健上哪了?”

王瑞说:“上珠海了。”

“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走的。”

加代一听,对着电话说:“九哥,这事我不知道啊,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兄弟,我跟你说说,你听听。”老九把事跟加人说了一遍,老九说:“老弟,你问问丁健,他现在人也没走,就在他爹妈开的饭店里,我身边现在一群哥们张罗着报仇,被我给压住了。

我说你们谁也不许动。我这人做事纯古典流氓派,我必须得跟加代说一说,让加代给评评理。老弟,你要说不管这事,大哥我就去打他。你要管,你说你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