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聂磊在江湖上混了两年多,虽然在青岛不是顶尖的大哥,但只要道上的人见到他,都会恭敬地叫一声“磊哥”。在他生日这天,兄弟们纷纷送上礼物,表达对他的敬意。

晚上,他们在君诚实业有限公司聚餐,向鹏提议饭后去蹦迪。聂磊问:“去哪儿蹦迪?”

向鹏说:“新开的名仕酒吧不错,好多人推荐。”

聂磊点头:“那咱们就去那儿玩玩。”

正准备出发,聂磊的电话响了,是黄战打来的。黄战祝聂磊生日快乐,聂磊询问他在外地的情况。黄战告诉他,自己在外找了个女孩照顾,生活还不错,但还是很想念兄弟们。

聂磊安慰他:“再忍忍,我尽快帮你解决。现在关键是找不到顶包的人,你先在外待一段时间。”

黄战说:“吃住没问题,就是想你。对了,我那两三万块钱花完了,能再给我寄两万吗?”

聂磊答应:“行,让向鹏去邮局给你寄,给我个账号。”

黄战感激地说:“谢谢磊哥。告诉向鹏和肖兵,今天你生日,少惹事,别在酒吧里狐假虎威。”

向鹏接过电话:“你还敢教育我?什么时候回来?”

黄战说:“等磊哥把事情办好了,我回去灌你酒。你们都想我了?”

向鹏说:“是啊,我们都想你了。”

挂断电话后,聂磊站起身:“走吧,名仕酒吧。”

聂磊驾驶着未挂牌照的虎头奔,带领着三辆捷达车驶向名仕酒吧。坐在虎头奔后排的聂磊戴着小眼镜,心中感慨万千,短短两年半的时间,他的发展速度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抵达名仕酒吧,车刚停稳,向鹏立刻下车为聂磊打开车门。十几个小伙子迎了上来,恭敬地问:“磊哥,您是想坐包间还是卡座?”

聂磊说:“卡座吧,出来玩不就图个热闹吗?包间里哪有这气氛?”

向鹏上前一步,对酒吧的小伙子说:“今天是磊哥的生日,你们知道该怎么安排吧?”

酒吧的小伙子立刻明白,祝聂磊生日快乐,并承诺会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

聂磊摆手:“别整那些虚的,没必要,别破费。”

酒吧的小伙子说:“不破费,您的生日我们店里必须表示,来吧。”

聂磊一进酒吧,立刻有人认出他,纷纷上前打招呼。他带着十来个兄弟找了个卡座,酒水和小吃很快就上桌了。

他们在名仕酒吧玩得不亦乐乎。这时,大门口又进来了二十来号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金宇家具厂的韩大川带着一群兄弟走进了名仕酒吧,他身材魁梧,脖子上的金链子和手腕上的金表闪闪发光,一看就是道上的大哥。他找了个卡座坐下,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聂磊身上。

聂磊对向鹏说:“看,社会大哥来了。”

向鹏点头:“确实,尤其是他那脖子后面的肉,一抖一抖的。”

聂磊和韩大川互相点头致意,彼此心照不宣,都是道上混的,互相给个面子。

酒吧开始为聂磊安排节目,主持人上台,用麦克风说:“尊贵的贵宾们,今天我们酒吧迎来了市南区的大哥聂磊和他的兄弟们,让我们用掌声欢迎他们。”

掌声稀稀拉拉,聂磊起身抱拳:“谢谢大家,谢谢朋友们的祝福。”

主持人说:“今天是磊哥的生日,他有很多兄弟想认识他,现在是个机会,有请磊哥上台说两句。”

聂磊摇头:“我这嘴不行。”

兄弟们起哄:“磊哥,上去说两句。”

聂磊无奈:“好吧,那就说两句。”

他走上台,手里拿着麦克风,环顾四周,突然忘了词。台下的嘈杂声瞬间消失,所有人都在等待聂磊的发言。

在名仕酒吧的昏暗灯光下,韩大川坐在角落里,他的大脑袋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格外醒目。他身边的兄弟,一个名叫胡彪的壮汉,好奇地凑过来,低声问道:“川哥,那小子是谁?”

韩大川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聂磊,听说过吗?这小子,他妈的,两年时间就在青岛混出了名堂,看看这些兄弟,哪个不是他的手下?”

台上,聂磊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没什么想说的,只想说一句,儿子的生日,是娘的苦日。祝我妈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话音刚落,他将麦克风狠狠一放,台下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韩大川的手下,一个名叫徐邦的家伙,不满地嘟囔:“川哥,这小子是不是太狂了?”

韩大川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今天是他的生日,咱们就给他个面子。能交个朋友,何必为难人家?”

胡彪在一旁低声说:“川哥,他一直在看你。”

韩大川站起身,身后的兄弟们也纷纷站起,韩大川走向聂磊,他的步伐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他站在聂磊面前,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有力:“聂磊兄弟,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聂磊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出手与韩大川紧紧相握:“川哥,你太客气了。在青岛这片江湖,你的名字也是响当当的。今天能碰到你,是我聂磊的荣幸。”

韩大川摆了摆手,示意聂磊坐下,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下:“兄弟,我虽然比你早混了几年,但江湖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今天能和你喝上一杯,也算是缘分。”

聂磊点了点头,示意服务员上酒:“川哥,你这话说得对。在这条道上,朋友多了路好走,敌人多了墙难翻。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聂磊绝不含糊。”

两人举杯,酒杯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聂磊一饮而尽,韩大川则是豪爽地将酒一饮而尽,两人的酒量和气度都让人叹为观止。

韩大川擦了擦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兄弟,再来一轮如何?”

聂磊也不示弱,连干两杯洋酒,脸上微微泛红:“川哥,你这酒量,我佩服。不过,我也不能输阵,再来两杯。”

韩大川哈哈大笑,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好样的,聂磊兄弟,你这脾气我喜欢。今晚,你可得去我那桌敬个酒,我可是给你面子了。”

聂磊点了点头,虽然有些醉意,但依旧保持着清醒:“放心吧,川哥,等我酒劲过了,一定去你那桌。”

韩大川站起身,拍了拍聂磊的肩膀:“那我就先回去了,兄弟,你慢慢喝。”说完,他转身离开。

韩大川回到自己的卡座,一坐下,身边的小弟就忍不住抱怨:“川哥,聂磊那小子也太狂了吧,连句客气话都不说。”

韩大川微微一笑,拍了拍小弟的肩膀:“你不懂,江湖上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大哥有大哥的风范,他一会儿就会过来的。”

聂磊在洗手间里,脸色苍白,他用力地抠了嗓子,将刚才喝下的酒全都吐了出来。他擦了擦嘴,心里明白,不能再喝了,否则今晚就要出丑了。

韩大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聂磊,他知道,江湖上的较量,往往不是拳头说了算,而是人情世故。聂磊感觉到了韩大川的目光,他知道,是时候回敬了。

聂磊带着十几个兄弟,手里各自拿着啤酒,大步走向韩大川的卡座。韩大川见状,也站了起来,手里同样拿着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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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刚才你敬我,现在轮到我了。”聂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我这酒量,你知道的,刚才厕所里已经吐了一轮,不能再喝了。”

韩大川哈哈大笑,声音洪亮:“磊哥,你这是给我面子啊,不过,咱们江湖人,讲究的是豪爽。”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聚焦在两人身上,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个江湖大哥的敬酒,要么成为朋友,要么可能就真的要动手了。

聂磊举起酒瓶,声音坚定:“认识就是缘分,咱们别三杯四杯的了,一人一瓶,怎么样?”

韩大川的小弟们开始起哄,但向鹏站了出来,挡在了聂磊面前:“磊哥刚才真的吐了,我替他喝。”

韩大川的一个兄弟站了起来,挑衅地说:“那咱们就比一比。”

向鹏对着韩大川的兄弟挑衅道:“兄弟,咱们换个玩法,不喝啤酒了,来点刺激的。60度的伏特加,直接对瓶吹,谁先倒下谁输。”

服务员迅速拿来六瓶伏特加,整齐地摆在两人面前。聂磊看着向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鹏哥,你可得悠着点,别喝到医院去了。”

向鹏豪爽地笑了:“放心吧,磊哥,为了你的面子,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喝。”

两人同时打开瓶盖,向鹏像喝水一样,一瓶伏特加瞬间见底。韩大川的兄弟则只喝了半瓶,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第二瓶伏特加刚开,向鹏又迅速喝光,而韩大川的兄弟则在第二瓶时已经摇摇欲坠。

向鹏挑衅地看着对方:“来啊,别怂,第三瓶。”

韩大川的兄弟脸色铁青,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川哥,这洋酒劲太大了,我...我不行了。”

韩大川脸色一沉,怒斥道:“你这是给我丢人呢!人家都喝了,你在这磨磨唧唧的,你答应个屁啊!”

聂磊见状,呵呵一笑:“喝不了就别硬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个怂不丢人。”

只见韩大川的兄弟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一口酒水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吐在了聂磊的身上。聂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曾有过被痰盂扣头的阴影,对这种场面极为敏感。

韩大川的兄弟见状,有的也忍不住吐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韩大川气得直跳脚:“操,这他妈的,真丢人!”

他走到聂磊面前,尴尬地说:“聂磊兄弟,真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哎,这事儿...”他话还没说完,聂磊已经脱下外套,冷冷地说:“让他给我道歉。”

韩大川一愣:“道歉?就这点事儿?你这大哥当得也太小气了吧?”

聂磊冷笑:“你就是这么管教你兄弟的?吐了我一身,连个道歉都没有?”

韩大川脸色一变:“你这是在挑我事儿吗?社会人最忌讳的就是道歉,道不了歉。”

聂磊眼神一寒:“那你让我兄弟吐你一身,看看你能不能忍?”

两人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场意外的冲突如何收场。

韩大川,挺着肚子,气势汹汹地走到向鹏面前,对聂磊挑衅道:“聂磊,你这哥们喝得也不少,你要是觉得行,让他吐我一身,咱们就算扯平了。”

韩大川说着,双手抓住向鹏的衣领,用力摇晃,仿佛要把他晃到聂磊身上去。向鹏挣扎着喊道:“松开我,你这个疯子!”但韩大川不为所动,继续他的疯狂行为。

向鹏终于忍无可忍,“啪”的一巴掌甩在韩大川的脸上。韩大川怒火中烧,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向向鹏的头部。

韩大川这边人多势众,双方陷入了混战。韩大川一边撕扯,一边大喊:“叫人,快叫人来!”不一会儿,韩大川这边来了近四十人,形势对聂磊这边极为不利。

聂磊在混战中对肖兵喊道:“肖兵,去车上拿家伙,快!”肖兵试图冲出去,却被酒吧的两个兄弟拦住:“别冲动,兄弟,我这酒吧刚装修好,试营业呢。”

肖兵挣扎着:“你们这是拉偏架啊!”

曹老板,名仕酒吧的老板,赶紧上前抱住聂磊,试图平息事态:“兄弟,别闹了,别闹了。”

韩大川拿着酒瓶,朝着聂磊的头部猛击,酒瓶破碎,聂磊的头部鲜血直流。

韩大川冷笑着,拽出五连发对着地上“砰的一声,然后枪口指着聂磊和向鹏:“你们再敢动试试?”他的手下也纷纷亮出大砍刀围住聂磊他们。

聂磊冷冷回应:“你最好一枪打死我,否则一旦我抓住你,我会让你后悔。”

韩大川被激怒,用五连发枪托狠狠地砸向聂磊的头部,连续八九下,聂磊的头部被削出多道伤口。韩大川得意地对手下说:“把这些人都给我剁了!”

聂磊这边的人什么家伙也没带,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任人宰割。曹老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再说话。

韩大川站在被打倒的聂磊跟前,手指几乎戳到了聂磊的鼻子,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小子,给我记住,做人要低调,别以为我敬你酒是看得起你!”

聂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但更多的是不服:“韩大川,你这是敬酒还是找茬?你兄弟吐我一身,道歉是规矩。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川冷笑一声,手中的五连发轻轻一挥:“规矩?在我这,我就是规矩。你那兄弟打了我一巴掌,我还没跟他算账呢。现在,你给我滚!”

聂磊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好,你等着,我会找你的。”他转身,带着手下兄弟们走出了酒吧,脸上的表情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向鹏看着聂磊,担忧地说:“磊哥,咱们先去医院吧,你这伤...”聂磊打断他:“去医院?这点小伤算什么。回公司。”

回到公司,兄弟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仿佛被打败的公鸡。有人提议:“以后出门,咱们得带着家伙,不能这么被动。”

聂磊坐在办公室里,沉默了片刻,然后对向鹏说:“给我电话。”

向鹏疑惑地问:“打电话过去骂他?”聂磊没有回答,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聂磊的内心在挣扎,他知道,一旦决定报复韩大川,就意味着可能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他不想让兄弟们陷入危险,但韩大川的挑衅又让他无法忍受。

聂磊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指在手机上徘徊,最终按下了拨号键。电话那头,黄战的声音带着睡意:“磊哥,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聂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小战,回来吧,有事儿。”

黄战一愣:“哥,事情办妥了?”

“没有,我需要你回来。”聂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回来?万一被官方逮着怎么办?”黄战担忧地问。

“化化妆,戴帽子,戴口罩,小心点。”聂磊指导着,“我让人打了。”

黄战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好,我马上回去。谁他妈敢动你,我让他好看。”

电话挂断后,黄战迅速收拾行装,旁边的女孩看着他紧张的动作,担忧地问:“小战,你这是要去哪儿?”

黄战冷冷地回答:“回青岛,有人惹了磊哥,我得去处理。”

女孩紧紧抓住他的手:“小战,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黄战轻轻推开她,从床下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把五连发。他熟练地装上子弹,动作利落,眼神坚定。

女孩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担忧:“小战,你真的要去吗?”

黄战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女孩独自在房间里担忧。

黄战连夜驱车,从200公里外赶回青岛。清晨,他戴着帽子和口罩,低调地走进了君诚实业公司。几个值班的小兄弟拦住了他,黄战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认识我?”

小兄弟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搜查黄战,发现了他的五连发。他们立刻把黄站围了起来,叫来了肖兵。

肖兵带着人冲下楼,黄战摘下帽子,露出真容。肖兵一见是他,尴尬地笑了:“小战,你这是干嘛呢?”

黄战一笑说道:“肖兵,你这是要跟我玩命啊?”

肖兵连忙解释,原来是误会。他们把黄战带到楼上,张铁汉和向鹏见到他,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热泪盈眶。四大金刚再次团聚,他们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并肩作战。

聂磊从楼上走下来,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他看到黄战,两人紧紧相拥,随后聂磊用力拍了拍黄战的肩膀,仿佛在传递着某种力量。

“小战,你瘦了,黑了,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吧?”聂磊关切地问。

黄战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没事儿,跑路不就这么回事吗?出去是躲事儿去了,又不是出去养膘。”

两人的对话中,黄战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磊哥,怎么了?谁敢打你?”黄战的声音中带着怒火。

聂磊领着黄战上楼,四大金刚齐聚,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聂磊站在众人面前,声音坚定:“昨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金宇家具厂的韩大川,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名仕酒吧的老板,也是个拉偏架的。”

黄战怒火中烧:“妈的,我弄死他!”

聂磊摆了摆手:“有你表现的机会,先歇会儿。”

黄战立刻回应:“我不用歇,我们现在就去。”

聂磊点了点头:“走,去金宇家具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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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金宇家具厂。黄战下车后,直接抬起五连发,“砰”的对着空中开了一枪,声音震耳欲聋。家具厂的工人们惊慌失措,一个负责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黄战直接用五连发顶住了他的脑袋。

“韩大川在哪儿?”黄战的声音冰冷。

“我们老板今天没来。”负责人颤抖着回答。

“告诉他,聂磊来了,我要砸他的场子。”聂磊冷冷地说。

负责人颤抖着打电话,韩大川在电话那头愤怒地回应:“聂磊,你他妈疯了吗?”

“我告诉你,半个小时内,你要是不来,我就把你的家具厂烧了。”聂磊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韩大川挂断电话,立刻联系了自己的手下刘景义,命令他带人去家具厂。他自己却没有出现,显然对聂磊并不放在眼里。

聂磊看着手表,时间一到,他下达了命令:“砸!”四大金刚立刻行动,五连发上膛,保险打开,直奔车间而去。

黄战站在车间中声音洪亮地宣布:“我们今天只砸场子,不伤人。你们这些工人,赶紧出去,别在这里碍事。”

工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黄战见状,冷笑一声:“我数到三,你们要是还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开始倒数:“一...二...”工人们开始慌乱,但仍然没有人动。黄战的眼神变得冷酷:“我提醒过你们了,现在,后果自负。”

随着他的口令数到“三”,四大金刚同时拔出五连发,“砰砰砰”的枪声响起,工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四大金刚和他们的兄弟们开始打砸车间,成品、半成品和设备被砸得粉碎,肖兵更是将韩大川的办公室砸得面目全非。

就在这时,韩大川的手下刘景义带着六七十号人赶到。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愤怒地寻找肇事者。

刘景义怒吼:“谁干的?给我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