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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十年时间培养出了近百名优秀的文化管理干部;他用十年时间领衔出了两百多名专业作家;他用十年时间独立撰写了近三百万字的北魏系列文化丛书;他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作客友情讲座近六百余场次;他为北魏文化的夯实和普及与为大同的文化事业创下了丰功伟绩,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目前,大同的专业作家犹如雨后春笋般在茁壮成长!同时也为省级、国级的文化战线输送了多层次的无数文化写作人才,多人曾受到了省级、国级的表彰和深度的提携以及资励。

他就是任勇:大同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山西省作家协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各类报刊发表作品200余万字,出版有散文集《未必出行》、随笔集《一叶菩提》、《家长里短》、小说《黄花女人》同期被改编为同名电影拍摄并上线,还有长篇人物传纪《冯太后传》、长篇系列文化散文《这就是北魏》、长篇报告文学《火山红,黄花黄》(合著)。

近日,任勇同志又为“平城鹿苑”做了一次专题讲座,同时任勇同志也为“平城鹿苑”撰写了一部学术性文稿,该文稿的传阅律和阅读量极高!已经在业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同时,这篇文稿也为大同的文化事业又增添了一笔浓墨重彩的文学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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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们谈起大同,就不能不说起云冈!同样在任勇同志的笔下,云冈的文化亦是新颖而渊博的!任勇同志对于云冈及其精神与情感是这样说的:

首先是“人生里没有如果。”「如果我出生在1960年到1962年,那会怎么样?全家人每天吃不上一顿饱饭,母亲怎么会有足够的奶水把我养大?然而我却出生在它的前一年1959年的7月,那时候家里还勉强能吃饱饭,母亲和父亲看着嗷嗷哭泣的我,笑了。我在全家人的笑声中,在母亲的怀抱里停止了啼哭,享受着人生最初的幸福。这种笑声和幸福,并不能预示什么。人的一生,只有在不断的磨炼、摔打,在各种风风雨雨中成长、感悟。

所有的人都与我一样,从出生那天起,就开始了人生的拼搏,或者说是人生的享受,为了生存,或者说为了发展。拼搏与享受,其实是一回事儿,是人生态度的两个方面。前一段时间,我去了一趟扬州市高邮。高邮,那是地道的江南水乡。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而我们去的时候是潮湿的,一天到晚几乎没有温差的水乡。大同六位作家高邮之行,是因为其中宋志强先生新书《念念不忘汪曾祺》的分享会在高邮举办。高邮,是文学大家汪曾祺的故乡。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养一方文化。北方人在酷暑期南下水乡高邮,有诸多不适。而这些不适,很快就被高邮的浓烈的文化气息所取代。我也算一位汪迷,与其说我对汪老的文学痴迷,不如说我对汪老的人生观更加的佩服。对于汪先生这样的文学家来说,所有的磨难,大大小小的,甚至直接威胁到生命的遭遇,说重点,那就是帮助他成长,百炼成钢的助力。他对此只有感恩,没有没完没了的抱怨。说轻点,每一次遭遇,无非就是给他的文学创作,提供一个素材而已。这就是所谓士大夫精神,文人雅士的精神。

高邮人大打汪曾祺的文化牌,几乎做到了极致。汪曾祺去逝已经二十多年,可是高邮似乎到处都有汪曾祺的影子,商店、茶馆、饭店等,更有社科、文学、教育等等部门都有汪老的招牌。我在一家即将更名为“汪曾祺学校”的小学门口,顿足思索。

每想到此处,我的念头一下子就回到了大同,高邮的老先生汪曾祺,就好比大同的云冈。我在想,高邮组织了一个全国文学人踊跃参与的“汪迷部落”,远去的汪曾祺先生,为高邮搭起了无数座桥,无数的汪迷不论春夏秋冬,都会来到高邮。我们的云冈,那是世界文化遗产,而且有一千五百多岁高龄的石窟,如今还在用它的怀抱和微笑,搭起了无数座与世界各地联系的桥梁,这座桥是文化的、雕塑的,也是佛教的、哲学的,更是人生的、灵魂的。

我们大同市作家协会与云冈研究院紧密合作,曾组织三十多位作家,一对一地采访、挖掘每一位当代云冈人的内心世界,从学术角度,从工作角度,从艺术角度,更要从生活、人性、情感和思想的角度。合作已成现实,作家们都是兴奋不已。因为我们是大同作家,我们都有着“云冈情怀”。」

是啊!若是没有人文情怀何谈文化未来,何谈文化传承!一位女作家说:“我采访的对象,是我的一位同学,我知道她这些年一直都在云冈画画,而且搞出了不少具有云冈艺术的文创。这次采访创作,伴随着彼此落下的泪水,我才渐渐明白我们以前只是闺蜜情、同学情,从今天起,我们建立了一种文化情、艺术情。我要走进她的云冈。”

一位六零后作家说:“我以前看大佛,都是匆匆而过。这次,我与被采访对象一起站在大佛前。我才真得看到了大佛的微笑,而且走远了回头再看,大佛依然望着我,还有笑容。”

任勇同志常说:“1973年,周总理陪同法国总统蓬皮杜参观云冈,才正式拉开了保护云冈石窟的序幕。那一年,我还在欢迎外宾的学生队伍里,看着周总理和外宾们乘坐的汽车,一辆又一辆从眼前缓缓驶过。只知道周总理陪着西方的大总统来大同,不是为了煤炭,而是为了云冈的大佛。见多不怪,我们丝毫没有察觉到那时候云冈石窟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总理看到了,如此珍贵的文化遗产正在遭受苦难。周总理在三年之后因病去逝,当时他已经多病的身体,并没有给他于国于民深深的忧虑和沉重的责任,按下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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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勇同志介绍说:「拓跋鲜卑人,是东胡的一个分支族群。嘎仙洞不是他们的发祥地,也不是他们唯一的生存、繁衍之地,只是他们集中起来,商讨如何能让族员们生存下来,不得不决定下山远去,另谋出路的“会议室”。那么多部落都在鲜卑山上,哪里会有足够的野生动物,让他们猎取、食用,有的只是相互之间的搏杀。拓跋上马,哪里是一朝一夕一闪念?一路向西,再向南,不过是他们在二百年左右的时间里为了生存,在生存问题基本解决之后,再不断地打仗,不断地融合,不断地迁徙,最后得以不断地壮大,从无奈到远虑,从小部落、小联盟到建立大代,再从长城以北的牛川、盛乐,再到长城以南的平城,改代为魏,立下远大目标,一统大北方,甚至一统华夏。

这才有了外来的佛教,在北魏的舞台演出兴盛、被灭和复法的几幕惊险史事。才有了灭佛之帝王太武帝被害、太子晃早逝、皇孙拓跋濬登基。也才有了佛教复法,马识善人,请回高僧昙曜,在武州山凿山开窟,雕塑大佛,在孝文帝时期和迁都之后,石窟艺术再掀高潮,给后人留下世界级文化遗产的故事。」

大同市作协:赵富

笔名:慕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