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我同事的热情推荐下,我寻找到了一位临时伴侣。

她的眼睛水灵灵的,闪着温柔的光芒,鼻子也小巧精致,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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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同事特地离开,为我和这位临时伴侣创造了一个独处的空间。

在粗糙的工地生活中,我已经压抑太久,感到无比渴望一点温暖和陪伴。

好心的老刘看出了我的孤独,便在一间温馨的廉价出租屋中,为我安排了一次意外的邂逅。

那个晚上,我惊慌失措,刚蜷入温暖的被窝,就发现有人偷偷藏匿其中。

这让我惊恐地跳出床,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起初,老刘见我年岁已高,却依旧孤单一人,便提出了“临时伴侣”的想法。

“临时伴侣?”我不解地重复着这个概念。

在初春的寒风中,我如同一个被遗忘的鹌鹑蛋,急忙蜷缩在被窝里,寻找一丝温暖。

“是的,你看看你自己,每晚归来都满是沉重的叹息,难道不是因为缺少一个温暖的伴侣吗?我为你找到了一个临时的伴侣,她不仅可以给你带来温暖,还会为你烹饪美食。”老刘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第二天,我在工地上忙碌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出租屋。

正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老刘和一位女性的谈话声。我心中充满了好奇,因为我认识老刘的妻子,那个声音显然不属于她。

带着疑问,我推开了门。那一刻,我的心被柔软的情感填满,

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室内的人,我连忙咳嗽,以掩饰我的尴尬。

“老陈,你终于下班了。”老刘从椅子上站起来,热情地向我招手,并向我介绍那位女性。

“老陈,这是陈浩,她是安婷,我们工地食堂的。”当老刘介绍安婷时,她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那曼妙的身姿在我眼前显得格外动人。

老刘离开时,在我耳边低语:“努力一次,成功拿下。”随后他的身影随着门关闭而消失。

外面是工地工人们归家的喧闹声,而出租屋内却是一片奇异的宁静。我和安婷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过。

经过一番犹豫,我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安婷,我给你倒杯水。”一杯喝下肚,情绪倒是稳定不少,不像刚才那般紧张。

“安婷妹子,你家是哪儿的啊?”话刚出口,安婷应“您”一声,似是喝呛了水,葱葱玉手抹过樱唇,几滴清澈水滴沿着嘴角划过,看得我心神摇曳,险些失神。

见她呛的厉害,我站起身,在安婷后背拍了拍,想缓解一下她的痛苦。谁知安婷倏地反手抓住我的手臂,抓得紧紧的,我仿佛受了惊的鹿儿,下意识抽出手。

她刚才还一副娇羞模样,现今怎么如此大胆,可安婷力气大得很,我反复用力,竟抽不出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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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抬起头,我一望她,顿时大惊,她脸蛋怎能如此通红,我以为他生病了,另一只手摸他的额头,煞是滚烫的吓人。

我心想糟了,她莫不是发了病,只是这病来的多少有点快,令人猝不及防。

“陈哥,你刚才给我喝的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怎么一喝就头晕脑胀,还有点……”接下来的话安婷未出声,却紧紧抓住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什么。连忙在桌子下拎出垃圾桶细细翻找,果不其然,不知名的包装药盒进入视线。

老刘与大部分独自来工地上工的人不同,他是带着自己老婆来的。他经常会用这个,有老婆自然不会憋着那股劲儿。但与他同一年租房居住的我,就倒了大霉。

夜眠的捂上枕头,也正因此,老刘心里才产生歉疚,要带我相亲临时老婆,万般凑巧,阴差阳错,好心办坏事。

他今晚的小蓝药水让我和安婷喝了去,而造成尴尬局面的始作俑者便是我。

“陈……陈哥,柳哥说你是个老实人,你却对我……你……你不得好死。”安婷自然也是见到了我手里的小蓝药包装,她连声咒骂几句,倒退几步想逃离廉租房,身后却是我的床。

她脚拌床沿,身子朝后一仰,倒在床上。这下安婷更是心中慌张,缩在床角,梨花带雨。

殊不知她这副娇弱模样,不仅没有激起我的怜惜之情,反倒使我欲望之火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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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喝下的小蓝药水起了作用。我一双眼睛仿佛要噬人,腿脚不受控制的走向安婷。

我想控制,但药物作用于我的神经,非是我所能利己。此时已是夕阳落尽,连租房外的工人走的走,散的伞,即使安婷叫破喉咙也无人会来。

我正要行禽兽之事,安婷却突然呜呜哭泣,哭声凄凉,道尽辛酸羞辱。

霎时间我猛地惊醒,深知自己做的龌龊事。未等我反应,安婷伴随哭声,诉说自己前半生所有不平之事。

父母媒妁之言,高额彩礼,草草嫁给同村光棍了事。待到中年时,更是因丈夫赌博家中贫困,抚养不起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只能难为她一个女人到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打拼赚钱。

我听后心中略有愧意,可仍旧难以阻挡澎湃血液里的汹涌流动的药效。

我只能许诺安婷,若是他肯从了我,我一定好好带她的孩子。

为表诚意,我当场拿出手机给她转了3000块。安婷听到手机清脆的来前声,哭也不哭了,身子也不紧绷了,反而紧紧抱住我,感激神色尽显。

“陈哥,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安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隐隐约约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据安婷自己所说,她今年30有余,而我今年将近50。

我想想也是值了,我正待享受,丹婷却倏的一个白眼,大叫一声,昏迷过去。

我心里慌张,忙掐安婷人中,生怕她死过去,可安婷毫无反应,身体除了不僵硬以外,毫无反抗之力。

“安婷。”我扇了他两巴掌,做了两次人工呼吸。没等观察,膝盖一股温热黏湿润触感传来,我下意识低头,惊恐一幕出现。一股鲜血从安婷身下流出,滴落在床下。

我瘫倒在床,完犊子。安婷真让我弄死了。

恰巧此时,嘟嘟嘟几声闷响从门外传进。“老陈,和安婷妹子聊的咋样?”是老刘。

我真如古时菜场门口跪在地上带砍头的犯人,老刘一推门,我就得去见阎王。

不带思考,我脱口而出,“先别进来。”

“咋了老陈,不舍得出来了。”老刘在门外调笑着,“敢情你不是正人君子,只是嫌脏啊。”见老刘自己误会,我就坡下驴,大力拍打她身上。

老刘一听声,顿时心知肚明,“哎呀我不打扰了哈,我先走了。今晚连租房就留给你们小两口。”抛下一句话,老刘离去。

我放下安婷瘫软的身子,松了一口气。正要细细检查安婷到底出了何事。她倒在床上的安婷突然动弹几分,顿时吓了我一跳。

我以为她是回光返照,拼着最后一口气报复我。我两脚三蹬下了床,抓起水杯作防御状。

“我,我这是怎么了?”安婷捂着额头翻过身,两眼四巡,最后目光愣愣盯在我的脸上。我一动不敢动,站在原地犹如老松。

她眼珠子转动,仿佛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忽的她兀自尖叫一声,扯被盖身,肌肤嫣红如血。“你……我……陈哥,真不好意思,我好像是来大姨妈了。”

我独身一人,工地众人皆知,所以就拿老刘老婆当借口,说要给她买一打。那小卖铺老板一听,眼神奇异,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我心中道老刘,真是对不起了,事有轻重缓急,先拿你老婆挡上一挡。

再次返回廉租房,我的床,已让安婷染得跟红色油漆涂抹过一般。我将卫生巾递给她。

片刻,安婷换好卫生巾,穿戴好衣物,畏畏缩缩跟我低声下气道歉,说今晚不能让我如意。

一番折腾下来,那小蓝药水倒是失了药效,便挥挥手让安婷离去。

安婷走后,我一夜心浮气躁,辗转反侧。到了早晨,竟是拖着两个大黑眼圈的老刘,与我精神萎靡不同,老刘是抖擞的不行。

据他说他昨夜听我与安婷修成正果,心里为我高兴之下,与他老婆破天荒的去酒店开了房。

老刘见我神色苦涩,又面露暧昧,胳膊肘倒到我的胸口。“你咋没精神?”

“哎别提了。”我一把打开老刘搭在肩膀的手,将安婷来大姨妈的事,倒苦水似的一并说出。

老刘听后勃然大怒,怒骂安婷不是个东西,骗我这个老实人。

他说安婷肯定装的昏迷,故意吓你。她又不是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来工地,试夫妻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她踩着大姨妈来的点找你,一定是成心的。

老刘手如电钻,狠狠砸了我一通。恨铁不成钢,道:“老陈,你就是太老实了,还给她转了3000块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话说回来,要不是我介绍,你也不会被安婷坑,这样……”

老刘耳语几句,我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老刘啧了一声,“咋不行呢?”

定好了计划,随后几个辛劳的日日夜夜。工头说要赶工期,下雨天我们依旧在工地上干。

我站在3米高的工架上,接举从下而来工友递给我的钢筋。一个大意,我从工架上跌落,伤了骨头。

老刘立即带着我找到食堂打饭的安婷,说怎么着,我们也是见过一面的。我又给她3000块钱,算是一对临时夫妻。老刘说这话时,是当着食堂其他打饭的工友说的。

事实如此,安婷不好反驳,老刘便进一步道:“既然是临时夫妻,老陈受了伤,你理应护理他几日,就是不去医院,也该床边伺候。”

安婷答应了,老刘奸笑着道:“老陈,这次你得好好把握机会,否则我实在是在难以帮你。”

说罢老刘离去,安婷则凄凄皑皑,瞅了几眼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随后小声一句去洗澡了,浴室便响起了水声。

直到这时,我才起身打量四周,没错,这是老刘的计划,利用我受伤的理由与安婷独处一室,一举拿下安婷。

我本想拒绝,可一想到那3000块钱,心疼的滴血。老刘介绍的酒店果然不虚他口中盛名,真不愧是情侣酒店啊,今夜注定难眠。

浴室,水花声停,脚步声起,我赶忙躺下,装作伤不能动。

她一出来,我睁大了双眼。真是清水芙蓉,闭月羞花,原本不施粉黛,就能成为食堂有名的打菜西施。如今洗尽铅华,犹如天仙下凡,富有倾国倾城之姿。

安婷见我直愣愣盯着她,脸色羞红,竟抬手关闭了灯光,刹那,房间漆黑一片,佳人魅影消失不见。

我扭了扭身子,不甘心道:“安婷妹子,你洗好了,我可还没洗泥。”

不见人影,我只听安婷怯生生道:“那个,陈哥你身上有伤,不宜见水,伤口容易腐溃发烂,你就算了吧。”话音落下,身旁柔软床垫凹陷一大片,想必是安婷侧躺于床。

深吸一口气,夹杂着丝丝水汽的玫瑰花香味钻入鼻腔。安婷刚刚躺下,暗里得等到她熟睡,我再徐徐图之。

不由分说,我一个饿虎扑食,翻身坐起。安婷惊的大叫,压根没有预料到我竟是假装腿伤。

“不要啊,陈哥,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