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12点,暴雨夜,乡下弯道上,酒驾司机撞倒一个穿红色高跟鞋的女子后,快速逃离现场。

待司机意识到逃逸罪责的严重性后,马上下车,快速跑回现场一探究竟时,被撞女子竟然消失不见了,现场只剩一只红色高跟鞋。

接下来,最为离奇的一幕发生了,几分钟后,当司机再次返回到停车地点时,车边赫然躺着一具全裸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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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31县道两边大多都是村落,村落的后面基本又是高山。

在这条县道的中间路段,有一条不算繁华的乡镇街道,这条街以乡镇为名,叫虹桥街。

这条街距离不长,仅有100来米,街面分布在331县道两边,没什么娱乐和饮食店面,大多都是家装和生活必需品店铺。

来这里消费的,大多都是附近十里八乡的留守老人,所以店面关闭的也早,基本上太阳下山,各个商铺也就开始陆陆续续打烊了。

丁彩香在这条街开了一家理发店,店面在街的尽头。

她是个外乡人,吃住都在店里,她像往常一样,关门,吃饭,洗澡,睡觉。

六月天,阴晴不定,到了后半夜,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把丁彩香给吵醒了,顺便起来上个厕所。

这里算是个乡下地方,屋内没有厕所,厕所在正屋侧边的小瓦房内。

乡下地方往往都是正屋不设厨房和厕所,而是在正屋旁边再搭个矮小的瓦房,一半用来当厨房,一半便是厕所,中间一堵墙隔开。

乡下地方,还有个怪异的现象,一下大雨,通常会停电,丁彩香只好打开手机电筒。

雨下的特别大,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偶尔一道闪电下来,又瞬间把周围照得通亮。

给人一种十分诡异,惊悚的感觉。

“哇塞塞,有点冷啊!”走出大门的丁彩香冷不防打了个哆嗦。

丁彩香是胆大的,独自一人在这开店三年了,每个夜晚她都是在这种冷冷清清的环境中出来上厕所。

就连开门声,关门声都异常的清晰,嘎吱嘎吱,直让人心底打寒。

不过,丁彩香从来没怕过,因为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她进厕所的时候没事,但刚走出厕所,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突然,在距离她一百米左右的弯道上,一个人影闪现在她眼前。

她着实被吓了一跳,内心咯噔一下!

要知道,前面那个弯道两边都是高山,并且往下,有长达十多公里,两边皆为高山荒地,没有一户人家。

也就是说,丁彩香要是没看走眼,那确实是个人的话,肯定是虹桥街的人,而不可能是县道往下十公里开外的村民。

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只可能是附近人活动到那个弯道去。

可问题又来了,虹桥街的人都十分忌讳那个弯道,老一辈人都说那个弯道不吉利,邪门的很。

所以,虹桥街的人是一万个不可能在这个点跑到那个弯道去的。

要么是看花眼了,要么……

丁彩香正为之而纠结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道闪电照亮前方。

那弯道,人影还在,偏偏丁彩香这抢眼一看,看到的却是她的一双脚,在闪电的作用下,那人脚上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异常的显眼。

丁彩香吓不住了,掉头迅速跑进房,牢牢将门反锁上。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想搞明白,那究竟是人是鬼。

她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把门后的布帘拉开一条缝,借着一道道闪电,她看到那个人影一直在那个弯道上徘徊。

雨太大了,且那个人影打着伞,根本看不到她的脸,能看的清的,依然是那双鲜红的高跟鞋。

打伞的,应该是人!丁彩香安抚自己。

可谁凌晨一两点,会在那种慎人的地方,穿一双红色高跟鞋,并且不停来会走动呢?

丁彩香用力猛吞了一口唾液,放下窗帘不敢再看。

她赶紧爬上床,蒙进被子里,汗水瞬间浸透了她全身。

她哪里还睡得着,害怕的同时,也万分好奇。

雨声好像小了,她再一次蹑手蹑脚的爬起来,走到门口,撩开窗帘的一角。

这时候,有辆车从他门前驶过,车速很快,呼啦一声,水花四射,打在了她店铺玻璃门上。

借着车灯,丁彩香再次朝弯道看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方才那个人影消失了。

就在她认为是自己在吓自己的时候,突然,那辆小货车来到弯道时,急刹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哐当”一声巨响。

车子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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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要报案。”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个全身湿透了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跑到县局,气喘吁吁在大厅里嚷嚷。

这个男人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小型货车司机江有财。

如此惊慌失措的报案人是比较少见的,而且江有财额头上和手臂上有明显的伤痕。

几个早班民警一看情况,就意识到,肯定有大事发生了,于是快速围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民警问。

江有财用力咽了口唾沫:“昨天晚上,我酒驾了,在311县道,虹桥街路段,好像撞了一个人。”

民警们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道:“那你应该去找交警大队啊!”

“可是出人命了,出人命了。”江有财很是着急。

民警眉目微微一皱:“你慢点说,把话说清楚来。”

但江有财还是没能平复下来,不过从他有些语无伦次的叙述中,民警们大致也搞清楚了事情的脉络。

江有财是个卖家电的小老板,昨晚送了几台空调和冰箱到虹桥乡里面的几个村落,安装完已经是凌晨12点了。

最后一户东家比较客气,深夜给他做了一顿饭,寻思着这么晚了,也没人查酒驾了,于是就喝了点小酒。

因为赶着回家,车子开得有点快,在途径虹桥街弯道时,突然有个打着伞的女人出现在马路中间。

当时正下着大雨,地上积水很多,刹车不及时,就撞了上去。

想着自己喝了酒,要是被抓肯定会被吊销驾照,于是脑门子一热,直接开车走了。

可因为害怕,满脑子想着那个女人会不会死,没开几公里,车子直接冲到路旁的斜坡下去了。

由于撞击力太大,江有财直接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体内的酒精已经过了,江有财完全清醒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肇事逃逸可是重罪,于是,他用力推开已经变形的车门,拿出车上备用的手电筒,冒着大雨,摇摇晃晃徒步往回走。

当他再次回到那个弯道时,没有看到尸体,只看到路边一只红色高跟鞋。

当时,他还庆幸,肯定是被撞的人没什么大碍,自己爬起来走了,他想着赶紧打电话报警说明情况。

可手机落在了车上,他又赶回到翻车地点,那会儿天色已经微亮,他正准备上车找手里,突然车旁边草丛里的一幕吓得他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一具全裸的女尸,就那样面目狰狞的躺在那儿。

他连滚带爬从斜坡上爬上来,拦了一辆私家车,直接来到了县局。

肇事逃逸后翻车,酒醒,返回现场,没发现被撞者,而后返回翻车地点却发现了一具全裸女尸?

民警们也是头一回听闻如此离奇怪异之事。

人命关天,民警们迅速驾车前往虹桥街,首先抵达的是江有财翻车地点。

此时,天空依然在淅淅沥沥下着雨,民警们顾不得许多,朝泥泞的斜坡滑了下去。

果然,在小货车边上,一具雪白的女尸仰天笔直躺在草丛里,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十分慎人。

从牙齿的磨合来看,死者的年龄大概在26到28岁之间。

死者身上有多出划痕,但伤口并不深,且集中在后背,尤其是腰以下部位,小腿和后脚跟最为集中。

由此,警方判断,死者有被长时间在地上拖拽的迹象。

也就是说,这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尸体是被人拖拽到这里来了。

死因也很快被找到,死者后脑有明显的撞击痕迹,而且是反复撞击,整个后脑都被裂了。

由此判断,是有人拽着死者的头,往墙上,或者是地面上不停来回摁撞,导致颅骨损伤,休克性死亡。

也就是说,这是一起十分残忍的凶案。

那死者是谁?凶手又是谁?

还有,尸体是在江有财车子冲下来之前就在这儿了,还是之后才在这儿的?

以及,江有财昨晚撞到的那个女人又是谁?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具尸体。

种种疑惑,接踵而至,使得每位参战民警都忧心忡忡。

而后,民警又跟着江有财来到车祸地点,江有财指着弯道说:“就是这儿撞的人,喏,高跟鞋还在那儿,我没敢动。”

昨晚的雨下得太大了,路面上找不出任何一丝痕迹,只有那一只红色高跟鞋。

一位民警捡起高跟鞋,看了看,问江有财:“你认为,那句女体,是不是就是你昨晚撞到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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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知道啊!这我哪知道啊,这地方没路灯,雨又大,根本看不清,而且她还带着伞,我是真不知道。”江有财苦恼道。

“那我们回去验证验证。”民警摇晃了晃手中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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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再次返回翻车地点,把那只红色高跟鞋往死者脚上一套,不大不小,刚刚好。

与此同时,法医又有了新发现,女死者胸口部位有被猛烈撞击的痕迹,肋骨都断了两根。

对货车车头进行勘察,发现车头右边有一块明显的凹陷,经测量,车前凹痕,同女死者胸前撞击位置刚好稳合。

由此,警方判断,这具女尸就是昨晚江有财开车撞到的那个女人。

换而言之,此人是被撞后,再次被人给撞击头部至死,然后将其衣服扒光,最后拖拽到此处抛尸。

警方首先怀疑的自然是江有财,一个敢在酒驾撞到人后跑路的人,自然也就有杀人灭口的嫌疑。

警方之所以怀疑他,还有一个原因。

因为被扒光衣服,正常来讲多为强侵后杀人灭口。可法医对死者下身进行检查后,发现既没有男性残留物,也没有丝毫被碰过的痕迹。

换句话说,凶手这是有意误导警方。

那就不排除,江有财杀人灭口后,故意制造出强侵杀人的可能。

至于“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为什么还要报案?”这个问题,其实不难理解,因为这场车祸是不可能跑得掉的。

因为这里只有311县道这么一条路。

虽然车祸现场前后很长一段路程都没有摄像头,但进县城一定会被拍到,江有财的车子不可能成为漏网之鱼。

也正是因为不可能隐瞒这起车祸,所以江有财才有必要自导自演这么一场戏,来避开嫌疑人的身份。

当然,这只是警方的一个推理,究竟是不是这样,必须得找到有力的证据来支撑才行。

“把你昨天撞人的过程再给我们详细说一遍。”民警当即命令道。

江有财一五一十,又一次把昨夜离奇的车祸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和早报案时说的并无自相矛盾之处。

从他的表现来看,那份惶恐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他仅仅只是肇事逃逸?

警方决定先将江有财收押,随后前往周边展开走访排查,务必要先把死者身份搞清楚。

按理说,死者应该就是附近的村民,可几天后事情已经在整个虹桥乡传的沸沸扬扬了,依然没人来认领尸体。

也就是说,死者很有可能是外地人。

走访的过程,民警找到理发店的老板丁彩香,丁彩香把当晚看到的如实告诉了警方,基本跟江有财说的一致。

“你确定,当时司机没有下过车?”民警问。

丁彩香摇摇头,很肯定道:“没有,车子停留时间不超过五秒,一脚油门就开走了,可能也是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这么说,江有财确实没有撒谎。

“不干净的东西?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民警问。

“我在这开了三年理发店了,经常听老一辈的人说,那个弯道很邪门,每次出车祸都在那里。”丁彩香道。

当然这是无稽之谈的迷信,偏偏,在走访的过程中,民警们听得最多的就是这番话,尸体明摆着在那儿,竟然还有人说,那可能是个鬼。

民警对丁彩香说:“信这些的多半是老人家,你?不至于吧!不管哪条道,都是弯道出车祸概率大,不是吗?”

丁彩香想了想:“那倒也是,我是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可昨天晚上的事真的很邪门,后来我实在憋不住,就跑过去看,现场连个人毛都没有,只有一只红色高跟鞋,把我给吓的。”

“大概过了多久你才过去看的。”民警问。

“嗯,差不多十来分钟吧!”丁彩香想了想说。

十来分钟,足够把尸体拖至翻车地点了。

“抛开迷信不提,在车祸之前,你看到了什么?”民警问。

“那还能看到啥,乌漆麻黑的,天又下着大雨,就看到一个穿鞋红色高跟鞋,打着雨伞的人影在那来回走动。”丁彩香道。

“你觉得她在那里干嘛?”民警继续追问道。

一个人,好奇一件事,一定是会看的很仔细,而因为先入为主,产生恐惧,往往又会忘记关键点,只记得令其恐怖的瞬间。

丁彩香深思熟虑了好一会儿:“如果不是灵异事件,那她应该是在打电话。”

“你认得这个女的吗?”民警把死者照片给她看,那是一张做过面部处理的照片,看起来远没有现场那么恐怖。

“哦,见过见过,她还来我理发店洗过头呢!”丁彩香惊呼道,“那天晚上就是这个女的?”

“对!”民警喜出望外道,“知道她叫什么,是哪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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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丁彩香摇摇头:“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不过哪里人我知道,孔家垄的,十几岁就出去打工了,好多年没回来了,还感叹虹桥乡竟然也有条街了。”

这就让警方百思不得其解了,既然是本乡人,为什么家里没人来认领尸体呢?

随后,警方马上驾车前往孔家垄。

虹桥乡各村落基本都坐落在311县道两侧,唯有孔家垄处在山坳里。

虽然村改造道路都铺上了水泥,但进孔家垄的道路相当窄小,过一辆车还得小心翼翼,好在是没有遇到对向来车。

可就是这样,警方还是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孔家垄。

孔家垄基本都是瓦房,因为大家都想尽各种办法搬离了这个虹桥乡最为偏远的村落,通过村委会了解到,孔家垄现在的住户仅仅只有23户。

再除去常年在外打工的,目前只有13户留守老人还在村子里。

这无疑是给警方减轻了不少工作压力,带着死者的照片,警方挨家挨户去询问,很快有了结果。

死者名叫孔善琪,因为家里穷,上完初中后就跟着父母外出打工了,而且他们一家很少回来,就是过年也不回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村有好多这样的人家,出去打工赚了钱就直接在县城买房子了,谁还愿意再回那个犄角旮旯里。

一位老者感叹,孔善琪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全家只有她每年都会回孔家垄,到她爷爷奶奶坟上祭拜。

而她的父母和两个弟弟外出打工后,则很少回来,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们一家了,听闻在外面赚钱发达了,以后都不打算回来了。

这就难怪没人来认领尸体了,全家都不在。

好在孔善琪有个姑姑在隔壁的刘家村,警方很快赶到其姑姑家打探消息。

其姑姑和姑父也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每天起早贪黑,面朝黄土背朝天,虽听说虹桥街死了个年轻女人,但他们哪儿能想得到会是自己的侄女,也就没凑那个热闹。

“琪琪前两天还在我家住呢!怎么会……我该怎么跟我弟弟说啊,琪琪这孩子打小就善良,怎么会……”

其姑姑一把鼻涕一把泪。

其姑父则有些不耐烦道:“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瞒得住嘛,电话我来打。”

根据孔善琪姑姑和姑父的交代,孔善琪是在遇害当天傍晚才离开她们家的。

当时,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孔善琪突然接到个电话,然后放下碗筷就说要走,说是男朋友开车来接她回江海市了。

江海市地处沿海,是个发达城市,虹桥乡的人基本都去那里打工,距离此处有500来公里。

当时,老俩口还跟她说,让她男朋友来家里住一晚,晚上开长途不安全,等第二天再回去不迟。

但孔善琪说其男友工作忙,当晚就得赶回江海市,老两口不好强留,由姑父骑车将孔善琪送到虹桥街。

由此推断,孔善琪的男友具备重大作案嫌疑。

可遗憾的是,姑父并没有见到外甥女的男友,将孔善琪送到虹桥街后,他便趁着天黑前赶回家了。

对于外甥女的男友,姑姑和姑父两人一无所知。

随即,警方通过调取孔善琪的通讯记录发现,遇害前,孔跟手机尾号为1485的机主通讯异常平凡,从傍晚六点开始,到深夜一点,一共通过十几个电话。

通话的起始时间符合其姑姑姑父说的,他们正在吃早饭,孔善琪接到了男友的电话。

而最后一通电话,则符合理发店老板叶徐凤描述的情形,当时那个黑影来回走动,似乎在焦急地打着电话。

进一步调查后得知该号码机主叫金学祥,通过定位,发现此人在江海市樟树一带活动。

警方马上联系江海市刑侦部门,请求协助,先将金学祥控制起来。

民警们不敢耽误时间,连夜驱车抵达500公里开外的江海市樟树区,樟树分局,风尘仆仆的民警们见到了金学祥。

金学祥人高马大,皮肤黝黑,一看,力气就不小,以他这样的体格,拖一具尸体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专案组民警们顾不上休息,一来就提审了金学祥:“三天前,也就是6月18日,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工作啊!”金学祥态度还算不错,“你们抓我干嘛?我犯什么事了?”

“摆正你的姿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民警正色道。

金学祥虽有怨言,但看众人的架势,也心知出了大事,皱眉道:“行,你们问吧!”

“孔善琪是你的女朋友?”民警问。

“嗯!”金学祥点点头,又问了句,“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被人谋杀了。”民警直接告诉他。

其实,警方在办理凶杀案,面对嫌疑人时,完全没必要隐瞒,他是凶手自然知道一切,他不是,兴许还可以从他身上获取到新线索也说不定。

更重要的是,警方可以通过对方的反应来做出合理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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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金学祥颇为惊讶,几秒后,他反应过来:“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她在哪儿遇害的,6月18日我们还通过电话呢,她跟我说,她在老家呢!怎么会被人谋杀。”

民警们相互对视一眼后,心领神会地审视着金学详祥,眼前这人,要么真不是凶手,要么十分狡猾,很难让他开口认罪。

“她就是在老家遇害的。”民警道。

金学祥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副轻松无比的样子说道:“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她在老家遇害,凶手肯定不是我,你们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还是赶紧去找真凶吧!”

这样的态度,哪儿像个男朋友?

随即,金学祥又补充道:“说不定你们搞错了,我看她多半是自己想不开自杀的,哪儿有什么谋杀啊!”

“哦?想不开?为什么这么说?”民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