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正如马三所言,郭英说:“你们真也是的,这么多年脾气也没改。回来就安稳安稳呗。点什么少爷呢?”

“不也想放松放松吗?姐,他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他不干了,要打你们。”

“姐,这马三,我确实听过,九几年的时候我就听过,德外的。怎么的,这两个牛逼了?论资排辈,我也是他姐姐呀,我是他大姐辈的。我们年纪相仿,五十多了,他才多大呀?六字头的吧?小bz,凭什么打我呀?你让他来吧。艹,四九城我认识的人不比他认识的人多呀!”

“大凤啊......”

“姐,电话里别说了,我去找你。正好给你带不少礼物,我送你家去,见面再说吧。”

“那你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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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儿,南城四凤带着几个老弟开着大宾利,来到了郭英家。大凤带了不少礼品,其中一尊黄金的的弥勒佛,价值三十多万。郭英说:“大凤,今天晚上我组个饭局,我把马三叫来。你们四个敬他一杯酒,给他道个歉,服个软,赔个不是。”
大凤一听,“姐,来之前,我们四个研究了。你就问他想怎么的。如果想打架,你就让他来。别看我们离家这么多年了,老人不都还在吗?我给朝阳邹庆打个电话,给丰台崔志广打个电话,那都是我弟弟,我把他们都喊来。我再把北城的宋海杰,宋老二叫来,打他小小的马三,还不小菜一碟?”

“你们呀,就是走了好几年了。你知道马三现在是谁的兄弟吗?”

“谁兄弟呀?你家大哥兄弟啊?要是你家崽哥的兄弟,我们肯定惹不起,我们给面子。”

郭英说:“比我家你崽哥都厉害。”

“比崽哥还厉害?谁能比崽哥厉害啊?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呢?你要说以前的潘革与崽哥齐名,我相信,他比较能打。潘革早就不在了。还有白小航,那行,三十来岁,小老弟长得帅。”

郭英说:“这个更帅,叫加代,听说过吗?”

大凤一回头,“你们谁听过?”

“没听过。哪个叫加代呀?”

南城四凤九一年上南方做生意,挨个城市走。加代也是差不多的时候离开北京,九六年回的北京。加代离开北京的时候就是一个小混混,很多老痞子都没听过。加代也不认识那些老痞子。

大凤问:“他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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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英说:“你就别管他是干什么的吧,也是我弟弟。这样,先不说加代。我跟马三说一声,你们别吱声行不行?我把马三约出来,你们四个都听我的,都客客气气,低调一点。以后你们是不是不走了?”

“不走了。”

“要是不走了,你们就听我的,交个朋友。马三也是一个挺讲究,特别好的人。听话!”

说完,郭英把电话打给马三,“三弟啊。”

“嫂子。”

“四凤跟我在一起呢,刚才还说了昨晚的事,挺不好意思的。这样吧,三子,今晚嫂子做东,我们找个地方吃饭,行不行?我把你崽哥也叫上,让他今天晚上陪你好好喝点。晚上一起喝点酒,交个朋友,别闹了。”

“嫂子,我告诉你,不行。你告诉三凤,我今天晚上让二奎用两个月没换的裤衩抽她。”

二老硬说:“行,三哥。”

马三说:“嫂子,你告诉她,今天晚上打她。”
“三子,你怎么这样呢?你是不是连你嫂子一起打?跟你好说歹说的,你干什么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是朋友。我让你崽哥跟你说。”

“你让谁跟我说也没有用。”说完,马三把电话挂了。挂了电话,马三又通知了顺义的二胡,让他们晚上带人来打架。

郭英放下电放,大凤一看,“不是,姐,他什么意思?”

“不同意呗。我给你崽哥打电话,叫你哥找他。”

“不用。”

郭英问:“你什么意思?”

大凤说:“你说你找什么呀,你找。我打几个电话。”

“不是,大凤,可别往大闹啊。”

大凤一摆手,“你不用管。”

“大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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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不想惹事,但我不想让别人欺负。换句话说,我也不怕事。谁他妈又能怎么的?老三,你拽住英姐。”

三凤拉住了英姐。大凤拨通了电话。“哎,弟弟,你在家吗?你在啊。那你来北京呗,姐请你吃饭。你看你做的买卖姐也没少捧你。姐求你个事啊。晚上怎么回事呢?北京的一个小bz昨天晚上被我揍了,现在跟我装牛逼,说要找人打我。你带人过来,过来帮帮你姐。好嘞。”

郭帅说:“大凤,你非要作出点事不可。你这么干,我可保不了你。”
“不用你保,保什么啊?”大凤打了七八个电话。郭英气得无话可说。大凤说:“姐,晚上我可以不打,但是我不能让他看低了,不能让他把我看扁了,这他妈成什么了?欺负我呀?谁说话都没有面子?不用有面子,能怎么的?”

郭英把电话打给一杜崽,把事情告诉了杜崽。杜崽说:“你别好心办坏事。既然拦不住,你就别管了。我下午就回去,晚上我看看,我现场处理一下。你就别劝了,你知道四凤他们什么脾气,也知道马三的脾气。你两头打电话,你能劝得了?别说是你,任何人也劝不了。这种事,就得现场解决。你才混几天社会?晚上我去。”杜崽挂了电话。

四凤在英姐家坐了一会儿,也就告辞了,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下午五点钟,四凤从廊坊、天津、密云和顺义等地喊的人陆续到北京了。马三这边二百多人也聚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