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6岁以前,父母就我这一个女儿,他们在乡下供销社的一家面粉厂上班,我天天生活在幸福甜蜜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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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那年的一场变故,我没有了母亲,父亲又找了个继母,我的生活从此掉进了冰窟里。

我听父亲讲,他们原来都是城里的知识青年,响应“上山下乡”政策,在我们这儿一个叫翠屏山村插队当上了农民,和他们在一起的有好几个人。

后来,有关部门落实政策,大多数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都陆续返城,开启了他们新的生活。

父母城里无亲无故,回到城里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工作,他们愿留在农村发展,有关部门把他们安排到了我们乡下供销社。

父母开始站柜台,当销售员,我出生以后,当时上下都在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上班的夫妇只允许有一个孩子。

工人如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就会面临开除公职,作掉饭碗也的危险。

也不知父母是怕作掉饭碗,也不知是对我的疼爱,或者是二者兼有的原因,他们只有了我这一个女儿。

他们把我当成了小公主,倍加疼爱,真是那句话,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我也无忧无虑快乐地成长着,和我同龄的农村孩童们都对我羡慕不已,他们说我有吃公家饭的爹妈。

我的学习成绩从小学到初中,在级部名列前茅,数一数二的,连不少老师对我伸出了大拇指。

也许是命运在捉弄我,在我十六那年,母亲患上了绝症,父亲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也无力挽回母亲的生命,从母亲下葬那天起,我成了有爹无娘的孩子。

我的境况也从天上掉落在地下。祸不单行,父亲所在的面粉厂也因改革,被他人承包去了,父亲因此下了岗。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父亲下岗后,在好心工友的资助下,他又重操旧业,在我们生活的街道上,出租了两间房子,开始做起服装鞋帽生意。

考上高中,因为给母亲看病,父亲已经身无分文,我也被迫辍学回到了家中。

父亲开了家百货服装鞋帽后,我成了他手下,我们那儿最小的的售货员。

就是这样,我仍然没有放弃学习,忙里抽闲,我看着从初一到初三的课本和书籍。

那个时候,做生意的人少,开店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加上父亲在供销社站过柜台,当过售货员,进货有渠道,销售有经验,我们家的小店生意一下子火了起来。

两三年的时间里,父亲不仅还清了工友的借款,还攒下了不少钱。

父亲用挣来的钱,想方设法买下了他租下的那两间门市房,从那以后,我们在街道上有了自己的门市房。

父亲卖掉了供销社的家属院,我们把家搬到了门市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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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8岁那年,父亲在他人的帮助下,又给我找了继母。

继母是本地人,削发头,白菜叶脸,母亲生前曾告诉过我,这种面孔的人,心狠手辣,同这样的人相处,要处处留以小心。

不巧的是,我生活里碰到了这样的人,并且还是我的继母。

父亲和继母结婚以后,我们一家三口人共同经营自己家里的服装鞋帽店。

母亲生前说的没错,继母进了我们家以后,我被她看成家里多余的人。

因为我的存在,我就听到她和父亲没少发生吵架。

我就多次听到父亲这样说:“她是我的女儿,这是她的家,你怎能容不下她”。

继母反驳说:“我跟了你,不光伺候你,还得照顾那个将来的赔钱货。”

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慈祥的母亲,也会默默流泪。

父亲轻轻走到我的跟前,抚摸着我的泪脸,轻轻对我说:“女儿,有我,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三年后,继母生下了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打那以后,她更把我当作外人,不允许我亲近爸爸。

继母有了弟弟后,店里的生意我们爷儿俩忙不开,她又把自己的妹妹叫来做帮手。

她的妹妹和我年龄相仿,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相处的较好,后来,在继母的挑拨离间后,我们逐渐有之间逐渐有了裂缝,后来竟发展到大众之下,她公开的找我渣。

我怕父亲分心,也不想同她们闹僵关系,让父亲夹在中间难过,她们的气我是吃了又吃,忍了又忍。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我同继母和她的妹妹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