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浙大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举办了一场心脏移植病友会,时年17岁的小翔,分享了自己心脏移植后开启“开挂”般的人生。自从他手术出院后,小翔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变好用了,时隔一年再次走进校园,他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轻松完成学渣到学霸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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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们的汉语和外语中,有很多像“心灵”或者“用心去感受”这样的词句,来描述人的意识行为。但现代科学家用实验证明了,人类的记忆和意识活动,都发生在大脑里。但奇怪的是,许多接受过器官移植的患者,却凭空拥有了他人的记忆、性格、甚至是能力,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在我们聊这个话题前,首先先了解一下记忆是如何形成的。

主流科学界认为,大脑是唯一具有记忆功能的器官,而记忆的形成过程主要分为三个阶段,包括编码、储存和提取。

编码对我们记忆区域进行分类。我们的记忆并不像能视频那样,整段的储存在一个地方,而是会被大脑分割成不同的片段,然后分类储存在大脑的不同部位。

比如你听见了一种声音,它是轻柔舒缓的还是响亮刺耳的,负责编码的单元,都会给它贴上一个标签,对应到大脑中不同的区域。

储存是对记忆层次的分类,需要大脑为体验赋予一定含义时才会发生。举个例子,你还能记住去年的今天,你午饭吃了什么吗?如果那天对你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一天的话,我想你一定记不住。

但是九九乘法表,我想你一定能记得,因为它是我们从小培养且日常用到的。大部分被我们认知到的东西,都会进入短期记忆,这是大脑的即时生理、生化反应的重复。只有我们反复练习、巩固和回忆刺激,才会使脑细胞,产生牢固的结构性变化,强化为中期、甚至长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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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取是对记忆的信息加工。在这一环节,记忆能否被成功的提取,取决于信息如何被编码和被提示。我们的记忆分为内隐记忆和外显记忆,如果一段记忆,能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影响人的行为或心理,就是内隐的。比如说开车、打字、踢球等程序性记忆,都属于内隐记忆。如果在存储和提取过程中有意识参与,则是外显记忆。比如我们学习的知识,对工作内容的记忆等。

那么人类的记忆和个性,能否通过器官移植,“遗传”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呢?很多科学家,都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然而美国亚里桑那州大学、著名心理学教授盖里·希瓦兹,历经20多年调查研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至少有十分之一的器官移植患者都性格大变,“继承”了器官捐赠者的性格。

我们来看一段访谈录像,视频左边这个人在08年时,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这个人说,他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后,产生了很多本不属于他的行为。比如他本来是个猎人爱吃肉,现在却成了素食主义者;原本他不抽烟,现在却特别爱抽雪茄。他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属于正常反应。

关于这个行为改变,医生给不出具体的科学解释,但他说确实有很多移植器官的病人发生了性情改变,医生举了两个他之前的病患案例。第一个患者,手术前从来不吃垃圾食品,但是在手术完之后,突然就变的爱吃甜食和炸鸡了。

第二个患者,接受了一颗谋害案受害者的心脏,此后经常做恶梦,竟然可以看到凶手长什么样子。后来警察靠着这个线索,还把凶手给抓住了。医生没有提这两个案例的细节,访谈到这里就结束了。老袁就想,这个医生应该是不会随便乱说的,就在网上搜索资料,你还别说,还真的找到了这两个案例。

第一个例子的患者名叫克莱尔·西尔维亚(Claire Sylvia),是一位美国芭蕾舞舞者,她被诊断出患有致命的肺部高血压时只有47岁。1988年,克莱尔在耶鲁大学医学院,接受了心脏和肺脏移植手术。手术特别成功,但是克莱尔却感觉到自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突然对啤酒、巧克力、炸鸡和青椒,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要知道作为一个专业舞蹈演员,这前几样都属于忌口的范围。另外,克莱尔以前从来也不吃青椒。

除了饮食上的变化,克莱尔的性格也发生了剧变,开始变得非常冲动和富有攻击性。在手术5个月之后,克莱尔开始经常梦到一个陌生的红发男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男孩叫蒂姆,姓氏是L什么什么的。醒来之后,克莱尔虽然记不清男孩的面容,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孩可能就是捐献心脏给她的人,于是她就想找到他。

但是要找到捐献者却不容易,器官捐献者的信息是严格保密的,不管是捐献者还是受捐者,都不知道彼此的信息。就连医生,也只是知道自己的病人,和数据库里某一位捐献者匹配成功了,能得到的信息,也只是一份捐献者的年龄、性别和死因的基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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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到处打听,最后得到的信息也是少的可怜,只知道捐献给她心脏的,是一个18岁的男孩,因为交通事故离世。由于当时那个年代,人们有在报纸上登讣告的习惯,克莱尔就试着翻找旧报纸,没想到还真给她找到了。讣告说有一个叫蒂姆•莱米兰德(Tim Lamirande)的男孩子,在骑摩托车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这个名字,就和克莱尔的梦,完美的对应上了。

最终几经周折,克莱尔终于在缅因州,见到了捐献者生前的家人。而很凑巧的是,克莱尔突然开始感兴趣的啤酒、巧克力、炸鸡和青椒,就是蒂姆生前最爱吃的东西。克莱尔认为,她以某种未知的方式,“继承”了蒂姆的一些记忆与性格。克莱尔把自己的这份经历,写成了一个回忆录,后来还被拍成了电影,叫做《陌生的心灵》。陌生的心灵 Heart of aStranger (2002)

前面医生提到的另一个案例,发生一个7岁的美国小女孩的身上。她获得的心脏,来自一个被谋害的10岁小女孩。尽管她压根不知道这颗捐赠心脏的来源,但她从此却开始频频做噩梦,梦到自己被人谋害了。

由于噩梦的细节过于生动,女孩的妈妈不得不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令人震惊的是,女孩对梦中的凶手,进行了详细而又准确的描述。后来警方靠她提供的线索,还真的就抓住了凶手!

医学上确实有个概念叫“细胞自主性记忆”,指的是一些记忆,可能会存储在单个的细胞中,哪怕那些细胞并不属于我们的大脑。移植到体内的器官,的确有可能改变我们的意识。

我们刚说的那位,来自亚里桑那州大学的希瓦兹教授,就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人类的个性,完全可以通过器官移植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希瓦兹教授说,根据他的研究表明,至少有10%的人体主要器官移植患者,包括心脏、肺脏、肾和肝脏移植患者,都会或多或少,“继承”器官捐赠者的性格和爱好,甚至是智慧和天分。

希瓦兹教授认为,这意味着人的部分意识,通过器官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当然,他的这个看起来离经叛道的理论,遭到了主流医学界的抨击。

其实这也不奇怪,过去很少有科学家正儿八经地研究意识。它就像是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一个谁都不愿意提起的禁忌。不是不敢提,而是不知从何提起。

科学家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反常的东西,哪怕是面对诡谲的量子力学,他们也会大概的知道,自己研究的是什么,至少是知道,该如何去着手研究。但是在意识问题面前,他们却束手无策,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研究,甚至连科学能否解决它都不太确定。

老袁倒是觉得,用“细胞自主性记忆”来解释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跳出现有的科学体系。我们不妨大胆假设另一种可能。

大家可能听说过庄周梦蝶的故事,说的是庄子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变成蝴蝶飞走了,醒了之后他就在想,到底是我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我,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上面我们提到的器官移植案例,以及老袁搜集到的其他资料,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些人,都经常梦到自己以前没有见过的人,梦到没有做过的事,他的行为就会被这个梦影响,开始尝试去做他以前不做的事。

埃隆·马斯克曾经说过,“我们活在真实世界的概率,只有十亿分之一”。那么真的如他所说,我们这个世界是个超级计算机的话,我们每个个体,就是生活在这个超级计算机里的程序。

移植器官就好比是截取了别人的一大段代码,来替换我们自己的。而做梦,就像是日常更新维护,自动将新的代码功能,加载进我们自己的程序里。

那么朋友们,对于我们今天聊的这个话题,你有什么高见吗?在评论区里写下来,我们一起讨论。好世界充满谜团 偶尔会有答案,我是老袁,喜欢我的视频,点赞、关注和评论,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们下个视频,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