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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世阔,笔名长空,号乐天、砚寒轩主。一九三五年生。甘肃靖远人。原供职甘肃省旅游局。高级美术师。

在事业上勤奋一生,好学进取。但在操持家务上幸赖贤内助兰英独力襄助,故使他在艺术上日有建树。

先生已步花甲之年,现已离职休息,正好摆脱俗务,益肆力于书艺。现为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会员、当代天下名人作品专藏馆副理事长、甘肃省书法家协会理事、甘肃省楹联学会副会长、甘肃老年书画协会理事、兰州于右任书法艺术研究会副会长、甘肃硬笔书法协会顾问、兰州聚文社顾问。

幼承庭训,在其父严教下,酷爱书法,笔耕不辍,师传统,法名家,潜摹历代碑帖,熔众家于一炉。在五十余年的艺术生涯中,不断创新提高,艺术上形成个人独特风格,书风粗犷豪放,苍劲有力,激情多变,尤在行草、大草、榜书上更显功力雄厚,大家风范,充满着西部文化的魅力。作品曾多次参加国内外大展并获奖,一些作品曾多次在国内外报刊杂志上发表,部分作品被中国书画报社、云南爨碑林、当代名人作品专藏馆等单位收藏、刻碑。为国内一些大山名川、文物古迹、园林名胜、宾馆饭店作书题名,题匾刻石,并屡次作为省上领导出国访问时馈赠礼品。

作品在美、英、法、德、意、加、新、日及东南亚诸国和港澳台地区流传甚广。被《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中国现代书法界名人辞典》《中国书画名家签名钤章艺术总览》《世界名人录》收录入编。被中国国际交流出版社特约为顾问编委。

博采众长 自铸新意

——贾世阔先生书法集序

世称陶渊明『读书不求甚解』,盖谓渊明旷达,故不孜孜于文字间,领略其意而已,乃世俗之论也。『不求甚解』者,绝非领略大意、浅尝辄止之意。余以为『不求甚解』,正『解之甚』者也。所谓『解之甚』,亦即『解之深』。『解之深』,即解言外之意耳。渊明正当晋末刘宋之初,饱经忧患,其对人生之理解,当比常人为深,余意当如斯解,方确。

世阔先生书法以行草为主流,不拘绳墨,以气领笔,以势为主,字形随势变化,以正行草书之要领。先生从其艺术实践中悟得此要诀,较常人自高一等,亦即余所识『解之甚』者也。今阁帖所选古贤法书,仅示人以行草省减之法则,目所见者,古贤之迹耳,若悟得古贤挥毫之深意,虽迹不甚似,而实胜仅得其形者,故王僧虔云:『书以风神为上,而形质次之。』诚高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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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阔先生从政数十年,公余之暇,颇好翰墨。家藏古今名人墨迹甚多,供其品玩;魏晋唐宋人书艺,见诸法帖者亦多,供其临摹。先生学书甚刻苦,如痴如醉,夜以继日,大有古人画地画被之痴。

先生生于甘肃靖远书香之家,自幼受中国传统文化之薰陶,受儒家思想之培育,少秉庭训,勤读文史,尤对书法有浓厚之兴趣,翰墨日深,从不间断,其时虽年尚幼,所谓童子涂鸦,领悟尚浅,然铁杵磨针,功在不舍,日新月异,所悟甚多,故基本功之扎实,实奠基于此。

先生家乡——靖远,乃甘肃人文荟萃之乡,不乏硕彦鸿儒,高人雅士,有清末进士以诗书画冠绝京师之范振绪先生,以汉魏书法名世之陈国钧先生,凡此诸先辈,都对世阔先生书法以极大之影响。

先生幼学颜鲁公书,此虽儿时所习,然观先生近作,时出颜书笔意,浑厚雄强之势,或得力于此也。先生习隶书喜曹全秀丽一路,故其书意长而笔实,盖因草书源于隶,习草者必习隶。先生近年多临魏碑,乃郑文公之宽博,张猛龙之劲险,张黑女之秀润,龙门诸品之峻利,经不峪之疏朗,今先生之书中,每多汉魏笔势,盖自诸碑中来也,然又不露痕迹。故观其书,似曾相识而又不相识,所谓相识者临摹所得,所谓不相识者融化贯通,正所谓创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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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创新并非凭空臆造,本须从继承传统中来,如无继承,何从创新,而创新乃系融化传统所得,自出新意,乃系自身学养及生活阅历之幻化得笔墨以宣者也。

先生偶写篆书,多为临习之作,但因笔路娴熟,故其篆书亦自有韵味。

先生对于右任之草书用力尤勤,然又不拘于于书之点画,以其颖悟,随体变化,亦多合于古法,因先生于草书除阁贴外亦喜临张旭、怀素之草,故笔下时来长史、醉僧之笔意。

先生行书似写米襄阳,米之豪放或系与先生性格暗合,所谓放得开,收得住,无拘无束。米书来自『二王』,而先生亦曾临习《圣教序》,故学米则顺理成章,自然流畅。

先生喜作榜书,其所题匾额深厚有势,自非常人所可及。孟子称『养气』,余以为写榜书贵在气实神足,榜书以气胜,此乃写榜书之秘诀。

古人云:『书者如也,如其人,如其学』先生性开朗,为人大度,广交游,有侠风,故其书有旷达豪放之质,非法度所可限,而俗人临书每多局限于结构点画,施之童蒙学书则可,而施之成人则不当也。书贵达情性,孙过庭早已言之,而先生之书达情适性,自然流畅,足证孙过庭之言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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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观先生之书,大气磅礴,笔墨酣畅,其草书虽偶有随意书,然小疵无伤大雅,白玉微瑕,不害其为美玉也。盖作草最难,非精熟不能臻妙,而历代草书大家亦多失检处,况后人哉?

今先生书法集将付梓,嘱余为序。余孤陋寡闻,愧曷敢当。顾念与先生相处日久,用献刍荛之议,或有一言可采,则不负先生之嘱。古人有言『搔痒不着赞何益』,余之所言,恐有隔靴搔痒之讥,间或有一言中的,则万幸矣。所言未尽,当尚祈先生及诸友好教正。是为序。

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八日

聚川志

距香港回归仅三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