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冬,近年身体不佳的毛主席出现吞咽困难的症状,三餐只能由旁人喂食。转年10月,他在会见美国基辛格时,指着自己的脑袋,坦言道:“只有这部分很正常,还能吃能睡。”

顿了顿,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续言:“这部分就不太好使了,走路有些站不住;另外,肺亦有点毛病。”

月余后,毛主席再一次会见美国当时的总统福特和基辛格,又提到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一句话,我的身体状况相当不好……我和上帝有一个‘约会’,我大概快要去见上帝了。”

1976年元月,周总理的病故令毛主席的情绪变得低沉。同年春天,他的病情两次恶化,严重的心肌梗塞险些夺走他的性命。事后,虽抢救脱险,可他的身体还是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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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毛主席仍旧拒绝吃药或打针,坚持要靠自身抵抗力战胜病魔。医生却不敢任由他如此下去,几次耐心劝说,方说动毛主席用了鼻饲管。

同年8月,毛主席的心脏病再度发作,陷入长久昏迷。

但即便如此,毛主席依然不愿把自己的病况袒露给大众,不愿人民看到他举步维艰,离不开轮椅,饱受病痛折磨的模样。

一直到很多年后,人们才从别人口中知晓,毛主席人生的最后时刻到底经历了什么。

01,她与父亲的最后一次见面:她始终猜不透爸爸最后做出的手势究竟什么意思,直到友人的偶然点拨

譬如李敏,毛主席的长女,就在暮年时,向别人讲述了她和爸爸的最后一次见面。

她说,当她走到床边,看见爸爸被病痛折磨的样子,眼眶不禁湿润了。她不敢让泪水流下,只能强忍着,轻轻叫了一句:“爸爸。”

毛主席转眸看向李敏,以微弱的声音回道:“娇娇,你来瞧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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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智非常清醒,依旧按照往昔习惯,称呼女儿的小名。

李敏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毛主席望着女儿,又开口问她:“你为什么不经常来看我?”

李敏表示,那时候的爸爸,犹如天下所有平凡的老人,目光里有慈爱和怜惜,也有老年人的孤独与寂寞。

可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以对。

毛主席未曾看出李敏的异样,转而再问李敏:“娇娇,你今年多大了?”

李敏回答:“39岁了。”

毛主席微微摇头:“不,你今年38岁。”

父亲的话,让李敏再一次湿润眼眶。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爸爸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连成一个圈,并说了一句话。

但毛主席的声音实在太轻,李敏没有听清楚。她看向守候在侧的张玉凤,张玉凤亦摇摇头,无声表示她同样未曾听清。

毛主席见李敏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便不再言语。他无力合上双眸,松开了拉着女儿的手。李敏知道父亲这是累了,就悄悄退了出去。

多年以后,始终想不清楚爸爸最后那个手势和那句话的她,在某次与朋友的闲聊中,说出自己的疑惑。

朋友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对李敏道:“你说,你爸爸会不会是想询问你妈妈的情况?或者叮嘱你,好好照顾你妈妈?我记得你妈妈的小名叫桂圆,用手指比个圆圈,不就是‘圆’吗?”

李敏恍然大悟,认为朋友所言很有一番道理!她突然生出些许后悔,后悔自己未能及时领悟爸爸的意思,在爸爸的耳边提一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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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读书工作到生命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握住叶帅的一只手,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实在说不出话了

在见过爸爸的几天后,李敏突然接到中办打来的电话,对方叫她赶紧去看看爸爸。有关部门派来汽车,接李敏去了中南海。李敏以为是父亲转危为安了,可到了地方,却听闻的是爸爸的噩耗。她的情绪瞬间崩溃,哀恸地痛哭起来。

2001年,李敏在回忆录里回顾当时情形,说:“我看了医疗记录,上面说8日,医护人员几次把爸爸从死神手中抢救回来,他的精神稍稍转好,即坚持叫工作人员拿文件给他批阅,拿书给他看,他前后阅读了11次,时间总计2个小时50分钟。”

那时陪在毛主席身侧的工作人员证实了李敏的说法,道是毛主席最后一次看文件,是在8日下午4点半左右,并是在胸部安有心电监护导线,鼻中有鼻饲管,上下肢插有静脉输严管的抢救情况下看书看文件的。书和文件皆由别人手托,平均阅读时间不到16分钟。

毛主席的卫士周福明亦言:“8日下午,毛主席曾费力拿起铅笔,在我端着的纸张上,划了3道横,又在床板点了3下。”

周福明立马明白毛主席的意思,问他:“您是要看有关三木的消息吗?”

三木即曾担任日本首相的三木武夫,当时他正在参加日本大选。

毛主席很关心日本政局动态,尤其对三木特别关注。

得到肯定答复后,工作人员为毛主席读了三木和日本大选的信息,毛主席方满意地点点头,重新闭上双眼,休息了。

8日下午六七点左右,毛主席的血压出现下降情况,医生赶忙采取各种措施维持他的生命。之后,他一点点变得无力讲话。

当日晚上,毛主席的血压持续下降,心电图仅有微弱反应。中央领导分批前来探望毛主席,毛主席仍未完全丧失意识,每当工作人员报告来人姓名时,他都有些许回应,证明他能听清楚。

当叶帅走到床前,毛主席突然睁大双眸,手臂吃力地动动,似乎是想和叶帅讲话。叶帅一时没有注意到毛主席的微小动作,转身往房门走去。病榻上的毛主席见状,又摇了摇手,招呼叶帅回来。

叶帅经工作人员提醒,急忙折返。毛主席勉强伸出一只手,握住叶帅的手,双目专注地盯着叶帅,嘴唇轻微张合,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随即,毛主席的情况仿佛再一次恶化。他含糊不清对孟锦云说了一句:“我很难受,叫医生来……”

医生迅速到位,把一枚氧气管小心放到他的口鼻处。几分钟后,毛主席的呼吸恢复正常,但他的血压还在不断下降,到了药物亦无法维持的地步。

9日零点刚过,毛主席的口鼻猛地抽吸两下,血压完全消失;2分钟后,毛主席的自主呼吸彻底停止;零点10分,这位率领华夏走向民主富强的伟人的心脏停止跳动,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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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伟人离世全国上下齐哀恸:当他去世的消息传向华夏大江南北,全国人民立刻陷入悲痛

相关部门在此后组成治丧委员会,向全国各部门通告毛主席的丧讯。

而最早得知噩耗的“局外人”应是当时的卫生部长及医学科学院的两名工作人员,他们说,他们皆感到无比突然,脑中一片空白。

同一天凌晨5点左右,担任中央广播电台副台长的杨正泉赶到单位开紧急会议,听到伟人去世的消息。他后来回忆说,那个时候,他的全身血液均像凝固似的,木然站在桌前,眼泪不受控地滑过脸颊。

其后,他向参与播音的工作人员传达此事,大家都很震惊,部分人甚至泣不成声。

在中央军委工作的傅学正也于相近时间内收到通知,叫他别出门,说不定有急事会找他。9日那天上午,全军进入一级战备,所有驻京军事领导全被召到西山开会。傅学正则被安排给地方军区领导及军委顾问发送中央急电。

直至亲眼见到电报信息,傅学正方真正得知伟人的丧讯。他的脑袋骤然“嗡”了一声,鼻子蓦地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9日下午4点,毛主席去世的消息通过广播,正式传向华夏大江南北。全国人民震惊了!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失去了他们最敬爱的伟大领袖!很多群众尚未听完第一遍广播,即匆匆朝广播电台打去电话,诉说他们的悲痛和哀思。

叶圣陶在自己那天的日记里书写:“巨星陨落,非止我国,举世将永远追念。”

李庄是人民日报的副总编辑,他的脑海也瞬间空白,跌跌撞撞冲回宿舍,关上门扉,自顾自饮了祭酒:旷世伟人走了,只留给后世无穷留念啊……

在毛主席身边工作过的高智彼时正在西安,噩耗令他受到巨大打击,整个人呆傻许久,悲伤到几天不思饮食,黯然流泪。几天后,北京方面向他发出通知,他方勉强收拾自己,怀着哀恸的心情,到首都送别伟人最后一程。

韶山的乡亲们亦接到噩耗。毛主席的堂弟站在自家门槛边,默默听,默默想:是三哥吗?三哥过世了?三哥不是说要回家吗……

他不停问自己,以至于失去其他反应。

毛爱桂是毛主席以前的邻居,当女儿告知她噩耗,年迈的老人怔怔瞪向女儿,下意识觉得女儿在和她开大玩笑。可广播里很快响起哀乐,毛爱桂当即傻了,心头涌现无限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

华夏人民的泪水在那一天汇聚成倾盆大雨,冲刷人间。

伟人走了,一个时代结束了,可敬爱他的人民,却久久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参考资料:

《毛泽东、周恩来的最后时光》

《毛泽东临终前给女儿李敏留奇怪手势之谜至今未解》

《吃药、吃饭都需要靠人喂:毛泽东临终前的日子》

《1976年9月悼念毛泽东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