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理性不再?

出现在十八世纪末的哲学对理性的否定并不是突然地因为哲学自身的问题所引起的,西方同时代的其它文化形式都遭遇了同一个社会性问题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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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一时代的人类,尤其是具有敏锐感知的心灵的那一部分人,不可避免的如克尔凯郭尔一般感到绝望和厌倦。

始于英格兰并迅速席卷全欧洲的工业革命,加速了地球的熵增,它不像中世纪文明的黑暗时代带来蒙昧与无知,而是在城市有序的表象下,矛盾且丑陋的社会无序化。财富进一步集中在极少部分人手中,引起深重的阶级分化和尖锐的阶级矛盾。

这时,浪漫主义的潮水开始褪去,古典主义的乐观不再,伴随而来的是对社会矛盾的反思,如孔德的实证主义,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而文学、绘画、戏剧也在尽力描述贫民窟的悲惨世界,现实主义基于社会上的个人出发,人性的挣扎、人生的奋斗,都是一场场残酷的斗争,而非美好的童话。

战争、饥荒、杀戮、剥削,成为这个时代的基本色调。帝国主义的国家形式在自我利益的满足中不断膨胀,日不落的维多利亚和爱德华时代,法兰西的美好时代,都建立在对非洲、印度、中国、美洲的资源掠夺上,号称最文明的国家暴露出它最最野蛮的一面。

然而百年繁华逐步消退,作为地球,自身的承载能力有限,这必将导致那些既得利益者的纷争与冲突。两次世界大战,欧洲为资源与市场展开的疯狂竞赛以悲剧的自我献祭而终结。

这样的时代,不管是文学、音乐、美术、戏剧,还是哲学,我们甚至连反思都难以维系。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出现,荒谬变成了时尚,我们似乎真的生活在卡夫卡的《城堡》,我们都是加缪笔下的《异乡人》,每一个人都融化在存在主义所描绘的迷茫中,却又无法做出合理的选择,而这种荒诞时至今日也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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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文明的灾难让我们在两百年的时间里几乎驻足不前,什么人生哲学、处世之道,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无力,四万万炎黄子孙,你还能用易经、卜卦这样的迷信来解释他们可怕而又显而易见的命运吗?

所以,我们如今面对的哲学现实,就是我们的社会现实。话绕了一圈说回来,为什么理性不再?问错了,问题应该是“为什么我们不再追求理性了?”

答案是,普遍来说,这也是一个社会现实,我们背负了太多的现实枷锁,我们无法摆脱作为人类的命运,我们都无法面对社会的黑暗了,还有什么时间去追寻理性呢?

但是,我们真的不需要理性了吗?却也未必,人世间总有一些人,想要摆脱世俗道德控制的枷锁,成为可以创造崭新“道德”的超人,这个道德是什么呢?尼采有意说不是柏拉图“理念”也不是康德的“先验”,但是一个超越了“经验”的可以愉快接受“永恒轮回”的超人,难道不正是一个拥有“理性”光辉的人吗?

正因为痛苦、恐惧、厌倦带给我们的绝望,才让我们奋力想要超脱于绝望之上,正因为人类普遍的行动缺乏理性的指导,那些拥有思想可以反思的人才更应该具有理性,理性是文字、是艺术,是一切爱智慧的表达。

试想,如果思想的海洋失去了指引道路的灯塔,那么人类怎么才能寻找到智慧的方向?

冷月的诗和远方

身边的朋友总是和我说,真的好羡慕你们这样的人。能够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去经历、去冒险。

可我也总说自由的美好,我还没感受到。为了诗和远方,我放弃了生活,去追寻,去寻找。常常紧衣缩食,遭遇失温,落石,独行是家常便饭。

但那里有纯洁的朝露,那里有已逝的热土。我总是两手空空,因为我触摸过所有。折桂而来,迷情而往。这是独行者的悲哀和幸福。

经得起这孤独的诗,耐得住这悠长的路,抛的下世俗与红尘苦乐,才到得了属于你自己的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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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的哲学之诗▌

这世界的和弦流淌

一曲曲平凡与高尚

一幕幕生存与死亡

大鱼飞扬 在天地的光芒中

麦浪声响 于自由的守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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