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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杠青年 易白

人物摄影 邹晓林

在文学的殿堂里,我始终认为当代作家和诗人,不该过于追求“表面美”的极致。文字的力量在于它能唤醒人们内心深处的情感。类似于直播间美颜相机那样的“滤镜”效果,不该总是出现在读者们的视野里。当代文学创作,追求“表面美”的极致,终究无法解决社会群体的生存问题。是故,当代文学创作乃关乎家国与民族兴衰的群体命题。

就写实主义论,当代作家和诗人用心灵的语言,在键盘上敲击出有温度、有厚度、有深度、有广度的思考或故事,让读者们感受到那份源于内在的真实与美好,才是真正文学语言。

应当知道,文字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它的“表面美”,更在于它能否启迪读者或引起共鸣、共情、共识。反观这个视觉时代,刷手机时会发现网络上不乏帅哥和美女,总是令人眼花缭乱或审美疲劳。回归文学创作时是否该反思,美颜相机的“滤镜”虽是播主与观众之间的桥梁,然而滤镜后的“美颜之美”终究和滤镜前的“素颜之美”无法相提并论,而“丑陋的真实”有时反而能引起读者们的思考。

值得深思的是,在当代文学创作中,这种“滤镜”效果为文学语言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虽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感受到独特的氛围或情感。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虚假的东西无非让人看个热闹,满足一下内心幻想,或给读者打打鸡血。可对于解决读者们的现实问题仍旧于事无补。

当代文学创作,不该倡导作家和诗人们,去创作类似于酒精的“麻醉剂”,更不该组织创作出类似于“毒品”的“精神快感”麻痹人心。描绘稳定与和谐,歌颂美好与强盛的前提是,那些社会底层普遍存在的现实难题解决了吗?家国与民族的危机意识,现实与人性的真实和丑陋,应该摆在创作文学创作首位,不该在当代文学创作中忽略。

我们应当清醒认识到,作者和读者都是人。只要是个人,终究要解决诸多现实生活中的生存问题,同时要面对现实社会中的复杂问题。也就是说,文学创作的本质与动机,不该是创作出某一“阅读时刻”或“共鸣刹那”的“精神避难所”与“思想麻醉剂”。

就浪漫主义论,文学创作也应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一些作家和诗人使用“滤镜”编织语言后,从表面看虽为文字增添美感,看似注入了所谓的“生命力”。但这种“生命力”极难经受住逻辑的推敲与岁月的考验,且在阅读之后对于读者而言,无法解决“文字之外”的诸多现实难题。这说明“滤镜”里的“精神避难所”或“思想麻醉剂”,在现实世界中是空洞而乏力的。

作为读者和评论者,我更期望当代作家和诗人,在创作文学作品时能不用或少用“滤镜”效果,就尽量不用或少用。立足当下社会环境与内外因素看,就当代文学创作责任而言,不该误导读者们产生超越现实的“梦幻感”,不该总是“画大饼”引导读者们做梦,而是应实事求是地去启迪读者们如何与命运抗争?如何与丑陋斗争?如何与苦难较量?如何解决生存与就业、创业难题等等。

我始终认为,除了特定前提下的创作必须。通常情况下,文学创作的“滤镜”效果只是文学语言的辅助工具。真正的文学之美,不该是忽悠人去景区景点当“韭菜”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那种夸张的修辞手法,更不该是毫无创作调研的那种“很美好,很和谐,很稳定,很强大……”之类之类的。非要以夸张“滤镜”创作的话,建议当代文学创作者,深入到广大人民群众当中去调研,在看清社会底层群体普遍存在的真实现状后,摸着自己的良心问自己:歌功颂德的底气来自哪?

所以我认为,当代文学创作并非在美颜相机里自欺“欺”人。当代的作家和诗人,应对生活本质的真实,现实世界的考验,内在思考的智慧,真实情感的流露,时常保持一定自信;以无愧于读者和时代的态度去面对创作。唯有去除“滤镜”的素颜之“美”才能创作出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佳作,才可能令读者们收获思想启迪,进而成就真实与美好,成就家国与民族的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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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传

易白,中国内地男歌手、音乐人、词曲创作人、编剧、导演等,今日头条优质文化领域创作者,曾获今日头条金秒奖、全球华语诗歌大赛诗歌贡献奖、中国残疾人特殊艺术指导中心“神勇的残奥健儿”主题歌曲征集活动3个二等奖、中国青年报社“强国一代”歌曲征集优秀奖、云南省军区之歌创作和征集优秀奖及“全球华语播客巅峰榜”第2名/第4名/第8名等,曾因文艺创作成果突出荣立二等功,在各类比赛获奖百余次,现在为易白音乐连锁厂牌、电影厂牌发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