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楚国的太子秦牧修带领十万大军攻破了南诏,我成了亡国的公主。他冲进正殿,杀了我父王,又带走了我,要我做他的妾。

数月后,我坐在楚王的腿上陪他上朝,接受官员朝拜。

太子秦牧修跪在我的脚下:【儿臣参见...母后】。

我朝着他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回他:【吾儿平身】。

01

我父王是个昏君,荒淫无道,天怒人怨。隆平三十六年,北楚国太子修率兵十万攻破南诏最后一道防线,秦牧修来的很快,在大殿上一箭射进了我父王的胸膛。

我母妃闻得消息时,正将我推出殿外。【阿妩,快跑。】她见我走远,决绝的走向熊熊烈火中翩翩起舞。

那是父王第一次见母妃时她跳的舞。翩如兰苕翠,婉若游龙举。母妃原是舞女出身,只是痴情终成空。

宫内已经乱成一团,从寝宫到正殿一路血流成河。我带着锦儿准备去找盛子迟,却得知他已经带着太子姜荀往南逃了。

我绝望的来到城楼上,身后是我破碎的家国,远方是日月山河。死的是我南诏无辜的百姓,我虽贵为公主,却无能为力。

【锦儿,你自己跑吧。】父王和母妃都已去了,太子哥哥和子迟哥哥也都跑了,如今阿妩是只身一人了。

谁知锦儿竟抱住我的衣袖,不让我跳。【殿下并不曾享受过一天公主的荣宠,又为何要背负公主的命运呢。奴婢不一样,奴婢的命都是殿下给的,托殿下的福,奴婢才多活了这么久。】锦儿摇摇头,不愿意跑。

只听城楼下面忽然有士兵大喊:【是南诏公主在上面,太子说了,要活捉南诏公主!】几个士兵开始往城楼上走。我刚想护住锦儿,她却按住我的手,扯下我的披风和玉佩,将我推到后面。

【殿下,要好好活着。】在我来不及反应之前她已经披上我的披风毅然地跳了下去。我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城楼下的锦儿,哭的泣不成声。

几个士兵拉着我和锦儿的尸体拖到太子修的面前。他一身黑色骑装,眸如寒星,睥睨众生的姿态,冷然淡漠。

【太子殿下,南诏公主跳城楼了,活着的是自称公主府上的丫头。】

【嗯。】秦牧修使了个眼色将锦儿的尸体拖了下去。

【抬起头来。】我木然的抬起头,撞上他冰冷的眸子。他好似不悦的皱了皱眉,一把将我捞进他的怀里,擦掉了我脸上的泪痕。

【叫什么名字?】他捏住我的下巴又痒又痛,强迫我看着他,我恨不得杀了他。

【阿妩。】我假装乖巧的回答他,他盯着我许久,什么也没说。命人带我下去换了身衣服,我在他安置的院子住了几天后,南诏已经全部在北楚的控制下了,大军返程,他带我回到了北楚。

02

秦牧修并未立妃,府内只有几个妾室。他进宫去复命,他的几房妾室就来我的房里找我了。我原本以为她们会来找我的麻烦,不想她们几个人只是围着我,将我一阵打量。

【不愧是南诏的女子,你看这皮肤白嫩的。再看这脸蛋,当真是咱们北楚没有的绝色。】还有个女子甚至捏了我一把。

她们对我很是好奇,与我聊了许久南诏的风土人情,却没有害我之心,反而同情我刚亡了国,与我姐妹相称。

从她们的口中,我得知此次回北楚,秦牧修还另带回了几个南诏舞女准备进献王上。

我暗自琢磨,可能是宫里的舞女。

晚上,秦牧修回来了。府里的人已经默认了我是他的人,默默退下关上了房门。

我已经困得睡下了,他竟也躺了下来,我顿时睡意全无。他不似南诏国的那些公子皮肤白皙,想是常年待在军营的缘故,人也更加健硕。

他把我扯进他的怀里,我默默从枕头下拿出簪子攥在手下。他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将我双手举起压在脑后,凑过来吻住我。

【不要反抗吾。】他开始脱我的衣服,粗暴蛮横的,和他的国家一样。若南诏不破,明年我就要嫁给子迟哥哥了。

如今南诏破了,子迟哥哥和旧部为了社稷带走了太子。而我只是个不受宠的公主,除了母妃,没人记得我。

可能是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惹怒了秦牧修,他更发了狠,我咬住嘴唇,依旧一声不吭。【吾从没见过你这样倔强的女子。】

他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直到最后一刻,我麻木得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我可以恨他,恨北楚,恨我的父王昏庸,恨太子哥哥无能,恨子迟哥哥家国天下,恨自己因为锦儿连死的勇气也没了,但是这些没用,我甚至拿不住防身的簪子。

也许我该拿起来的不是簪子,是我的脸。

翌日,秦牧修早早离开去上朝了。我用过早饭来到了偏院,秦牧修藏在这里的果然是南诏宫里的舞女,我遣退了跟着我的丫鬟,只称要与舞女学一点技术讨太子欢心。

【殿下!】舞姬之首正是我相熟的月娥姐姐,曾与我母妃在同一个教坊。

【月娥姐姐,助我进宫。】除了月娥外的七八名舞姬也是南诏的舞女,此次进宫尚不知是如何情形。

与月娥姐姐商量后,我便回了院子。秦穆修回来以后在书房议事,并未来我这里,我和丫鬟说我今日累了,早些睡了。

等丫鬟关上门,我熄了灯便翻出后门来到了偏院,刚换好月娥姐姐给我的衣服,就有管事的人领了我们上了马车。

03

进宫之后我才知晓,原来这是北楚国为秦牧修一举攻破南诏国的凯旋宴。

在殿外守候时,我听见秦牧修的声音:【儿臣今日特地带来了南诏舞姬进献给父王。】

【听闻那南诏老儿最会享受这些莺莺燕燕,如今也让我们看看南诏的女子究竟哪里好啊。】底下的人纷纷跟着调笑。

最后是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准。】应当就是北楚王。

我戴着面纱和几个舞姬一起走进大殿,母亲虽是舞姬,却从未教过我如何跳舞。小时候我吵着要学,她就把我搂在怀里说:【阿妩是公主,不需要学这些。】

然而父王遗忘母妃的每个晚上,母妃都会独自跳完那一只舞,我早就烂熟于心。

我起先轻轻转动,云袖摆起,我想起了母妃的身影。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乐声转急,我随之旋转。

等停下时,我便看向楚王,摘下面纱,微含笑意,跪在地上,不再抬头。

我侧眼看见秦牧修的酒杯不小心倒了,楚王大声拍掌:【好!孤很喜欢!】看着我的眼睛都直了。

秦牧修趁着楚王高兴,还是将我们献给了楚王。楚王等不及立刻命人把我带上去给他倒酒,我瞧见秦牧修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看着我时因愤怒眼睛都红了。

楚王十分喜欢我,我开始像母妃一样每日跳舞。因我被封为妃,那些南诏的舞女也都得到了善待。

我看着躺在榻上的老男人,他既然是至高无上的权力,那我就要攀附在这权力之上,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美人。】楚王睁眼就开始唤我。

【大王~】我放软了声音柔媚的喊他,只觉着他胡须都是一震。【我日日跳舞捕蝴蝶,无聊的很。】

我又和楚王撒娇说我想看风景,想要南诏宫内那样的观景台,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他同意了,召来了大司礼督办。

我想起那一年父王也是为了一个妃子建起了观景台,劳民伤财,怨声不断。

我听宫里的小太监说,秦牧修隔天就反对了这件事。结果楚王大怒,称还轮不到他做主。楚王下了朝又来我这里,与我夜夜笙歌。

【孤遇见你以后,都仿佛年轻了呢。】楚王就着我手里的杯子饮下。我轻笑,搂住他回:【大王说笑,在妩儿眼里,大王强壮之年。】

【就你会哄孤。】他点着我的鼻子大笑,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沉声说道:【哼,可是孤的儿子倒是着急取代孤了呢。】

楚王最是多疑之人,怀疑的种子埋下便会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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