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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我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夕阳,转而又发现,其实也屈指可数。三十几载春秋,除去不记事的幼年,除去冬雪连绵的岁月,再除去已然遗忘的记忆,真的记不得有多少次冬日里的老家的夕阳。

​前日里回到老家,今天与家人去城里看望奶奶,下了高速,看到这夕阳。不由得让我想起小时候对临清的记忆。

​我的印象里,临清之所以存在,并非是因为家就在临清的辖区,而是因为叔叔家在临清城里。爷爷也曾带着我去过临清,那时候的大巴车是两辆大巴车接在一起的,中间地上有一个类似大井盖的铁饼,人们称这车叫做“大对接”。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上学。

​去过临清之后,我也就认得了临清二字。后来便在自家大门上面写上了“上临清”这三个字。至于要上临清做什么,为什么要上临清,当时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到上完初中四年级,考进了临清一中,每个月都要“上临清”一趟,每趟都要待一个月,这样持续了三年。到上完高中三年级,考到了三峡大学,每年都要“离临清”两回,每回都要离开五个月,这样持续了四年。到读完大学四年,漂到了深圳,虽然只“离临清”一次,每次却要间隔一年,这样持续了已近十五年……

​每一次回来都那么亲切,每一次离开都那么不舍。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面对过年,却有几分复杂的情绪。从小时的盼望过年,到如今的害怕过年,越来越不愿过年。你会有这样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