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救了即将被卖入青楼的我,把我培养成杀手,目的是去刺杀当朝皇上,刺杀失败后我被太子所救。

后来我发现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普通的玩物,我和太子联手把他抓进大牢,希望我这辈子不会再遇见欺骗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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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文鸢,是一名舞姬,更是一名杀手,我的任务是刺杀皇上。

被公子赵贤送进宫的那一日,我发现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赵贤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自此对他唯命是从,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

我一直将对他的感情埋藏在心底,可看到他迎娶别人,还是会心痛。

十三岁那年,家乡闹饥荒,家里面挤不出口粮,爹娘把我卖给了人贩子。

起初人贩子带着我和其他几个女娃在街上卖惨求施舍,赚的钱太少了他就对我们拳打脚踢。

那人贩子一天只给我们两个馒头,三个人,两个馒头,我为了活下去总是抢得又狠又快,吓得其他两个小女娃不敢上前。

后来,那两个女娃饿死了,我的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我知道以后不用再抢吃的了。

人贩子看最近生意不好,见我有点姿色,便想把我卖到青楼,我发现情况不对便撒腿就跑,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刚跑出去又被抓了回来。

这天,我趁老鸨不注意,朝门口跑去,打手们很快又把我抓住,往里面拖。

突然,有一辆马车从人群中行驶了过来,紧接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公子。

那人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银色面具,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能感觉到他不是普通人,他只看了我一眼,便扔给老鸨一锭金子:“这个人,我要了。”

一锭金子是多少钱?我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家里用的都是钱币,一个钱币是一文钱。

看见了钱,老鸨两眼放光,马上示意打手们把我放开,对那位公子毕恭毕敬道:“大爷,这丫头你别看她那么瘦,其实很会伺候人的,包您满意。”

那公子什么也没说,只动了动手,他身后的一个人就把我扛上了马背。

我不知道他会带我去哪,也不在乎,连日来的风餐露宿已经使我精疲力尽,我趴在马背上很快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被换上了一件素白的衣裳,脸上的污垢也被洗干净了,我看到自己身处一间干净宽敞的屋子,床上的被子柔滑细腻,盖在身上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

“铮~铮~铮~”悠扬顿挫的声音在外面想起,把我整个思绪拉了回来,我胡乱的穿好鞋,追溯着那声音的来源往外面走。

距离床很近的地方,挂着一层随风飘荡着的帷幔,我轻轻的拨开那层纱帘,怀揣着胆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我走至帷幔后面,便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正坐在琴几前,低着头,纤长的手指不停的拨弄着一根根的琴弦,

那乐声很美好,仿佛有一种贯彻心灵的东西在我的周围萦绕,使得那颗浮躁的心渐渐平稳了下去,我盯着那人,不敢出言打扰。

过了片刻,那人似有所感,手指缓缓的停下往琴弦上一抚:“你醒了?”

我立马垂下眸去,脚步往后略略的退缩了些。

他注视着我的细微举动,语调放缓道:“你不用害怕,我既买了你,日后你便是我赵府的人。”

赵府?越国首富赵家?

那人不动声色的拨动了一根琴弦,外面立时有人推门而入,一名穿着黑衣的带刀男子迅捷的单膝跪下:“公子有何吩咐?”

我认得那人,是那日把我扛上马背的男子。

坐在琴几前的公子饮了一口茶,道:“这人日后便交给你带,我要你务必在三年之内把她培养成越国最顶尖的杀手,能做到吗?”

“属下必不辱命!”

2

从那以后,我就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

教我武功的人叫阿烨,是公子赵贤的贴身侍卫。

他主要教我剑法,暗器和轻功。

在训练过程中,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到了饭点要从阿烨的手里抢饭吃,久而久之,我的轻功练的如火纯情。

白天学习武功,晚上学习琴棋书画,琴棋书画由公子亲自教授,他从来不说多余的话,学起来有些枯燥。

赵贤常年戴着面具,只有没人的时候才会把面具摘下来,我有一次无意间瞥见了,那是一张精致的俊脸,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眉眼间也好看极了。

他其实比我大不了多少,只是多了几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少了几分朝气。

我不明白他长得这么俊美为何还要戴面具,我不敢问,因为阿烨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他训练的杀手不止我一个,可我却是最强的,虽然我是女子,但比男子还狠辣。

我这样严格的要求自己,除了想让自己变强,还有一个原因。

我想博得公子的笑,他很少笑,笑起来却格外好看,我感觉他的笑能摄魂。

这天我照常在书房里练字,一时间发起了呆。

“你在看什么?”那人抬起头来,幽深的眼睛一眼望不到底。

我撇开视线,不知为什么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要一触上他的视线,总像是要被拉入冰窟一样刺骨寒凉。

我按照阿烨教我的礼数,半跪了下去:“公子!方才是我失了礼数。”

“无妨。”那人走向案几,一掀袍袖坐了下去,行举儒雅,他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烛光在我的眼前跳跃,我却不敢看那人一眼。

那人忽的伸出细长的指尖挑起我的下颚,口吻极其肃然:“看着我。”

我的眼皮眨了眨,迟疑了片刻,还是抬了抬眼,与那人对视到了一处。

那双眼睛倒不似想象中的冷漠,深究一看,却在他的眸子里看见了个平时不一样的眼神,那种感觉我一时说不清楚。

“这不是能与我对视吗?”他在观察了我许久后道:“好了,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吃人。”

我虽没笑,心里倒是暖和了不少,“嗯,我知道了。”

他微微点头:“对了,你入我府大半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文鸢。”

“文鸢,好名字。”拿起我面前的笔蘸了墨下笔如飞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我用手指轻轻的描画着那两个字的轮廓,想把它记在心里。

他把笔递送到我手上:“想知道这两个字如何写吗?”

我点点头,这回没有抗拒般的躲闪他的视线,接过他手中的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临摹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绕道我的背后,待我反应过来时,冰凉的手背上却附上了一只有温度的手,他很耐心的握着我抓笔的手缓慢的写出了那两个字的模样。

我写的很入迷,从习字开始起,便已经对文字产生了一些妙不可言的亲切感,不为其他,只是觉得很神奇,从小家穷,也未曾上过学堂,这半年虽识了不多的几个字,却也心满意足。

不知何时,外面的天色暗沉了下去,我也浑然不知,还是有人来上灯烛,我才恍然发觉已经很晚了。

我有些慌乱的垂下头,连忙道:“公子,耽误您用膳了,请公子责罚。”

“无妨。”他的语气冷淡而温柔,不知道是喜是怒。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这半年来与他相处,还是不知道他的秉性,只是听伺候的丫头们说这位公子从来是喜怒不行于色的

3

我在赵府待到第三年时,已经全然脱胎换骨,飞檐走壁,百步穿杨不在话下,我再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了。

这日找赵贤汇报今日的战况,在我毫无防备之时,我的背后突然射来一只冷箭,我一只手便接住了那只箭,正欲要质问阿烨为何要偷袭我,他却没打算放过我,一拳往我的胸口袭来,我一个侧避完美躲过,一脚扫过去,那人却是往后一跳:“不错,反应够快!”

“很好。”这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站在廊下的公子,他正摇着扇子走了过来:“文鸢,你现在已经和阿烨不相上下了,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公子过奖。”我很谦虚的拱了拱手,对赵贤已然没了当初的恐惧,反而越来越喜欢他的靠近,只是这点喜欢也只能够埋藏在心底,毕竟我只是他的一把刀。

他突然凑近我的耳边道:“文鸢,你愿意为我在荆棘之从中杀出一条平坦的路来吗?”

我顿了顿,想起了三年之前他说过的话,要把我培养成一个顶尖的杀手,当时的我不明白,现在却是明白的,我斩钉截铁道:“文鸢这条命都是公子救的,为公子效命是文鸢的福气。”

这般决绝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对第二个人说了。

从那以后,他给我安排了不少任务,大多是去刺杀达官贵人,我总是做得又快又好,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渐渐的,我成了他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刀。

一天阿烨跟我说公子要给我下一道密令,过段日子要把我送入一个特别的地方,刺杀一个很不同寻常的人。

又过了几天,赵贤请了一名舞技高超的女子入府来教我学艺,我虽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兴许是我天赋卓绝,一个月左右便学会了七八分。

到了正式接令的时候,赵贤趁夜把我唤入书房,我刚进去,便见他坐在桌旁,屋子里也没点灯,我把门带上,他动了书房里面的一个摆件,墙后的一面门就打开了。

我有些惊诧,没想到这里有一个暗门。

“进来说。”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走了过去。

事关机密,谨慎些也是好的,我进入里面后他突然过来抱住我,这是我和他第一次有肉体上的接触,我吓了一跳,他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次我要你帮我杀了皇上。”

我还没从他过来抱我中缓过神来,他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整个僵住,他让我去刺杀皇上,他和皇上有什么仇?皇宫戒备森严,纵使我愚钝,也清楚其中利害,所以这些日子学的舞技学习也是为了这个,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道:“好。”

也不知道是他太瞧得起我,还是我太看得起自己,我竟接下了这没有把握的任务。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些,似乎很欣喜:“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等你任务完成归来,我便娶你为妻,此生必不负你。”

我从未妄想过做他的妻,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过能得到他这句话,就算是死也了无遗憾,我不敢回抱他,只任由他这样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