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姐姐刚刚成年,爸爸在她的房间门口,挂起了牌子。
    从那以后,村里各式各样的男人,只要愿意花钱,夜晚都可以进出姐姐的房间
    房间里传来姐姐撕心裂肺地痛哭的声音。
    后来姐姐怀孕,她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但是我却为她庆幸,她终于可以远离那些臭男人了,我以为爸爸会因此而停手,但我错了。

文/不加油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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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爸爸和一个外乡人的谈话,那个外乡人是个人贩子。

爸爸打算孩子一出生就卖掉。

后来姐姐难产死了,姐姐走的那天,村子就发生了很多怪事,毫无征兆地下着大暴雨,风也特别大,风力好像有人在说话,仔细去听。姐姐的声音在回荡,低声说着“复仇”。三年后,全村的男人都死光了。

1

一天前,我正在家里洗衣服,门口一阵骚动,男人们都在往村东头赶,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一群人站在河边,脸上都写着不可思议。我挤过人群,站在最前面,顿时目瞪口呆。

河水本应该是由西向东流,而此刻河水由东往西逆流。

“完蛋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咱们村又要遭难了。”村民们交头接耳。

我心里也开始打鼓,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谁在背后踹了我一脚,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河岸边。 怀里的书也被踹了出来。

我扭过头去,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

“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你看看村里,村里哪个女人不乖乖在家里,洗衣服做饭,你来凑什么热闹?看来是皮痒了!”爸爸瞪圆了眼睛怒吼道。

他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书,俯下身,捡起了起来,翻了翻,目光里满是不屑,

“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就知道翻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和你那个死鬼姐姐一样,不是东西。”把书恨恨地摔到我的脸上。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感觉背上和脸上火辣辣地疼。

突然人们的惊呼声打断了爸爸的训斥。

爸爸转头,看见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地上,他也把头低了下去。发现惊恐的一幕。

他的影子不见了。

“看,没有影子的都是男人!”一个村民指着地上,声音颤抖。

我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地面,心跳在胸膛里怦怦直跳。

爸爸的脸色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

村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恐慌像瘟疫一样传播。

慌乱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咱们去镇上请张大师,上次村里的事情,就是他解决的,他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才如梦初醒,望向了爸爸:“村长,你快点去请大师来咱们村看看!晚了,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

爸爸刚准备出发。

张大师出现在河边。

“张大师,您怎么在这里,咱们刚准备去请您。”爸爸满脸的好奇。

“我正好有事情,经过你们村,发生什么事情啦?大家怎么都聚在这里?”

“张大师,我们的影子都没了!”爸爸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大师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他脸色凝重,眉头紧锁:“人之影,乃是随形而生,无影,则已踏入鬼门关。”

大师的话像重锤敲击在人们的心上。

一阵骚动在人群中传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

大家纷纷跪下:“求大师救命!”

“你们命不该绝,我正好经过你们村子,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我估计不错,你们村的异象应该和三年前的恶灵作祟有关,封印恶灵的法阵恐怕被人破坏了。”

2

爸爸满脸惊恐:“三年前的恶鬼,难道是晓楠那个死丫头?”

大师点了点头。

爸爸嘴里的晓楠是我的姐姐。

三年前,姐姐难产而死。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的情形,

她在血泊中的绝望呼喊,让我的心脏感到痛彻。

妈妈是被拐到村里来的,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这个冰冷的家里,只有姐姐对我很好,她的笑声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

我唯一的依靠。

可是当姐姐来了月事,成为真正的女人后,

爸爸在她的房间门口,挂起了牌子。

从那以后,村里各式各样的男人,夜晚进出姐姐的房间。

房间里传来姐姐撕心裂肺地痛哭的声音。

后来姐姐怀孕,她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但是我却为她庆幸,她终于可以远离那些臭男人了,我以为爸爸会因此而停手,但我错了。

我不小心听到了爸爸和一个外乡人的谈话,那个外乡人是个人贩子。

爸爸打算孩子一出生就卖掉。

我把爸爸的想法告诉了姐姐,姐姐的眼神里熄灭了最后一丝希望。

整个人好像被抽取了灵魂。

姐姐生产那日,天空泛着死亡的灰色。

她在痛苦中挣扎,每一次尖叫都刺痛我的心灵。

爸爸在隔壁的堂屋,喝着酒,哼着歌,等着人贩子上门,送钱,抱走孩子。

仿佛那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低贱的商品。

姐姐难产大出血,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祈求产婆一定要救回姐姐的命,但无人理睬我。

姐姐的生命,在那个黎明前终止了。

姐姐走的那天,村子就发生了很多怪事,毫无征兆地下着大暴雨,风也特别大,风力好像有人在说话,仔细去听。

仿佛有人在低声说着“复仇”。

晚上,我躲在被窝里,紧紧捂着耳朵,试图阻挡那些低语,但它们就像针一样,一遍遍刺进我的脑海。

第二天一早,全村的稻田都枯萎了,好像一夜之间生命被抽干。

村民们围在田边,无助地望着自己一年辛勤的成果化为乌有。

爸爸很害怕,他怕姐姐来找他报仇,

他请来了镇上的风水张大师,他来了以后,在我们的每个房间都放上了八卦,然后在院子里起坛作法。

他叮嘱我们,无论听到了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出去。

我躲在房里,透过了门缝,看到院子里,姐姐和张大师打斗,打到关键的时候,从张大师腰间的乾坤袋里出来了一团黑雾,黑雾里有一只恶鬼偷袭了姐姐,姐姐最后落败。

第二天,张大师给姐姐挑选了一块墓地,就在河边,让爸爸赶紧下葬。

他还从袋子拿出来了四块石牌,上面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在姐姐的坟的周围,分别把这四块石牌埋了进去,他的手势坚定,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他的咒语而凝固。

仪式结束后,张大师自信地说道:“我这个四象法阵,可以让她永不超生,永远不能出来害人了。”

3

“早知道就应该把死丫头,打到魂飞魄散,省得她再出来祸害人!”

爸爸的咒骂声,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张大师满脸的疑惑,

“我把她葬在了河边,河水源源不绝,是四象法阵的动力,不应该出什么披漏呀,最近河水有没有什么异常?”

爸爸脸上煞白:“今天村东头的河水倒流。”

“什么河水倒流?”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随即说道:“咱们去墓地去看看。”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的忐忑如同压在胸口的巨石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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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师在坟墓周围仔细查看,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蘸了蘸地面,然后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法阵被破坏了,而且破坏的痕迹新鲜,就在昨天晚上破坏的。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应该是她三周年的祭日吧!"

我们都围拢过来,看着四块石牌所在的位置。它们不见了,只留下了四个空空如也的坑洞。

爸爸冷汗直流,声音颤抖:“大师说得对,今天确实是她的祭日,求求大师救我们呀!”

张大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既然能够封印她第一次,就能够封印她第二次,跟我斗,那是找死。”他的眼神露出一丝狠戾。

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小袋粉末,洒在每一个坑洞里,然后念动咒语,声音坚定而有力。

"青龙在东,白虎在西,朱雀在南,玄武在北,四象归位,封印复原!" 大师声如洪钟,回荡在空旷的坟地上。

随着他的口诀和手势,那粉末仿佛有生命一般。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在四周空气中流动。

大师站起身来,转了个圈,审视着他的杰作,确认每个细节都不出纰漏。

"完成了。" 大师的话打破了沉默。

"今天晚上回去睡觉,你们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明天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那夜,我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河边,河水真的不再了逆流,男人们的影子一个又一个地回到了他们的脚下,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大家望着彼此,都是一脸的欣喜。爸爸也庆幸劫难过去了。

下午村子里,又出事了,村里的男人们的肚子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请村里的郎中来看,居然是怀孕了,大家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大家去找张大师,可是他昨天晚上明明住在了村里。

大家找遍了全村,都没有找到他,最后大家出村,在姐姐的坟前找到了大师,

他已经死了,跪在了姐姐的坟前,面容扭曲,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就好像死之前遇到十分恐惧的事情。

张大师的死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中,激起了阵阵涟漪。

恐慌再次笼罩了村子,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接下来该怎么办?

"完蛋了,这次死定了,张大师已经是十里八乡最厉害的风水大师了,他都死了,我们也死定了?" 爸爸的声音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