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丨李德胜
出品丨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
大模型正在汹涌地向法律圈袭来。医疗和法律作为知识密集型行业，成为人工智能最“钟爱”的重点领域。
● 律所要不要做大模型？
● 律师如何用智能工具提效？
● 法律大模型到底可以替代律师的多少工作？
这些当下让人有些焦虑的问题，正在寻找一个日趋明晰的解答。随着以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数字内容、超算等为主要内容的数智经济的发展，法律与科技的融合以及赋能效应，一场属于法律科技的深刻变革正在悄然发生。
如何把握机遇和应对挑战？这是当下法律从业者都在思考、探索和践行的一个时代之问。
2024年1月12日，“数智时代法律科技的创新与展望”首届法律科技论坛于厦门市思明区的海悦山庄酒店盛大举办。本届论坛汇聚了20位法律界资深专家及行业内外“领袖”，深入解读全球法律科技的发展趋势，共同探讨数智时代行业发展的创新与新未来，围绕数智科技对法律行业的变革性影响开展主旨演讲和圆桌对话，同时举办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和律新社合作签约仪式。这场通往“法智”世界的盛会，吸引了行业内外各界人士的关注！
本届论坛由最高人民法院信息中心指导，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最高人民法院智慧法院重点实验室）、厦门市思明区人民政府联合主办，厦门市海丝中央法务区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支持，律新社、海丝司法大数据联合创新实验室联合承办，北大法宝、阿里云通义法睿、福昕软件、威科先行、中华遗嘱库协办。
时代命题
法律“遇上”数智
这是一个数智化技术变革各行各业的时代，科技正在以不同形态快速推动法律行业的发展，并且已经成为律所创新发展的重要战略之一。每一位法律从业者都在时刻关注、思考和践行，直面技术变革对法律事业带来的挑战，用技术手段持续拓新法律边界，从而为未来的法律事业掌握先机。
▲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副院长 刘忠麟
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副院长刘忠麟在开幕致辞中指出，法治中国建设已经深入推进到新的阶段，法律服务在国家治理中正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随着近几年的技术发展浪潮，法律和科技的融合也迈上新的台阶。法律和科技的结合可以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余年前），法律和信息化的结合。很多执法机构、司法机构和律所初步搭建了信息化的系统，解决了一部分的办公管理及内部协同方面的问题；第二阶段（互联网兴起），很多法律服务在互联网上涌现出来，提供了很多便捷、高效的服务；第三阶段（当前阶段），数字技术的发展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新的想象空间，尤其是近年来，大数据的积累和大模型的爆发给我们带来了高品质，多元化的法律服务，提供了更多的机遇和想象空间。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成立至今，其使命定位就是做世界一流的司法大数据研究者、管理者和服务者，推动更多人共同探索法律科技行业，加强沟通和协同，一起构建一个高质量、高标准的法律科技产学研的生态。
▲全国律师协会监事、厦门市律师协会名誉会长、福建天衡联合律师事务所主任 孙卫星
全国律师协会监事、厦门市律师协会名誉会长、福建天衡联合律师事务所主任孙卫星在致辞中讲到，法律科技的发展与创新是当前业界共同瞩目的话题。过去，法律科技在从机械时代到信息时代的跨越中，实现了初步的降本增效；现如今，随着智能时代的到来，新兴科技不断涌现，法律服务行业将迎来一副崭新的画卷。法律科技的创新，首先是科技产品本身的创新，其次是应用的创新。在这个过程中，伴同着法律与科技的深度融合，法律服务行业涌现出更多可能，一场新的行业革命正在展开。律所的数智化布局迫在眉睫，包括福建天衡联合律师事务所在内的多家福建律所正在积极推进数智化转型，厦门海丝中央法务区也在全力推进法务科技创新。相信法律科技未来的发展前景将充满希望，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未来的法律服务也将变得更加高效、精准和富有个性化，期待法律科技能发挥出更大的效用。
▲海蜂法务科技创始人、CEO 范否
本次论坛由海蜂法务科技创始人、CEO范否主持。
携手并进
聚焦数智，共赢未来
“法智”时代正在开启。在法律和科技融合发展的时代背景下，精诚合作是航行者们在这场浪潮中破浪而行、趁势而上的重要凝结力和驱动力。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和律新社在本次论坛上举办合作签约仪式，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业务创新部主任安立新与律新社创始人、CEO王凤梅签订合作框架协议。
▲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业务创新部主任 安立新（左）、律新社创始人、CEO 王凤梅（右）
双方将建立全方位的合作关系，旨在通过聚焦数智科技赋能法律，强强联合，共享共赢。在新时代变局的大背景下，双方将携手为法律服务行业贡献更多的力量与智慧，推动行业的整体发展。
律新社作为法律服务行业的观察者，多年来密切关注法律科技等新兴法律服务业的发展状况，连续7年举办新兴法律服务业高峰论坛，出品行业发展报告。当下，随着智能化技术的突破性变化，行业即将启动全新维度的服务变革。律新社也将持续关注，继续通过技术、组织、运营、品牌等创新方式，助力专业服务业高质量发展。
用技术预见未来
提高“上限”，守住“下限”，促进“生态”
法治是科技创新发展的压舱石，科技是法律服务提质增效的新动能，法律与科技融合驱动是法律服务行业高品质、高效率、高性能发展的双引擎。众人携手，共同拥抱法律与科技的时代大势，共同推动法律与科技在数智时代改革中双向赋能、协同并进。
“法律与科技”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亟待应对破解的时代命题。本届论坛针对“中国法律服务行业数字化转型”的探索、实践、创新和展望设置了八大主题发言单元，来自法律界和科技界的多位专家就相关主题进行了演讲。
▲厦门市思明区科信局招商服务部部长 陈振宇
厦门市思明区科信局招商服务部部长陈振宇围绕“思明区加快推进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若干措施解读”这一主题进行了细致分享，并详细说明了思明区的发展和产业概况。《思明区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三年行动方案》（2022—2024）聚焦数字城市、数字文创、数字平台经济和集成电路（IC）设计及应用四大重点方向和相关细分领域，形成研发运营在思明、首创应用在思明、推广应用到全国的产业发展格局，主要任务聚焦政策支撑、招商服务、资金支持、人才引育、载体打造、创新驱动、场景供给、联盟构建八个方面，打好各类要素保障“组合拳”，统筹推进软件信息业高质量发展，进一步增强企业发展的信心和能力。与此同时，《思明区加快推进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若干措施》具备一系列政策特色亮点，聚焦招强引优、增产增效、研发创新和引才留才四大方向。
▲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人工智能研发中心副主任 谭晓颖
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人工智能研发中心副主任谭晓颖针对“司法领域大模型及智能交互应用创新实践”这一主题进行了深度分享。法治时代让法律服务触手可得，更便捷地获取法律知识、更准确地理解法律规定、更有效地解决法律问题是中国司法大数据研究院的愿景。在人工智能赋能法律科技的过程中，打造专业、可信、开放的法律服务大模型，深化理解、推理、生成和交互四方面能力需求，形成N个场景应用+1组法律服务大模型+1套高质量司法数据集和知识库的整体布局和架构，强化知识工程、注重可信设计、构建开放平台，全方位、多层次赋能法律知识问答场景、诉讼建议咨询场景、辅助法官办案场景和法规制度合规审查场景。
▲北京北大英华科技有限公司（北大法宝）政法行业总监 郭璐
北京北大英华科技有限公司（北大法宝）政法行业总监郭璐针对“大模型时代的实践与展望”这一主题，首先全面阐述了通用人工智能的发展演进、人工智能与法律会议十大议题和我国人工智能法治应用的起源。北大法宝数字+智慧法治发展历经了法律大数据产品与服务、结合法律业务智能化应用、智能化应用新发展三大阶段，集聚多层次的大数据法治资源，全方位建设法律大数据能力体系、法宝数据库定制化。从传统法律人工智能到生成式法律人工智能，由多场景提供法律工具向全场景提供全时无休法律助手的方向转型，推动需求挖掘、知识梳理、智能增强运用。同时，在智能检索升级、检索框及周边的多智能体、法宝新AI系列、智慧立法应用、智慧执法应用、智慧司法应用、企业法治应用、普法守法应用、科研课题攻关等多方面上，让法律更智能。
▲阿里巴巴通义实验室NLP应用算法负责人 孙常龙
阿里巴巴通义实验室NLP应用算法负责人孙常龙在“阿里云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以及在法律行业内的探索与应用”演讲中表示，阿里云是业界首个提出“MaaS（Model as a Service）”理念的厂商，并且以云为基础，以模型为中心，形成了覆盖大语言、图像及视频等模态的大模型产品家族，并构建了开放的大模型生态。随着技术的不断进化，通义千问持续开源，促进大模型技术进步和普惠开放。其中，Qwen-72B开源是目前业界最强的中文开源模型，在10大权威测评集中取得开源模型最优成绩；Qwen-1.8B开源是高性能、高效率的小规模开源大模型，性能远超同等规模模型，推理与微调成本大幅降低。目前，通义千问已形成全尺寸、全模态、完整开源模型矩阵，同时通义千问网页版与APP同步开放体验。在法律大模型的探索与应用上，通义法睿结合法律行业的技术积累和产品积累，着眼于通用大模型在法律行业的知识更新、业务对齐和产品形态问题，全方位、多角度、多层次构建法律大模型；从通用到垂直领域，在法律大模型Agent能力建设等层面，高效赋能法律服务事业。此外，通义法睿于1月12日正式公测。
▲福昕中国区SDK销售总监刘爱云
福昕中国区SDK销售总监刘爱云针对“版式技术助力司法数智创新”进行了分享。她详细论述了当下版式技术的市场发展状况及助力司法数智创新的探索与应用，并对福昕的发展概况、产品技术体系、标准化领域贡献进行了阐释。福昕PDF产品及应用为终端用户、企业文档自动化、开发者、安全及中台提供了一系列贯穿于数字文档全生命周期的解决方案，有效赋能多个法律应用场景，推动律师事务所、司法行政机关在工作中提高效率、降本增效。
▲威科集团中国法律与财税业务副总经理 李江
威科集团中国法律与财税业务副总经理李江在“数字化时代智慧赋能法律科技”主旨演讲中，对威科集团的发展规划、业务体系、产品特色进行了全面介绍，探讨了数字化时代下法律科技的应用与发展状况。伴随经济环境和市场需求的变化，律师面临诸多压力和挑战。调查数据显示，欧美律师行业面临的压力也在增加，律所越来越多地认识到技术的使用对于服务客户的重要性，技术作为企业法务评估律所的能力也至关重要。在这个过程中，律所数字化转型面临着一系列挑战。生成式人工智能AIGC在提高法律服务效率、降低成本、优化用户体验上有巨大潜力，随着AIGC以及内容合规技术的普及和应用，智慧赋能法律科技将不断进化和发展，人工智能必将让法律科技高飞。
▲中华遗嘱库江浙沪区域负责人 黄海波
中华遗嘱库江浙沪区域负责人黄海波在“科技加持全方位构建遗嘱公信力”主旨演讲中表示，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我国的立遗嘱比例不足5%；同时，存在因遗嘱有瑕疵导致家庭纠纷层出不穷、律师在遗嘱业务上面临“高危”风险、公证处公证遗嘱时的精神评估不完备的现象，建立一个全方位、安全、可靠的遗嘱服务专业平台极其重要。中华遗嘱库建立了一整套遗嘱登记的标准化服务，并且专业化对接司法鉴定机构，引进区块链技术，采取司法电子证据备案，全方位构建遗嘱公信力。截至2022年，中华遗嘱库已在全国设立60余个服务中心，为37万余家庭提供了遗嘱服务，登记保管了25万余份遗嘱。此外，在未来展望中，中华遗嘱库也希望不断与政府人口信息数据库建立连接。
▲律新社战略研究总监 周奇
律新社战略研究总监周奇在“法律实践的计算主义趋势”主旨演讲中指出，一个由高质量的法律专业数据训练的法律专业模型就是法律AI。法律科技各子类的法律AI的区别主要取决于各自数据出自的业务范畴（合同、裁判文书、法律文书、交互过程留存）及其来源渠道（公共、私有）。在预训练大语言模型或多模态模型让人们看到通往通用人工智能的可行路径之后，垂类人工智能的核心壁垒就不再是模型或算力，而是数据。而在数据的多样性和独占性方面，一些类型的机构比另一些机构更占优势。其中，传统的法律服务主体——律所，反而处于特别优势地位，具有发展出通用型法律AI的天然便利。在通用型法律AI的进化之路上，法律体系之树上的司法、律师业、法律科技、替代性法律服务等各条主线也将逐渐在发散式生长之后回归收敛到同一方向，即让机器计算以越来越高的比例来分担人脑决策，这代表着法律和法律实践正在开启的计算主义趋势。
论道变革
集众人之智，成众人之事
当前，AIGC的发展为法律服务提供了新的工具和方法，从而引起了全球范围内的广泛关注。随着法律和科技的不断融合发展，AI浪潮正推动着法律行业从传统工作模式向更加高效、智能化的模式转型。在这个过程中，法律服务行业如何迎接更多的AIGC合作与创新？法律与AIGC之间如何深度融合、相辅相成、互联互通？相信这些话题不仅为业内所关注，也是企业最为关心的。
主旨演讲环节的精彩分享提升了大家的认知维度，圆桌论坛则围绕“AIGC如何驱动法律服务行业变革”展开，众多业界专家和资深律师结合自身的研究方向和实践经验，发表了独到的见解，碰撞出前沿思维火花。
▲北京北大英华科技有限公司（北大法宝）智慧法务研究院秘书长、北京大学经济法学博士 蔡治
北京北大英华科技有限公司（北大法宝）智慧法务研究院秘书长、北京大学经济法学博士蔡治认为，未来法律科技行业需要法律生态圈共同努力，探索具有一致性规则与标准的人机协同模式。如何利用法律科技？如何通过好的人工智能产品创新对法律实践观念、行为、习惯实现积极的逆向影响？人工智能与法律的结合将体现为人机交互的编码化，大家会逐渐在这个路径上趋向一致，并寻求到相应的规则和标准。人工智能会不会对现有的职业或者说现有的行业带来替代和颠覆？即便暂时的结论是不会，但是人工智能是大家无法回避并值得持续研究和逐步应用的技术。2024年，北大法宝将对大模型和小模型结合、数据挖掘以及数据的再创造与应用等方面投入更多的关注，继续引领对人工智能赋能法律行业的探索。
▲阿里巴巴通义实验室NLP应用算法负责人 孙常龙
阿里巴巴通义实验室NLP应用算法负责人孙常龙提出，大模型的出现为各行各业，尤其是法律行业提供了新的机会点，它不仅能帮助律师提升效率，也可以为大众提供更普惠的法律帮助。目前的法律大模型提供了一种更好的方式去解决前期的一些法律咨询问题。阿里云本身也与法律科技类公司和律所都有合作。另外，他认为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关于AI与法律的应用结合，有几点需要关注：一是安全性的问题；二是效率的问题；三是成本的问题。一个科技类的公司如何把成本做得更低，把效果和安全性做得更高？这可能会是一个很关键的要求。所以，阿里云期待在2024年能与更多法律科技类公司和律所有更多的协同，打造出好工具，更好地服务好法律行业。
▲法信公证云（厦门）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 陈艳
法信公证云（厦门）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陈艳认为，AI大模型对于公证行业来说，有几个比较重要的应用场景和需求：一是法律咨询，因为相比于传统的法律咨询，公证行业的咨询会更加专业和垂直；二是公证法律文书的生成；三是关于涉外公证的翻译场景；四是公证文书质量的审查。随着AI大模型的出现，现在应该能比较好地解决这些挑战性的应用场景。目前，法信公证云也在与一些机构合作，共同推动AI大模型技术与公证行业的应用场景结合，解决公证行业的一些痛点和难点，这也是其2024年关注的重点。总的来说，法信公证云一直致力于通过科技手段，助力公证行业、公证机构提升办证效能、降低运营成本，进一步提高公证文书的质量以及可靠性。
▲福建信实律师事务所主任 王平
福建信实律师事务所主任王平指出，这几年律师行业非常焦虑的原因与法律科技有一定的关系。因为大家很清楚地认识到，应该正视法律科技，而且应该去拥抱它，AI一定能够给整个行业带来变革，甚至是颠覆性的变革。因为法律服务的要求是高质量、低成本、高效率，而AI完全可以做到，律所与科技公司融合开发法律科技产品势不可挡。他非常期待2024年推出的产品有良好的客户体验，让律师都能够接受并使用，给法律服务市场带来福音，获得低成本、高效率的呼应。
▲福建泽良律师事务所主任 黄思君
福建泽良律师事务所主任黄思君表示，目前，人工智能只能帮助律师提高检索的效率，中间的识别判断以及结果的全面性还无法达到专业律师所需要的使用量级。泽良已经充分运用各种新的AI工具提高效率，而更大的痛点在于这些工具的准确度；如果在能保证质量的情况下，这些工具其实能将效率提升几十甚至上百倍。他比较期待有特定的法律科技创业者能够基于这些大模型，专门研发出可以为律所拓展的人工智能。比如虽是一个通用法律行业的人工智能，但它允许律所喂养自己的资料，然后形成专属于自己的、精准的AI工具，律所可以用它来训练年轻律师的文书水平、训练社恐的律师助理与客户对话沟通的能力、帮助品宣人员高质量地输出宣传文章、帮助美工人员输出符合法律行业审美的相关作品等。
▲Swartz（法蝉）首席运营官 罗茜丹
Swartz（法蝉）首席运营官罗茜丹表示，AI不能代替律师和律所。她认为AI一定是律师提效的工具，但肯定是不能替代律师的。同时她认为，2024年应该会有更多虚拟律所和法律服务替代商出现，同时这些法律服务替代商也会借助AI大模型生成数据，来用于提高他们的服务效率；但是出现并不等于主导，法律服务的主导还是律师和律所。2024年，法蝉一是关注数据安全，二是关注“有用”，会在律师的应用场景里多下一些功夫，做出一些有用的产品。
▲「法律修音机」主理人、法律科技博主 吴世杰
「法律修音机」主理人、法律科技博主吴世杰主持了本次圆桌讨论。
共创新时代
点亮法律与科技的未来
高品质服务需要生态共建支持，此次论坛为第六届“中国法研杯”颁奖典礼暨司法数智创新峰会组成部分。峰会分为上午主论坛和下午分论坛，除司法数智创新峰会主论坛外，同步开设第一届数智·法治论坛、第二届中国企业合规管理论坛和首届法律科技论坛。首届法律科技论坛作为下午分论坛之一，围绕“数智时代法律科技的创新与展望”主题开展。本次峰会再次提升了厦门海丝中央法务区的法律+品牌影响力。
本次论坛不仅是一场理论与实践的碰撞和交流盛会，也是一次经验汇聚和智慧沟通的盛会，充满了对数智时代的启示意义、现实价值与未来指引。
首届法律科技论坛虽然已在与会嘉宾热烈的掌声中落下帷幕，但是为数智时代的法律科技创新注入了新动力，打开了通往“法智”世界的大门！
数智时代变革之下，数智科技赋能法律服务行业已是大势所趋，我们面临着新征程、新目标、新要求、新任务。让我们一起推动这场时代变革，促进法律与科技的高品质融合发展，共同与时代浪潮同频共振，和行业发展同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