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聂云海没想到我会这般崩溃,细声细语地安慰:“晴晴别哭,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咱俩结婚,咱们一起过日子,我们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对方。”
我不知道这十年聂云海经历了什么?但他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这般无耻?
这就是他对背叛的定义,对婚姻的要求,我的心跌入了无底的冰窖。
我不想跟他继续纠缠,索性挂了电话,直奔医院。
善良的女医生听了我的哭泣后,很是为我惋惜,因为我错过了最佳的阻断时间,但还是为我开了阻断药。
我无颜面对许文凯和昊昊,更无法面对年迈的父母,我借口出差,在外面租了一间民宿。
我一边独自抵抗阻断药带来的副作用,一边祈祷自己不要中招。
然而我生不如死地过了一个月,去医院检测时,果然苍天没有饶过犯错的人,我确诊了。
我麻木地走在大街上,心中寻思着怎么了结自己的生命不会太痛苦。
这时聂云海打来电话,好像他跟在我身边看到了确诊单一样,很有把握地问道:“是不是跟我的确诊单一样?”
我似乎看到了他得意的笑容,“聂云海,你是故意的对吗?你明明知道最佳阻断期是三天,你却选择在第四天才告诉我。”
“晴晴,我不想辜负你的深情厚意,告诉你,你就逃了!这样正好,我们可以一起生一起死,一起快快乐乐过日子!”
如果他在我跟前,我真想双手掐死他。正因为我对他有几分情意,他却这样理所当然地祸害我。
“晴晴,我刚开始确诊时也跟你一样崩溃,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国外的药很先进,我会帮你买药,控制病情发展,你嫁给我好不好?”
聂云海依旧那么温柔,把这个病说得那般轻描淡写,好像一个普通感冒,自己吃几片药就好了。
“聂云海,你害过别人吗?”我努力平复情绪,想看看聂云海到底是人还是魔?
“晴晴,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乱来的人,我最辈子只爱过你,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聂云海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紧停住了话头。
我呵呵笑出了声音,“如果你真的这般重情重义,洁身自好,哪里来的这种脏病?”
突然一阵汽车刺耳的鸣笛声,伴随着紧急的刹车声,从我身后响起。
待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汽车撞倒了。
鲜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出,很快蔓延了一片。
路人朝我涌来,好心的司机面色苍白地奔向我,要抱我上车送医院。
仅存的一点意识让我快速制止了他们,“别过来,我是艾滋病患者!”
我的一声大喊,所有的人都定格在离我一米之外的距离。
一些人紧张地朝自己的腿上看去,确定没有溅到我的血,才长吁了一口气。
众人看我的眼神有同情,有恐惧,我还听到了他们窃窃私语的议论。
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直接晕了过去。
也好!也许这就是老天让我解脱的办法!
未完待续!